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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冲招呼我们准备好,我看黎征和勇士都握着粘板往前走一步,自己也急忙照葫芦画瓢的跟随着。这么一来,我们四个并排站在一起,一同等着黑蚂蚁到来。

有一批黑蚂蚁一看就是同类中的强者,最先冲过来,可它们气势汹汹的想咬我们,却不料反被我们的大粘板黏住。

啪啪声不绝于耳,我们四个用大粘板狠狠向地面拍着,我发现粘板上的胶水用量很讲究,粘性刚刚好,让这些蚂蚁挣脱不得但又不黏手。

这么一来,我们搜集到整整四粘板的巨颚黑蚁,那个勇士又从兜里拿出一把药粉,往蚁群起撒去。

这药粉刺激性很大,我不小心闻了一口都咳嗽老半天,至于那些蚂蚁,反应就更大了,也别说对付我们这几个入侵者了,争前恐后的往小土堆撤去,全缩回蚁窝里再不敢出来。

拉巴次仁一直躺着压伤口,这时坐起身从马背上跳下来,森冲和黎征见状急忙把粘板递给我,又一同赶到拉巴次仁身边。

黎征负责挤伤口,就是把外翻的皮肉挤到一起,森冲则趁机从粘板上拽下一只黑蚂蚁,又找准位置让它咬上去。

这黑蚂蚁有个特点,上颚特别发达,甚至都占了全身一半的长度,它被森冲捏着身子,一时间咬不到捏它的人,正憋了一肚子气,这时碰到拉巴次仁的皮肉总算有了撒气的地方,凝聚全身力气狠狠咬起来。

可这正是我们需要的,别看被蚂蚁一咬时拉巴次仁疼得一哆嗦,但我们脸上却都挂着笑。

森冲还抓住机会一下把蚂蚁身子拧断,这样蚂蚁头就被定在伤口上,黎征趁空给我说一嘴,“这种巨颚黑蚁的咬合力很大,就算没了身子,蚁头也会在一周之内不松口。”

我一合计,一周时间足够用了,凭拉巴次仁这身体骨儿,伤口早就愈合了。

就这样黎征和森冲配合着,把一排蚁头留在伤口之上,虽说拉巴次仁的伤口是止血了,但我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点别扭。

我们歇息一会后又起身往回赶。当然了,返程时我们都在讨论蚂蚁这个话题。

我以前对蚂蚁不是很了解,这次听他们一说,发现这种昆虫真是了不得。在这三位猎手的眼里,蚂蚁才是这世界上最厉害的生物。

黎征还举例跟我说,“自然界里,偶尔会出现一个奇特的景象,有一条布会在丛林或草原上出现,这就是蚂蚁搬家,如果遇到这情况,最理智的做法就是回避,千万不要挡在它们面前,不然定会尸骨无存。”

我当然没见过这情景,但能想象出来这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尤其是巨颚黑蚁,上千上万的往身上一爬,肆无忌惮的咬着而且我还在心里合计道,希望自己这辈子都不要见到这种惨剧的发生。

这么一来,捉兽活动算是结束了,我们哥仨又打算老老实实的闭关,各自研究着驱兽术,但没想到,村里来了一个客人,他还正站在村里企望着,等着我们的归来。

第十一卷邪灵哥布林3鬼手乞丐

来的客人可是我们的老朋友,甚至还算是老搭档,巴尼玛。

他的到来真让我出乎意料,不过话说回来,他能来找我们,肯定有什么事发生,尤其再往深一琢磨,我猜他来送信的面大。

我先从马上跳下来,又凑过去客套几句,接着话题一转问起正事。

巴尼玛也不绕弯,从袍子里抽出两封信递了过来。我一看是两封信,有种想皱眉的冲动,心说这下好,还来个“祸不单行”。

其实巴尼玛以前也干过送信的活,那次睡美人事件,就是他跑到墨脱给我们拿信去的,我接过这两封信的同时又对巴尼玛开了句玩笑,问他这次又把送信的什么东西给吃了

巴尼玛本来乐呵呵的,一听我这玩笑话反倒严肃起来,还不满的对我嚷嚷道,“宁天佑,你应该多接触养鸽子的朋友,不要像这次似的,我屁颠屁颠跑到墨脱,接着送信来的竟是个邮差。”

我忍不住乐了,尤其一听鸽子就一下联想到鬼头,心说并不是谁养的鸽子都是能吃的,如果把鬼头鸽子摆在他面前,估计他宁可饿死也不会动筷子的。

这时黎征和拉巴次仁也凑过来跟巴尼玛问黎村的近况,我就趁机把信撕开看。

两封信分别是瞎眼师傅和周成海写的,可没想到信的内容却一样,而且看着内容我眉头是越拧越深。

黎征发现我表情不自然,就追问一句怎么回事。我把信递到他们,他们仨也分开看起来。

信的内容大致是这样:义荣县下属井子镇出了离奇事件,有两个富商和五个小姐妓女在两个月内先后死于抽搐,镇上传言鬼手乞丐复活了,而且在两月前还出现日月星同辉的奇景,甚至伴随这现象发生的还有一处矿井的塌陷。

我对井子镇有印象,那里也算是义荣县一个很另类的存在,整个来看,义荣县经济发展很落后,尤其相比一般的中小型城市还能落后十年,但井子镇呢,从经济建设来看,却跟大城市有一拼。倒不是说井子镇的领导班子多有能力,而是这镇子占了一个得天独厚的优势,有矿产。这么一来,井子镇居民的腰包都是鼓鼓的,甚至周边的人也都削尖脑袋往镇子里挤,试图分一杯羹。

我把井子镇的状况大体说给他们仨听,黎征听完又问了一句,“鬼手乞丐是谁”

我回答说,“鬼手乞丐算是个传奇人物,听说在解放初期,有一个左手赤红的乞丐来到井子镇,专门惩恶扬善,为百姓办实事,直到有一天他跟大家说自己阳寿将近,但会在以后出现日月星同辉的那一天再次苏醒过来,并找一个人进行灵魂附体。”

黎征低头沉思起来,也不知道他在琢磨着什么。拉巴次仁一直在旁听,本来按他的性格只是旁听而已,绝不会动脑子想什么,但经过这段时间练习驱兽术,我发现他竟有了爱琢磨的习惯,还在这时插句话,问个问题,只是他的问题相比别人显得有些奇葩。

“宁天佑,你说说,按这信里的所写,分明是鬼手乞丐活啦,还接着在办惩恶扬善的事,那商人要是恶人还说的过去,但小姐怎么能算恶人呢她们是偷是抢还是杀人啦”

我一时间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而且较真的说,拉巴次仁问的还真有点道理,尤其巴尼玛还在赞同的说,“没错,小姐可是有偿劳动,人家也算是计时工种嘛。”

我赶紧把话题带回来,心说要真被这哥俩这么聊下去,我们岂不是讨论起小姐了么

我打断黎征的思路建议道,“小哥,周成海是个警察,瞎眼师傅却是一个相师,他俩同时来信说这事,那这事里的猫腻可不小,而且看在瞎眼师傅的份上,这忙咱们也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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