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说完他就想低头开溜,但黎征一伸手把他拦住了。小乞丐吓一跳还念叨一句,“果然恶人长得都善良。”
黎征不仅没生气,反倒笑呵呵看着小乞丐,还特意拍了拍他瘪瘪的肚子说,“我还想跟你做个买卖,只要你带我们去那土地庙看看,我就能请你吃顿大餐,大鱼大肉随你过足瘾。”
小乞丐也真不争气,一听到大餐肚子竟然咕咕叫了,看的出来,他很想拒绝我们,可又看了看肚子后他妥协了,点点头说了句好吧。
我们这就行动,只是我也有点担心,怕我们在土地庙遇到哥布林,毕竟他能指挥虫子注毒,要是我们不小心中毒,在没紫红药丸的帮助下很可能会丢命。
可话说回来,我们有妖面和天镜在身,也不信收拾不了这个小个子。
我们还坐着那辆板车,拉巴次仁继续当他的车夫,我们一行人花了小一个钟头来到山边,不得不说的是,这山很难走,我们爬起来都费劲更别想着用板车了。
拉巴次仁最先骂咧了一句,还指着小乞丐问,“孩子,你说土地庙以前是你家,你这什么眼光,怎么选择在这里安家入户”
经过短时间的接触,小乞丐也明白了我们仨真不是恶人,跟拉巴次仁也敢说话了,他不服气的反驳道,“壮男,你是不知道井子镇的地皮有多贵,从外地赶来打工的人有多少,不信你夜里溜达溜达去,哪个街头石凳上都会躺上人,我还没长大争不过他们,只好在郊区弄个住的地方,而现在可好,连个犄角旮旯废弃的土地庙都有人跟我抢,这年头当乞丐咋就这么难呢”
我们都被这人小鬼大的孩子逗乐了,甚至我还有种想法,心说这孩子能当乞丐那一定无父无母无亲属,不如把他叫到大峡谷生活去,也总比在这里混着强。
当然这想法也只是一时的一个念头,我也并没太往心里去。这样天亮后我们才赶到土地庙,隔远看,这土地庙跟个危房差不多,房顶塌了一部分,连庙门都残缺不全,要不是这里地方太偏,我觉得它早就被政府拆迁办给收拾了。我们不敢肯定哥布林在不在庙里,为了安全起见,我和黎征把妖面带上,先行向土地庙靠去。拉巴次仁则拉着小乞丐在后面等消息,其实也别说,就拉巴次仁这邋遢样,跟小乞丐站一起,绝对很般配,甚至还像丐帮的爷俩。
我和黎征没离得太远,但也没靠的太近,保持着适当的距离,我这左脸妖面一戴,身手敏捷性没得说,也无疑成了侦察兵,而黎征右脸妖面一戴,驱兽上面的造诣不浅,也就成了压轴的大将。我先凑到庙门处,透过缝隙往里看着。我发现庙里什么都没有,连土地公塑像也只剩半截身子,脑袋放在地上,一看就被人当成枕头来使用,但我也没敢冒然下结论,又试探着敲了敲门。里面还是没人回答。
这回我放下心,招呼黎征他们往里进。我们仨头次来庙里,都打量起四周环境来,而小乞丐进来后望着土地公脑袋气得直叫唤,还抬头跟我们说,“我这枕头平时藏得很隐蔽,那红鬼爪怎么本事这么大,竟把它翻出来用,不行,这是我唯一家产,岂能给外人。”说着他也不嫌沉的把那脑袋抱了起来。我有种想乐的心里,心说这小乞丐真是没见过世面,就这么个脑袋能值多钱他鞋底的百元票子买十个八个枕头都绰绰有余了。
拉巴次仁也凑到小乞丐身边,伸手向土地公脑袋抓去,嚷嚷说,“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这破玩意你要它干什么,记住,乞丐也是有身份的人,怎么能捡破烂呢。”
小乞丐不听拉巴次仁忽悠,仍死抱着土地公脑袋不撒手,但拉巴次仁手大,一下也把土地公脑袋抓的死死地,甚至还发力往外面拽。我不知道该说拉巴次仁什么好了,他一个爷们竟跟孩子斗起来,而这孩子也倔,使劲蹬着小腿非要把脑袋抢回来。他俩这么一拽可好,啪的一声响,土地公脑袋裂成两半。本来这脑袋是木头做的,年代久了也烂的差不多,被他俩拽裂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但怪就怪在,脑袋裂开的同时,竟从里面掉出两根金条来
凭目测,我觉着每根金条都不轻,少说能有半斤的分量,我们四人全愣了,拉巴次仁还念叨一嘴,“臭孩子你行啊,在我们面前装穷,其实却这么富”
小乞丐回神也快,而且他也不理拉巴次仁这话,嗷的吼了一嗓子向金条扑去,还抱在怀里对我们说,“没错没错,这是我的,你们千万不要打它歪主意。”
我们都被逗乐了,给我感觉,他强调这话明显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而这金条也一定不是他的。
拉巴次仁没耍心眼,很实在的蹲在小乞丐旁边强调说,“孩子,你身板还没长成,拿这金条费劲,我帮你揣着,头回给你。”
小乞丐明显惊到了,盯着拉巴次仁还往旁边挪了挪,随后又打量着衣服想把金条揣进去,但问题是他那一身衣服兜子都破了,根本不能用来装东西。
也说这小孩歪主意多,一咬牙把金牙往肚子上一别,不过他没裤带,金条还滑,不仅没别住还都遛到裤裆里去了,弄得裤裆处直往下坠。
拉巴次仁嘿嘿笑了,指着小乞丐的裤裆说,“行,你狠,有本事就这么出门,我跟你打赌,走不出一条街就有研究所的过来把你抓回去做研究。”
小乞丐一咧嘴,那意思才不信拉巴次仁的话呢。
我和黎征一直没插嘴,我琢磨这金条是哪来的。
按自己分析,这金条应该是哥布林的,或许他出去办事,就把金条顺手藏在土地公脑袋里。
我和黎征也没太纠结这事,我俩把注意力转移,继续观察起周围环境来。
黎征最先有了发现,他走到一个角落,用手对地面轻轻扫了扫,我发现被他这么一扫,聚集起来一堆古怪的皮。
这皮棕褐色的,或者说是软壳也行,我问他,“这是虫子的还是蛇的”
黎征捡起一个皮举着望了望,但也咬不准,只是回答说,“我猜是虫皮,而且还是有壳类的昆虫。”
我又往深想了想,接着问,“你说这会不会是杀害商人和小姐的那些虫子留下的呢”
黎征说很有可能,又从周围找了几片叶子,把几块很有代表意义的虫皮包好,算是现场取证。
我们在庙里又待了一刻钟,但再也没新发现了,黎征招呼我们撤,而那小乞丐显得有些犹豫,望着土地庙依依不舍,但问题是没我们在,他又害怕哥布林回来,最后只好一扭头跟着我们。
按黎征的想法,我们直接回警局,他想找检验员对虫皮进行测定,看看具体是属于什么虫子的。
小乞丐一听我们去警局,一下眼睛亮了,还反问说,“原来你们是警察”
其实较真的说,我们仨就是临时过来帮忙的,但我也懒着跟小乞丐说这么多,当先点头认可他的话。
小乞丐显得特别高兴,还跟我们说,“他最大愿望就是要当警察,还特意在我们面前亮了亮胳膊上肌肉,表示他绝对有当警察的资本。”
拉巴次仁不给他留情面,蹲下身也把胳膊露出来,这爷们的肌肉块可大,甚至一下就把小乞丐的比了下去。
小乞丐失望的叹了一口气,还把袖子拽下来说,“我一看就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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