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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这职位 为伊憔悴 2221 字 2023-09-30

gu903();卢氏眼角湿润,虚弱地喘口气,轻声道:“嫂子来了,别难过,妹子没事。”

郭氏见她瘦削得颧骨突起,双目空洞,暗淡无光,握住手心冰凉。

郭氏起身,厉声问身后跟着的丫头锦儿道:“说,这是怎么回事你家姑娘怎么会弄成这样”

锦儿闻言双膝跪下,泪流不止,悲悲切切地说了事情经过。

郭氏听完,义愤填膺,骂道:“贾耀,你个灭绝人伦的畜生,下此毒手,枉读了诗书。”

命锦儿道:“你前面带路,我找亲家好好问问,我卢家女儿犯了哪条王法,竟生生打落了胎儿”

郭氏一时气愤,就让丫环带路去大太太上房,边走边嚷道:“没王法了,耀哥给我找来竟敢动手打人,反了他了”

大太太当晚便听说卢氏落了胎儿,也吃了一惊,开初也有几分后悔,不该撺掇儿子去打媳妇,可事已至此,后悔无用,看儿子愁眉苦脸的,又说些安慰的话。

二日,母子和陈二姑娘正在上房,听家下小厮来报说卢家少夫人带着人闯将来,一时慌了,还是陈二姑娘提醒句:“快让表兄出去躲几日在回来。”

一句话点醒了大太太,忙推耀哥道:“你岳家正气头上,还是避一避风头,等事平息了在回来。”

耀哥有几分不愿,被母亲和陈二姑娘说得无法,也是害怕卢家兴师问罪,就匆匆走出去,找地方躲起来。

这里,陈二姑娘又道:“姨母还是装病,避一避。”

就让大太太周氏躺在床上,撂下帐子,大太太在里面不出来。

命人放下帐子,吩咐说:卢家的人来问,就说让儿媳气病了。爬不起来了。

陈二姑娘在里面也没敢露面,怕卢家人看见火上浇油。

果然,卢氏大嫂带人过上房,才进院子,丫环婆子拦了道:“我家太太病了。”

卢氏大嫂纳闷反问一句道:“病了,真病了”

大太太跟前当红的老尚婆子道:“太太昨儿跟大奶奶生气,一病不起,躺了两天,水米未打牙。”

郭氏不信,郭氏得用的管家媳妇贵福家的大声道:“病了哄骗谁呀让我等进去看看,方信你说的。”

老尚婆子陪着笑脸道:“亲家夫人,我们太太是真的病了,不信你问她们。”

说着用手指着周围的下人。

大太太房中的丫鬟婆子忙帮腔道:“昨儿太太让大奶奶气晕过去,这大奶奶眼真真见的,不信亲家夫人去问大奶奶可有这回事”

郭氏看贾家人多势众,自己带来的人少,硬闯怕要吃亏,

瞪着杏目,道:“既然你家太太病了,那把你家小爷耀哥找出来,打完人就躲起来了还算是个男人”

老尚婆子满脸堆笑,不慌不忙地道:“小爷耀哥自昨个和奶奶口角,心情不好,出门散散心,说过两日回来。”

郭氏气愤,说得轻巧,口角,人都剩半条命了,道:“把媳妇胎儿踢打掉了,还有心肠出去逛”

老尚婆子也不急,分辨道:“哥儿素日最是斯文,怎么可能踢打奶奶,亲家太太莫听人挑唆,也就是小夫妻俩吵架拌嘴,不小心失手碰到奶奶,哥儿尚不知奶奶有身孕,更别说小产,若知道,就是拿住他的手让他碰奶奶,借个胆子也不敢碰,亲家也知道我们太太盼孙子,要是知道奶奶怀上了,还不活菩萨似的供上,这都是气头上一场误会。”

郭氏听她这一大番言语,无礼也辩三分,对左右冷笑道:“别说是贾府主子,就这奴才都好钢口,白的说成黑的,把打人说成误会。”

贵福家的大声道:“你只把姑爷交出来,旁的自有说理的地方。”

老尚婆子装矮子,低声下气地对郭氏道:“亲家太太,不是不交人,实在是哥儿昨个就走了,一晚未回来,不的,亲家太太厅上坐,等老奴派人去找找。”

郭氏见纠缠下去,也没有结果,就朝上房故意大声道:“这事不算完,耀哥那畜生是想一辈子躲着不见人,你贾家仗势,我卢家也不是软柿子,走着瞧。”

说罢,对左右挥手道:“走。”

郭氏没寻到人,只好作罢,仍回小姑子房中。

郭氏进正屋,见几个丫头守在里间门口,郭氏进了里间,床一侧只站着一个卢氏贴身丫鬟,帐子里静静的。

郭氏走去床边,伸出撩开帐子,见卢氏平躺着,双目呆滞,朝上望着头顶的雕花承尘,郭氏轻唤了声:“妹妹。”

卢氏眼珠才动了动,微微偏过头,看是她大嫂,眼珠微微有了活动,郭氏见她眼角悬着一颗泪珠,莹然欲滴。

郭氏心酸,坐在床边,抓住她的手,卢氏手似寒冰,一直能凉到人心里。

郭氏一手用帕子擦眼睛,道:“没想到这才几日不见,妹子竟变成这样子,你为何从来回家不说瞒着家里人”

卢氏泪淌下来,摇头只不说话。

郭氏道:“妹子先忍耐几日,待我回去禀明公婆和你兄长,定不与贾家干休。”

郭氏不放心,派了心腹程婆子守在卢氏跟前,又嘱咐锦儿些话,就打道回府。

卢氏的嫡母贺夫人正焦急地等在家里,让人出去看了四五次,少夫人回来没有。

正说着让人去大门口路上望望,下人回禀:“少夫人回来了。”

贺夫人一见郭氏脸色不善,就知出了事,不等郭氏坐下喘口气,就急忙问:“你妹子出事了”

郭氏就把来龙去脉学了一遍,贺夫人听了,呆如木鸡。

卢氏生母早丧,贺夫人自己只生养了两个儿子,没有女儿,就一直放她在身边抚养,视如己出,听儿媳郭氏学了庶女在贾府遭遇,心中懊悔不已,自怨自艾,当初不该与贾家结亲,害了庶女。

婆媳这厢长吁短叹,单等老爷下朝,问个主意。

偏赶上这日朝事忙,卢大学士直到天黑才回来。

过上房,看夫人正坐在那抹泪,不觉诧异道:“出什么事了”

贺夫人边哭边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不听则已,一听卢大学士拍案而起,怒不可遏,把桌上的杯子都震落在地,发狠道:“贾家欺人太甚,竟敢欺负到我卢某头上,太目中无人。”

贺夫人看丈夫生气,收了泪,柔声道:“如今可怎么办好”

卢大学士想都没想,对他夫人道:“去把女儿接回来,和贾家断了这门亲。”

贺氏道:“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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