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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这职位 为伊憔悴 2338 字 2023-09-30

徐妈妈道:“天意难违,依老奴看还是别打了,触怒上天,是要受罚的。”

佟氏有点拿不定主意,这跟春花怎么交代春花一心不想要这孩子,要说拿不掉,她该作何反应她腹中现在是一块肉,将来可是个活生生的人,要是让外人知道了,就是吐沫星子也能把她淹死。

佟氏能想象出私生子将来人生的艰难。

邵云海看佟氏发愁,徐妈妈也耷拉着脑袋不吱声,心里有了计较,道:“妹子,我在找个大夫来下剂药试试,若还是不行的话”

邵云海踌躇一下,望了眼正屋,道:“不行就认做是我的孩子,记在我名下。”

他这一言出口,佟氏和徐妈妈互看看,同时想:这也是个主意,又都一起看向他,感动同时又觉得委屈了他。

、123风雨欲来

邵云海主动提出把春花的孩子记在他名下,佟氏和徐妈妈想他说的也未尝不可,挂个虚名,邵云海是商人出身,对他没什么影响,古代对男人是很宽容的,多几个女人无伤大雅,反而有钱人家只娶一个女人倒是稀奇。

这话只能佟氏和春花说,看春花的意思,佟氏进里间屋,春花已穿衣起来,微低着头,有点沉默。

佟氏走过去,扶着她的肩坐下,轻柔地为她捋了捋发丝,温和地道:“春花,这药物不济事,不用发愁,也还有别的法子,方才邵大爷说了,如若不行,孩子生出来记在他的名下,这样孩子有了好出身,对将来有好处。”

春花惊讶地抬起头,盯着她,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抽了抽鼻子,感动地道:“邵大爷是个好人,我这样不干净的女人,恐坏了邵大爷名声,在说婶子和邵大爷因我传出什么不好的,我就恩将仇报了。”

佟氏温柔地笑着安慰道:“这事对邵大爷没什么,你不必多虑,只是挂个虚名而已,又不是来真的,你只管放心就是。”

春花含泪叫了声:“婶子,你们对我真好,春花今生愿当牛做马报答你们。”

佟氏拍了拍她的手道:“不用多想,看弄坏了身子。”

佟氏看春花对这个提议满心愿意的,这就好办多了。

出去西间,帧哥和坚哥屋里,俩孩子上学堂去了,屋里没人,邵云海坐在炕上。

佟氏进去,和他隔着个炕桌对坐,邵云海道:“怎么样她可愿意”

佟氏突然想戏谑他一下,睨了他一眼,眉眼带笑,道:“不若邵大爷就真的娶了她,岂不是更省事”

邵云海听了,脸顿时一黑,愠色道:“胡闹,我怎么可能娶她我只把她当成你的家人才如此,不想你这般误会我,早知如此,我就”

佟氏看他急了,忙好言哄道:“大哥这么禁不起玩笑,妹子故意呕你,你还当真了,知道你是个好人。”

邵云海脸色方变过来点,眉头微皱,盯着佟氏,道:“妹子如今还不明白我的心。”

佟氏看他眼神专注,饱含深情,目光炯炯,觉得方才玩笑开过了,忙道:“邵大哥的心,妹子。”

一下子说不下去了,就佯作回身帮帧哥整理丢在炕上的书本。

二人之间徒然之间沉默了。

这时,徐妈妈进来打破二人之间尴尬,道:“事情怎么样了”

佟氏把春花的态度大略说一遍,徐妈妈道:“这样最好,我也担心在这样用药下去,会伤了春花的身子。”

过了三五日,早,佟氏送帧哥和坚哥上学堂,这二日,帧哥俩个说啥都不让她送了,佟氏就只送到胡同口,看着二人过了官道,官道上行走的都是急着上工和做小买卖的生意人,行色匆匆的,佟氏看俩人在前面拐弯,就掉头要往回走。

才迈了两步,就听身后一个清脆的声儿喊:“婶子。”

佟氏唇角微扬,回身,就见小付姑娘从轿子里走下来,朝她走来,上前亲热地一把挽住她胳膊,道:“婶子,跟我去街上逛逛。”

佟氏笑道:“天道还早,家里去坐会。”

小付姑娘紧紧挽住她的手臂,撒娇道:“道上慢慢走,等到了店铺就都开门了。”

说着挽着她就往轿子方向走,佟氏无可奈何地笑着道:“你这鬼机灵,衣衫也不让我换上一件。”

小付姑娘欢快地笑道:“婶子穿什么都好看。”

佟氏宠溺地点了下她的头,笑道:“这小嘴像抹了蜜,听得人心里舒服。”

小付姑娘让佟氏先上了轿子,紧跟着自己上了轿子。

一路上小付姑娘亲热地靠着她,聊着闲话,聊到帧哥,小付姑娘眼珠一转,忍不桩扑哧乐了,抿着嘴,道:“帧哥小小年纪,偏像老夫子,见的人只能道一句。”

小付姑娘学着老者的声儿道:“此公子少年老成。”

佟氏被她逗笑了,道:“你们这俩孩子,一见面就抬杠。”

小付姑娘笑得一脸阳光,佟氏看着这童稚未脱的小脸,尽是欢畅,想看样子魏知县待她一定不薄,像亲生女儿一样。

道:“你父亲可好”

小姑娘眼中精光闪动,小嘴一撅,道:“不好,见天忙,跟前无人照顾,日子很苦。”

小姑娘显见故意这么说的。

佟氏拍了她一下,笑嗔道:“这孩子,知县大人家里还能缺了使唤的人,还不是什么都是现成的。”

小付姑娘姑娘绷着脸,道:“可下人不贴心,那能像夫妻知冷知热。”

佟氏看说到这上头,不好说什么,调笑道:“这丫头,竟说些大人话,等你父亲给你娶了继母,你就有的受了。”

小付姑娘机灵地转动眼珠,伏在她耳边小声道:“婶子做我继母岂不是好”

佟氏瞪时脸像块红布,佯作生气的样子,嗔怪道:“小孩子怎能口无遮拦,这要是让人听到,坏了你父亲的名声。”

小付姑娘瞅着她的脸,道:“我说的是真的,婶子没看出我义父对你的不同,我义母过世七八年了,我义父都没有续弦,这临青州不少媒人上门,包括我义父的顶头上司都保过媒,可义父毫不动心,我只道义父母感情深,可纳闷这么多年过去了,义父也该续娶一个,那日见到婶子,我才恍然明白,义父看婶子的眼神是不同的,义父从不在女人身上下工夫,可却对婶子细心周到。”

小姑娘说的这些,佟氏一个过来人,比她年长许多,连小姑娘都看出来了,她焉能看不出来,对这魏知县,她从心里往外敬佩,来这段日子偶尔听临青州的人提起,魏知县是个清官,难得的好官。

她没有想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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