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孝在民微笑道:“这个容易,我来安排,就让附近的空军派一架去办吧你先休息一晚,明天早就会有飞机抵达。”
“谢谢了”水蓦善意地笑了笑,然后把电话挂断,心里有些猜惑,长鲸群岛出事到现在也就是十天,之间并没有船只来往罗莎岛和长鲸群岛。
长鲸群岛与罗莎岛之间一定有着某种特定的联系方式,就像上次一样,两天内就把消息从一则传到另一侧,如果不切确这种联系,即使封了岛,外人还可以知道岛上的一举一动,这与在岛的上空装一个巨形监视器没有任何区别。
普尔加一直静静地坐着,直到水蓦从思绪清醒才开口问道:“真有这个必要吗我已经打电话安排附近的船只了,不需要等太久,而且很安全。”
水蓦含笑道:“我是不放心长鲸群岛,想尽快办完了事情赶回去,坐你的船当然稳妥,只是速度太慢了,反正要去总统府,让他们接我理所应当,也更安全,同时也可以表现我光明正大,没有隐瞒任何事情,免得他们又生疑心。”
“这也有理,总统府的那些家伙可不好应付,还是小心点好,只是我们”
“你们都不必跟我去首都,分头按照事先设定的计划行动,流水未央和科尔阜清回香月市,我一个人去首都。”
晚上,当古诺等人听说水蓦要一个人去首都后都表示反对,即使水蓦日夜勤练空图腾,外面毕竟不同与秘境大陆,一颗子弹就能结束一切。
“不行,绝对不起,太危险了。”
“大家的心意我领,大少和科尔阜清都有任务,你们六个也不方便露面,所以我一个人去最合适,路上也不会有甚么危险,水上飞机会把我送到空军机场,再坐飞机飞往首都,中间不做停留,想杀我的人根本没有机会。”
除了流水未央,其余八人都流露出怀疑的目光。
“大局为重,我这个人的运气一直很不错,猫有九条命,我有十条命,五次暗杀针对我的行动都没有成功,也就是说至少还有五次机会,所以你们不用担心。”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众人才勉强同意。
第二天早上,一艘水上飞机抵达了港外的水面,电话也打到了水蓦的房间,迎接着他的是一位空军少将,空军基地的参谋长,以私人的名义来到这里,轻而易举地把水蓦送上了飞机,直到飞机离开水面,水蓦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换乘了两次飞机后,水蓦终于平安到达了首都机场,在安全局的秘密护送下接到了总统府,又在幕僚长孝在民的陪同下直接进入了西华厅。
踏入西华厅的大门,水蓦忽然停下脚步,先打量了一眼,德卡罗尼和牧罗都在座,席间缺少了雷蒙和克莱门特,多了几张陌生的面孔,似乎都是新任的部长级高官。
“一路辛苦了,坐吧”牧罗指了指身边的空椅。
水蓦有些惊讶,有些意外,自己的座位居然仅次于副总统,不禁哑然失笑,到现在连部长前的代理两个字都没去掉,居然还有这种特殊的待遇。
这些阴毒的家伙不会又想摆我上台吧还是小心点为上,这些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高手。
虽然心存顾忌,表面上还是展示出爽朗的个性,朝众人笑了笑,径直走到空椅上坐下,连个“谢”字也没有说。
德卡罗尼还是那副淡淡的表情,一边摆弄着手指一边问候道:“水蓦,这几个月辛苦了,过得还好吗”
“不好,一点也不好,说实话我是一点也不想干了,可惜你们不肯放过我,各位高抬贵手吧”水蓦哈哈一笑,潇洒不羁的气质使他霍然成为西华厅的主角,所有人都在看着他。
牧罗陪着干笑了几声,然后立即切入主题,问道:“琴伯真是生病死了吗”
“生病谁说的”水蓦一直在猜度总统府的消息来源,但这个答案还是大大的出乎了意料。
愕然的神色说明了许多,德卡罗尼和牧罗交换了一下眼神,随后牧罗把一件文件递到水蓦的面前。
水蓦打开随意看了两眼,脸色忽然露出怪异的笑容,报告是由巴尔德撰写,信中报告半个月前琴伯突发心脏病,心血管堵塞而死。
他们果然要把一切猜测终结在琴伯的身上,避免被挖出更高级的人物,看来我们的确离核心层很近了,迫使他们弃车保帅,只是可惜了琴伯这么一个人杰。
“怎么有问题吗”
水蓦合上文件,淡淡地道:“很可惜,我无法证实这份报告的真实性。”
“为甚么”
水蓦见提问的是一张陌生的面孔,打量了他几眼,却没有说话。
德卡罗尼换上微笑的表情,指着说话之人道:“这位是新任安全局局长吴浩子,你从罗莎岛到这里的整个行程都由他一手安排。”
“哦原来是吴局长,我要先说声谢谢,安排实在太周全,简直是体贴入微啊居然连美人美酒都给我预备好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的热情招待。”
吴浩子听出话中有淡淡的讽刺之意,干笑了几声没有说话。
“水蓦,这半年多的时间你应该经历了不少事情,只有你最合适评价这份报告。”
水蓦靠在椅背上,双手抱在胸前,目光盯着报告的封面看了大约半分钟,淡淡地笑道:“巴尔德的办事能力比琴伯差远了,这份报告一点水准也没有,大家不觉得可笑吗”
“这么说假的莫非巴尔德也是那股势力的人”
“他是不是都无关紧要了,一个死人没人会在意。”
西华厅突然发出一阵低沉的惊呼,每个人都大瞪着眼睛望向水蓦,就连牧罗也不例外,腾的站了起来,追问道:“你说驻防军司令巴尔德死了”
“是”
牧罗感觉到自己失态,缓缓地坐回原位,脑子依然在思考的事情。
所有人中只有德卡罗尼不露声色,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目光盯着水蓦的脸,似乎要把他看穿。
“水蓦,琴伯究竟死了没有不会是假死吧”
面对这份深不可测的阴谋家,水蓦感到沉重的压力,整理了思绪淡淡应道:“我不清楚,事情还在调查中,不过巴尔德的死许多人可以证明。”
牧罗冷笑道:“琴伯这只老狐狸,我可不相信他就这么死了。”
水蓦暗自冷笑,在座的高官们居然都没有把巴尔德的死放在心上,只关心琴伯的死活,认定了琴伯就是那股势力的最高领袖,话里话外分明是在想尽办法确认他还活着,这种想法完全背离了事实耸耸肩,露出一副无奈地表情。
这些自以为是的家伙,真是井底之蛙,巴尔德贵为驻防军司令,年纪不过四十多,也还算是盛年,突然暴毙必有特别的原因,居然都不过问,看来都是位高权重惹的祸,看来这些家伙如此热情的把我叫来并不是想听我的意思,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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