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同一双手白皙修长,食指间约有一小块儿薄茧,灵活的却仿似钢琴师的手,在陈公子身上弹奏出美丽的音符。
男人更了解男人的身体,余同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四处燎原,挑逗起陈公子身上的欲望。陈公子没多时就不行了,四肢摊在床上,屁股忍不住微微抬起,欲望在余同手中被揉搓得流出欲液。余同却一直技巧性的让陈公子处在颠峰的边缘,而不能释放。
陈公子哪里享受过这等煎熬,一波一波的欲望涌向下半身,快活就在眼前,却屡屡被人掐断。陈公子感觉整个人似是余同手里的玩偶一般,喜由他,痛也由他。
被连续的欲望的刺激下,陈公子四肢的力气似被汹涌的欲望一并掠走,只能瘫在床上,任余同欲取欲求。
听着陈公子一阵高亢过一阵的呻吟浪叫,余同的的眼里一派冷然。估量着时间,余同的手终于加快速度。随着身体攀越顶峰,陈公子喉间逸出一声尖叫,眼前竟出来一片炽烈的白光,快活的如同小死过一回。
陈公子尚未回神,双腿已被分得大开,接着屁股下面垫上一只枕头,后面一阵冰凉。陈公子正要变脸,余同俊美的面容逼近,低头吻住陈公子的嘴巴,连带陈公子后面破处的痛楚声一并含了进去。
男人的后面虽然并不是天生用来干这事儿的,不过,扩约肌的弹力最好不过。有润滑油在,只要小心些,并不会受伤。
余同的技巧完全是一流中的一流,陈公子初次承欢,心下羞耻的同时似乎又有一种隐隐的,被征服的快感自心底缓缓升起。
此时的余同完全没有平日的温文雅致,下流的话一句接一句,倒将浑人陈公子羞了个满脸通红。
“后面咬得这么紧,很喜欢吧。”
“以前被人操过没”
“瞧,我没用手,就这么操了几下,你前面就又起来了。”
余同长枪一下接一接的顶在陈公子肛肠最深处,而且余同顶的非常对味儿,那地方,也绝了,只要稍稍碰到,陈公子就如同触电一般忍不住痉挛颤抖。余同却能用茎头深深的碾过去,陈公子顿时软得不成了,就是后面都开始因欢愉而分泌出肠液,从而变得湿滑无比,连同润滑油的作用,余同觉得这陈公子外头瞧着粗糙,倒是有一朵妙菊好品。
自来了这里,余同虽对小鱼生出觊觎之心,但是,这觊觎之心里,亦有浓浓的珍视之情。人就是这样,越是珍视,越不敢轻易去动了。
小鱼太干净,又太讨喜。
余同不想用强迫的手段来得到小鱼。所以,做了将将一年的和尚。
如今陈公子百般刁难,余同怎不知陈公子在打他的主意。不过是碍于陈公子的身份罢了。
只是,陈公子这般不识好歹,余同也不介意教导他一回。
余同往日里都是用五姑娘,换了真人上阵,不花钱的婊子,哪里还会客气。几个回合下来,将陈公子干的软烂如泥,瘫在床上动弹不得。就是陈公子的后面都难免红肿起来,隐隐的有难以闭合的模样,往外流出一股股的龙种。
余同深知陈公子的身份与从不同,若是想将人彻底降伏,自然还不能少了手段。于是将陈公子拦腰抱起,送到浴室里的浴缸里洗涮,在浴缸里,陈公子神智刚有所清醒,余同又来了一炮。
这次是实实在在的将陈公子操得哭出声来,陈公子哭着求饶,“我不成了,阿同,真的不成了”
余同九浅一深的老牛拉磨型,竟保持着连体的姿势将陈公子抱到一畔的落地镜前,按压着余公子跪在地毯之上,屁股高高翘起,任其操弄。对着镜子里面色绯红,泪珠儿连连的陈公子,余同一手摸他高高翘起的下面,轻声笑道,“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呢。”
陈公子头一遭被人给干晕过去了
70、余同的手段
第二天,陈公子到中午方才醒来。
这一醒不要紧,陈公子浑身上下似被卡车辗过一般,酸楚难耐。尤其身后那初次承欢的地界儿,余同昨夜未曾客气,陈公子觉着身体里填充感仿佛犹在,不禁紧了紧菊花儿,那种即麻又痛的滋味儿,真是叫人有说不出的难堪。
陈公子心里陡然生出一股子怒气,可是当眼睛看到余同俊美的睡颜,偏这怒气还有些发不出来的意思。
“喂”昨夜给人操到这番田地,陈公子一咬牙,扬手在余同脸上招呼了一下子,当然没敢太用力。
余同睡觉向来轻,其实早在陈公子动弹时,他就醒了。习武之人素来灵敏,感觉到空气的异动,余同伸手握住陈公子的手腕,一条腿将人压住,陈公子已是动弹不行。漂亮的眼睛里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余同的声音低沉动听,“小陈,翻脸不认人啦。”
称呼已经自发由陈哥,换成了小陈。
陈公子脸上不知是气是羞,泛起一抹薄红,不识时务的咬牙放狠话,“姓余的,咱们走着瞧。”
“还这么不听话。”余同低声一笑,两人都是赤身下身,昨夜余同早将陈公子的身体熟悉了个遍,这回用起来更是得心应手,将人身子一侧,余同卡入陈公子酥软的双腿间,提胯进入。
余同从来不崇尚暴力,干起这事儿亦是张驰有度,知道哪怕是要给此人一些教训,初入菊穴亦不能太过凶猛。故此余同的动作相当的舒缓,饱满的茎头辗压过陈公子暖湿的内部。如果说昨夜余同先挑起陈公子的欲望,把人弄得欲仙欲死、神昏智迷,方才得手。这一次,余同是想让陈公子仔细的体会一下被进入的感觉了。
陈公子生就有权有势,自来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里被人这样干过,眼中羞怒无数,偏余同的技术就是这样的高明,长枪初而驰缓,几近没入时却忽而提速,猛然一顶。
陈公子嗷的一声,嘴里一句话没骂出来,腿就开始发软,下身蠢蠢欲动。
余同覆在陈公子耳际,轻声问,“感觉到了吗我在你的里面。”
陈公子轻喘着气,咬牙切齿地,“姓余的,你不得好死。”
“是吗”余同在陈公子体内不轻不重的辗动,陈公子前面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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