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是比雷锋还简朴”张毅城也没辙了,心说你学习这么好,怎么能连个传呼机都没有呢自己要是能考年级前十,别说是手机,想要架飞机也不是没可能啊,“算了,走吧,去学校找他”张毅城把拆下来的吊灯直接靠在了墙角,又把写字台搬回了原位。
“找他”周韵然一愣,“那他岂不是知道你在帮他了”
“知道就知道呗”张毅城佯装满不在乎道,“想当年,雷锋叔叔做好事也不留名,现在咱不是也都知道了吗纸里包不住火啊”
“呸臭美,还雷锋呢”周韵然扑哧一笑,“那我就不给你保密啦,不过我告诉你的事,你要保密啊”
“知道”看了看屋里到处一马平川似乎不可能再藏什么其他猫腻了,张毅城背起包便走出了屋门。
“你等我锁好门再走啊别把我一个人扔这儿”周韵然手忙脚乱地锁门,似乎还是心有余悸。
两人到学校的时候正是中午,见张毅城居然和周韵然一起来找自己,姜俊也很意外,这个张毅城昨天晚上还冷如冰寒如雪的,怎么忽然这么热心了,为什么还跟自己的表妹在一块,难道
“姜桑,昨天晚上,我心情不大好,所以有些失礼,希望你能原谅我”张毅城用手拍了拍姜俊的肩膀,说话时佯装感慨故意低下了头,结果等了五六秒都不见姜俊回答,等抬起头,发现姜俊正面带尴尬地看着自己,似乎听见了说话,却没听清内容。
“我说,昨天我有些失礼,希望你别往心里去”说这句话的时候,张毅城故意把声音压得很低,但却保持着正常的口型。
“哦没事你能出手帮忙我已经很感谢了”虽说声音小到连张毅城自己都快听不见了,但姜俊似乎“听”清了,看来周韵然的话果然不假,此人确实是个半聋,且真的会读唇。
“你那间屋子的吊灯,你拆过”张毅城把姜俊拉到了一边。
“是啊”姜俊点头,“后来发现里边根本就没接电线,我手头上又没有修电线的工具,就原样装回去了。”
“你见没见过这个”张毅城从包里拿出了姜俊晚上乱画用的练习本,翻开背面给姜俊看了看自己描下来的废阵。
“这个你也看了啊”接过自己犯病时瞎画的练习本,姜俊显得有点尴尬,“这个好像确实有这么个东西”
“你动过没有”张毅城一皱眉,“姜桑,你一定要跟我实话实说,这很重要”
“我真的没动这个东西”看着本子上描画的废阵,姜俊也是很奇怪,“我以为那是装修时留下的痕迹,当时我一直在注意电线”
“那就怪了”张毅城把练习本又拿了回来,自己一个劲地嘟囔,既然他没动过,那么这个阵在他拆灯之前就已经是废阵了,废阵怎么会害他晚上写字呢莫非不是这个阵的事屋里还有其他猫腻“你看见这个的时候,身体有什么不好的感觉吗例如打冷战耳鸣一类的”
“耳鸣”一听耳鸣俩字,姜俊的表情瞬间就是一僵,与此同时张毅城也意识到说错话了,他那副耳朵能鸣得起来吗“好像有过一下头晕,不过我不知道是因为看见这个,还是因为低血糖”
“头晕”张毅城一愣,按茅山术的记载,如果真是个有效的伤人阵法,中招的反应往往是打冷战或耳鸣,从来没听说过还有头晕的
“哎毅城,你眼光不错啊”姜俊用手指捅了捅张毅城,继而又用眼瞟了瞟站在不远处的周韵然,“我表妹怎么样”
“啊”张毅城被姜俊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什么怎么样”
“我表妹啊,我表妹怎么样”看来这姜俊虽说表面上一脸的仁义道德,骨子里却也是一肚子的男盗女娼,“别装了,用不用我帮你撮合撮合”
“呀你误会了”张毅城真是想找一杯工业酒精一饮而尽,心说这个姜俊看来还是病得不够重啊,还有心思琢磨这种事,“我去你上一个住处找线索,她就是负责拿钥匙给我开门而已”
“行了,别装了”姜俊一脸的坏笑,把胸脯子拍得啪啪响,“毅城你放心,这事包我身上了”
“什么事包你身上了”张毅城都快哭了,这世界上,男女之间,难道就真的不能存在点纯洁的朋友关系吗此刻张毅城算是明白当初自己为什么会误会柳蒙蒙了。
“当然是给你撮合啊”姜俊一脸的欣欣然。
“我们真是普通朋友,昨天晚上之前我都不知道她叫什么”张毅城急忙辩解,但还不敢声音太大。
“原来你们以前不认识啊那你进度够快啊”张毅城的话,姜俊似乎只听明白了一半,恰恰是最重要的前半句没听清。
“哎呀,i服了you”张毅城真是剖腹的心都有,心说自己真是高估了姜俊的读唇水平了,去他妈的回头让周韵然自己去解释吧
“你跟我哥在那贼眉鼠眼地说什么呢”离开学校后,周韵然迫不及待地问了起来。
“唉你哥误会我了”张毅城一脸的无奈,“你哥以为我在泡你”
“啊”周韵然的脸一下子就红了,“那那你怎么说啊”
“我说咱们是普通朋友啊”张毅城一摊手道,“但他好像没听清,唉不说这个了,回头你自己跟他解释吧”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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