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块料啊,一天到晚正经点能死了是怎么的“你他娘的到底又打听着什么了
“唉”张毅城假模假式地叹气,“可叹我,年纪轻轻就卷入了一场拯救世界的争斗
“你他娘的再贫我先把你卷了”张国忠站起身来就要抄家伙,吓得张毅城赶紧言归正传,“唉唉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这么大人点儿情趣都没有袁绍一袁真人,你们都熟吧听我爸说还救过我妈一次”张毅城故作神秘道。
“袁绍一一听这三个字,张国忠立即就是一愣,老刘头的眼珠子也瞪圆了,“你碰上他了”
“他本人倒是没碰上,但碰上他徒弟了,算不算数”张毅城一脸的诡异。
“徒弟哪个徒弟叫什么”张国忠一个劲儿地回忆,按照秦戈从台北弄回来的那本中华抗战机要详录中的记载,袁绍一当年投身抗战,连漂在外面云游的一个徒弟算上,一共带了八个弟子下山,其中最小的若活到现在也得个七老八十了,怎么可能让这小子碰上
“这个人姓童张毅城以最概括的语言把自己白天找童国虎的事说了一遍,“刚才我看经书,也是这个童国虎告诉我的,说我身上的真仙要修炼
“照他这么说,洪秀全的邪门歪道原来是卯术而且是跟张角学的”听张毅城说完,张国忠似乎比较关注其中的学术问题。
“看来曾国荃确实没有私吞太平天国的财宝”秦戈显然更关心历史。
“王冠”老刘头两眼闪闪放光,伸筷子把另一根鸡腿也夹到了张毅城碗里,“来来来,毅城,吃鸡腿你把王冠那段再说细点儿”
“我说大爷,人家童大哥可是说了,那个王冠是国宝,您老就别想了吧就算拿回来乜得上交啊,自己留着那玩意儿,可是犯法的事张毅城似乎早就猜到了老刘头知道这事之后肯定是这副表情,“另外,人家不愿意外人跟着去,就算勉强带咱们一块去了,人家自己都说了,那个王冠哪儿拿的还放回哪儿去,就是借用一下而己,当事人自己都没惦记过,结果让咱们一帮看热闹的给顺走了,不大合适吧”
“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想把那玩意儿顺走了我就是想见识见识老刘头一个劲地澄清,“我这把年纪了,一辈子也没啥爱好,就是稀罕老年间那些个物件,结果稀罕了半天,一样真家伙都没见过,前些年让上仙忽悠着去找和氏璧传国玺,本想开开眼界,结果差点把命搭上,最后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万一哪天一蹬腿,就这么走了,我不甘心啊”
“刘先生,请不要用我举例子”秦戈面沉似水道。
按老刘头的说法,在民间,关于洪秀全王冠的传说野史那可是多了去了,这洪秀全建立太平天国之后可谓是穷奢极欲,连小便用的夜壶都是纯金的,就更别提戴在脑袋上的王冠了,那可是绝对的稀世珍宝,且与古代那些字画瓷器诸如此类的物件有着本质的区别,一般古董文物的价值完全取决于艺术鉴赏性与稀缺性,文物材质本身并不值钱,但那个王冠可不一样,本身材质就是纯金配顶级宝石,绝对一等一的硬货,加之巧夺天工的制作工艺与特殊的文化价值,虽说只是清末的物件,但就珍贵性而言却丝毫不亚于任何一件古代顶级珍宝。
“你小子绕来绕去的,就是想跟你那个童大哥一块去云南”张国忠倒是对王冠没什么兴趣。
“维护世界和平,匹夫有责啊”张毅城语重心长道,“人家的师父救过我妈,我正愁报恩无门呢,现在给徒弟帮忙,也算我尽一份孝子的本分”
“你要真想尽孝就好好学习,让我们老两口少操点儿心”张国忠脸一沉,似乎对所谓孝子本分的说法并不认同。
“就算你去云南,跟上大学有个屁关系啊”老刘头也缓过劲来了,
“难不成你个小兔崽子现在就去不考试了”
“不是我想现在去是他”张毅城一摊手,“不过那人好像挺不愿意给别人添麻烦的,也不想别人掺和这事,我还真挺想去的,但他说我身上的真仙不合格,不带我去”
“我能不能见见你那个童大哥”张国忠冷不丁一句,问得张毅城一塄。
“嗯,身为道门苗裔,我也正有此意”老刘头捋着山羊胡也假模假式地起哄。
“爸,人家从头到尾可都没怂恿我逃课,跟我特别客气,你可别找人家兴师问罪”张毅城似乎有点儿担心。
“废话,我就是想见见他,没别的意思”张国忠皱眉沉思,“跟你那个什么世界和平的事也没关系,这个不用你操心”
“这可是你说的啊,我把他叫来,你可得给我留面子”张掏出手机拨了出去,“喂,童大哥,你能来趟我家吗什么哦哦那你注意安全,等见面时再说吧,嗯嗯等你好消”挂上电话,张毅城白眼一翻,耸了耸肩,也没说话
“他已经出发了”半天没说话的秦戈冷不丁一句,看来也挺盼着见见这个传说中的外星神人的。
“受穷等不到天亮啊真服了这人了”张毅城一撇嘴,“大哥正在高速公路飙车呢,何止出发啊,都快出山东了”
第三十一章深夜来电
三天后。
鲁迅先生说得好,“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只要肯挤,总还是有的”。自从在课本上看到这句话那天开始,张毅城便将其当作了自己人生的座右铭。只要这个世界上还有电,就算天塌下来,都阻止
不了老子从海绵里挤时间玩电脑。
夜深入静,万籁俱寂;打开电脑,戴上耳机,翻开攻略,张毅城刚要提存档继续砍怪升级,床头的手机忽然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吓得张毅城连来电号码都没来得及看便接通了电话,这要是惊动了
隔壁的爹妈,过来推门一看大半夜不学习不睡觉却在玩电脑,以张国忠的脾气,没准真会给这屋来个拉闸断电,真到那时候,就算把海绵挤烂了恐怕都没得玩了
“喂谁呀”张毅城把声音压得极低,跟做贼一样。而电话那边却没人说话。
“谁呀不说话我挂了”张毅城把电话夹在了脖子上,两只手继续按键盘。
“是我刚准备挂手机,听筒里忽然传来了周韵然的声音。
“哦,是表妹啊”张毅城也是一愣,要说这周韵然都好几天没动静了,怎么深更半夜又活过来了,不会又是离家出走了想找人哭诉吧“身体好点没”
“嗯”听周韵然的语气,似乎并不像想象中那么低落,“你在干吗”
“睡觉啊这半夜三更的我还能干吗”张毅城按下暂停键,干脆躺回刭了床上,熟练地从床底下拿出来装烟灰用的玻璃瓶子。
“那我没打搅到你吧”周韵然道,“我想向你说声谢谢:
“哎,表妹,你这是说哪里话为民除害是全社会每个帅男义不容辞的责任和义务”张毅城呵呵一笑。
“有件事,我想告诉你”周韵然话锋忽然一转,“我不想出国了”
gu903();“哦那你准备怎么办”张毅城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