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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了gs,在草甸上转来转去之后锁定了小溪旁边的一处石堆,“应该就是这里”

“这是什么”刚步入草甸时,张国忠第一眼便觉得这个石堆有些不对劲,在这种人迹罕至的草甸上码出个石头堆,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啊。难不成是藏宝时做的记号

先别动”老刘头就着溪水洗了把脸,端着罗盘也凑和到了石头堆的跟前,眉头立马就拧成了疙塔,只见手中罗盘的指针就好比犯了大烟瘾一样抖起来没完没了,放在往常,若是一般的畜生怨孽,指针小摆。真有成气候的充其量是大摆,真碰上能让指针像中风扇一样转圈的就得撒丫子逃跑,而眼下这种情况,盘子指针如地震仪般地高频乱颤,老刘头出道几十年还真没见过。“国国忠啊。你看这是咋回事”

“咦”从老刘头手里接过罗盘,张国忠也是感觉新鲜,“这是不是有什么磁场啊”说实话,张国忠的观念毕竟比老刘头时髦得多,接过盘子的第一反应便是物理学原因,在张国忠印象里。道术范畴内似乎大可能发生这种情况。

“磁场”秦戈也凑了过来。

“秦先生,你看”张国忠给秦戈也看了看罗盘

“这是什么意思”看着高频抖动的指针,秦戈似乎也觉得不对劲,“这说明什么有阴气”

“不懂就别瞎猜”老刘头一把拿回了罗盘,“阴个屁呀,都赶上交流电了”

“张先生。刘先生和秦先生好像有矛盾啊我看这一路他们怎么谁也不理谁”庄宁把张国忘叫到边小声道口

“他们从认识那天起就这样”张国忠无奈一笑。

“那个石堆到底是什么东西古代人的图腾”庄宁似乎觉得老刘头和秦戈都不怎么好接触,只能把张国忠当救星。

“我也不知道,得先观察一下”张国忠打了个手势示意庄宁后退,自己则站在原地开起了慧眼,在慧眼之中,只见石堆周边似乎浮着薄薄的一层黑青之气,单从颜色仁分析,似平是挺难缠的东西,但这层黑青之气又不是很明显,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稀释过一样,跟以往那些厉鬼恶煞身上所带的,动辄给人以压迫感的阴怨之气又有着很大的不同“难道这东西己经被童国虎破了”

“国忠啊。看见啥了”看张国忠眉头紧皱,老刘头也挺好奇,恨自己不擅长开慧眼啊

“不好说”张国忠深呼一口气,睁开了眼睛,“像是成气候的东西,但貌似又没什么能耐我怀疑是不是己经被童国虎给破了”

“不像是破过的”老刘头蹲在了张国忠旁边。这种东西如果破的话就必须斩草除根,留一点尾巴都是祸害。那个姓童的不可能不知道这点这玩意儿压根就不像是道门的玩意国忠啊。你说会不会是”

“刘先生,你指的是云南的蛊术”没等张国忠说话,秦戈先把话茬子接了过来,“难道说,蛊术还要垒一个石堆”

“不好说”老刘头撇着嘴一个劲地摇头。“没人见过那玩意儿”按老刘头的话说,传说中的“蛊术”与“卯术”一样,同为上古六术之,但因为绝传比卯术更早,所以并没有多少正式的书面记载,仅是在某些野史旁史中顺带手被提过几句,大家伙知道有这么个东西而已。在一本名曰广林杂记的古书中曾有这么一句对于蛊术的叙述就己经算是古往今来对蛊术最为洋尽的描述了:

皿养虫为蛊,蛊传阴为术,诛彼而殃己遂绝。”

意思是说用特殊器皿养出来的虫子叫“蛊,以这种虫子传播阴气的方法为蛊术,用这玩意儿算计别人,自己的损失比对方小不了多少,绝对的杀敌一千自损九九八,因为性价比太低所以就绝迹了。

从这段记载不难看出,蛊术这东西在某些方面与杭战期间在徐州战区制造“疠子病”的外疆邪术作用原理很是相像,都娜是以某种生物为介质传播阴气,从而达到害人于无形的目的,唯一的不同是制造“疠子病”的外疆邪术所用的介质是“灯芯草”,而蛊术用的则是昆虫。比起“灯芯草”而言,昆虫是会爬会动的,虫子会动,邪术也就会动在这方面而言,蛊术的威力与破坏力显然更胜一筹。但因为绝传过早记载也太少,虽说大家都知道有蛊术这么个东西,却没人知道这东西具体如何施展。

在某些武侠小说或影片中,蛊术似乎就是放毒虫咬人的把戏。而在道门的一些旁史传说中则恰恰相反,蛊术所用的昆虫绝大多数是无毒的,即使有毒也不会致命,其破坏力仅在于虫子身上所携带的特殊阴气,要是真养一大堆的毒蝎子毒蜈蚣随身携带。恐怕害人之前施术者自己就先挂了。按道术的理论而言,包括昆虫甚至细菌在内所有阳气微弱的小型动物,都对阴气极为敏感,所以这门巫术的最大奥秘,无外乎是如何让对阴气敏感的昆虫能够对过量的阴气有所免疫,且能够携带阴气去攻击别人。

gu903();以老刘头的认识,早期的蛊术乃是以传统阴阳五行为核心理论基础的、根正苗红的中原巫术,直到秦始皇统一六国,修“僰道”入滇,这一巫术才传入以云南为主的“西南夷”地区,为某些少数民族巫师所推崇。自西汉伊始,此种邪术在中原逐渐绝迹,却在少数民族之中仍有传承,才给后世造成了一些误区,认为此术是土生土长的云南邪术,作用原理就是偷偷向敌人扔虫子,咬死一个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