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拎着折子大叫:“好可怜啊我的表哥,一方诸候王,吃不饱穿不暖才去私造兵器,你们可相信”
沈赫昌借得皇后的关系,得以私见皇上,见此刻孟定国和其他朝臣都不在眼前,趁机上前奏道:“皇上,萧正毅和孟定国独断专行,干预朝政,连皇上的话都不听。说私造兵器是为了谋利,皇上可信好在他俩一向不和,不如趁此时机,将萧正毅先行法办,既申张tc正义,又可削弱这些封疆大吏的权力。”
皇后看了一眼父亲,以目示意他不可乱说。
皇上站起身:“孟定国和萧正毅不和由来已久,”他在殿中转了两圈,站在沈赫昌面前,用手一指他的老丈人,提高声音说:“他俩不和不假,可对付起你沈赫昌来可是很一致的我的老丈人,这些年你得罪多少人以为朕不知道幸亏你女儿贤淑能干,有了贤后的名声,是朕的好帮手,才替你顶了多少不是国丈还在自我感觉良好,切”
沈赫昌弄了个大没脸,往后退了一步。皇后慎怪地看了父亲一眼。
皇上压压气,这才淡淡地对沈赫昌说:“卿家京城辅政功不可没,朕也要对舅舅敲山震虎,所以提调你来西玉州锁拿萧正毅,给西玉州这些不听朕话的朝中重臣一个下马威。至于判萧正毅什么罪责,国丈最好不要多言,否则惹到了孟定国,你吃不了兜着走。”
皇后冲沈赫昌使了一个眼色,沈赫昌便不敢再多言。他原本想推荐手下大将薜克兴暂代西玉州总管,此刻也不敢提了。
皇上站起来,却像猜到了他的心思:“朕知道国丈的心思,可你那个副将薜克兴虽然骁勇过人,功勋卓著,毕竟根基浅了点。西玉州是边关,危机四伏,山雨欲来。想和孟定国搭档,他还太不够格。朕已经决定重新起用应正云。”
“什么”沈赫昌一时大惊:“皇上您不能放虎归山啊。那应正云当年太后都敢刺杀,岂可再用”
皇上看一眼沈赫昌:“国丈您操心太多了。这天下,还是朕的天下。”
说罢,皇上淡淡地说:“卿家辛苦了,先退下吧。”
沈赫昌心里万般不服。然而确如皇上所说,天下还轮不到他做主。忍一时,先将萧正毅敲掉,再一个一个的收拾完,否则自己难讨公道。
沈赫昌退下了。皇上对皇后说:“婉华你辛苦了,也早点回宫休息,今日不要再批奏折了。”
皇后伸手轻轻试了一下皇上的额头;“皇上,已经入秋了,看您额头上这些汗,可要注意龙体啊。”
皇上伸手握住皇后的手:“坐江山嘛,哪有真那么舒服的皇帝卿家今天早些休息吧,明日朕还有很多大事,朕需要皇后给朕壮胆呢。”
说罢,他轻轻拍拍皇后的脸蛋,示意她去休息。安玉蓉和赵玉嫦扶着皇后给皇上跪安,便下去了。
皇上看她们已经出去了,示意身边太监关上殿门。
他对唯一留下的太监道:“叫他出来吧。”
第一二一章萧正毅之罪
一个黑色劲装,身材瘦小精干的挎刀之人从便殿通过旁门进了殿中,卫士要他解刀。他按住刀柄,皇上身边的太监对侍卫轻斥:“你不懂,他是刀不离身的。”
皇上道:“准他带刀进殿”
那人进到殿中,跪下行礼。
他抬起头,皇上点点头:“朕不知道你是谁,但朕知道你做过的事。好好去做,不要辜负了朕的期望。”
那人伏地叩谢了皇上,他仍然是易过容的脸。似乎,永远没有人知道他的真面目。
然而,真可能他就是他,是他,或者是她,总之,是一个我们之前熟知的人。
那人叩完头,皇上便示意太监带他下去了。
皇上仰头看着殿顶,那些漆绘的缠枝花朵和水草,像是要凸出来浮在空气中,又像是浮在水中。明天他至少要有两件顶级大事:锁拿萧正毅并且给他定罪,颁旨封应正云为西玉州总管加勇国公爵。皇上真心很是疲劳呀。
回到寝殿,刘成给皇上捏着肩,小心地:“皇上,慧妃娘娘今天问了几次皇上起居呢。”
如今行宫中只有皇后和新封的西玉州土产妃子杜月莺,其他妃嫔都在京城未曾带来。皇上要纳孟雪未得,却不想得了这个听话顺从的慧妃,秀丽妩媚,侍奉皇上也很善解人意,心也灵巧,皇上和新宠正是如漆似胶之时。
皇上点点头微笑了:“宣她来朕这里吧。”
慧妃梳了个牡丹髻,斜插了一只珍珠穿成的珠钗,两只同样珍珠穿成的长长的耳环垂在肩膀上。浅粉绢纱上衫,月白丝罗长裙,清爽得像一颗晶莹透剔的水滴。
皇上顿时心情轻松起来:“月莺,朕今天累死了,你要好好陪朕。”他说着抓住慧妃一只柔若无骨的手,盯着她看。
慧妃自从蒙宠成为妃子,就不再和皇后身边的宫女一起排名字,又改回杜月莺。此时她莞尔一笑:“皇上处理国事辛苦,臣妾很是心疼,可是臣妾也有事情还要再烦劳皇上呢,皇上再辛苦一下呢”
皇上愣一下:“卿会有什么事”又一想,戳了慧妃小巧的鼻子一下:“是不是要朕将你父亲也带回京城养老”
慧妃扑哧一声乐了:“皇上,您真是替月莺着想,臣妾真是感激不尽呢。”
在只有十六岁的慧妃面前,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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