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们背后的藏宝图。
李岩听李林浦这么一说,却是苦笑了一下。
这花了六千多万,这么大一笔数额,到头来还不是得自己消化。
“走吧,三哥,这贵重的物件拿着抢眼,咱们还是早回去为妙。”李林浦看着四周谨慎的说道。
第一卷第四百零九章修魔者
第四百零九章修魔者
“行。”工作人员已经将南北朝水墨大家李代沫的画轴,卷好,李岩左手持着这两米长的古画。右手里捧着那装着明宣德青花三果纹执壶的锦盒。
李林浦先是与那位秦先生告别,尔后和李岩走了出去,算上李林浦带着的那三个巴林女孩,他们此次在保利拍卖行,已经砸下了七千多万的重金。
一楼大厅里有厕所,李岩对着李林浦道;“老表,我先去厕所一趟。”
“行,那我在拍卖行外面等你。”李林浦道。
李岩点了点头,随后他去了厕所,厕所里无人,李岩一挥手,却是将白云朵朵和明宣德青花三果纹执壶都装进了储物袋里。
这两件东西可是价值六千多万的,要是有个什么闪失,那李岩可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走到了拍卖行的外面,李林浦见李岩两手空空,登时一愣:“三哥,你拍下来的宝贝呢”
“交给拍卖行的押运队了。”李岩耸了耸肩随便编造了个理由道。
“哦,原来是这样。”李林浦面露恍然之色。
“那上车吧,我先送你回去。”李林浦对着李岩招手道。
李岩点了点头,上了车,在车上那三名巴林女子已经坐在后座上了。
李林浦发动了车子,而与此同时,一辆黑色的宾利和一辆粉红色的保时捷同时启动,尾随在了李林浦的车后。
粉红色的保时捷车里,开车的正是那名在拍卖会上与李林浦竞价的黑纱女子,而在那辆黑色宾利中,白发老者坐在后座上目不转睛的盯着李林浦开着迈巴赫。
“会长,咱们是抄小道堵住他们,还是”开车的薛贵,像枯瘦的白发老者请示道。
“别急,现在这地方人多,等待会到了人少的地方,堵住他们便是。”白发老者微微眯住了双眼道。
“好。”司机薛贵应道。
李林浦开着车,他很是谨慎,后面的两辆车尾随,时间长了,他也有所察觉。
“三哥,后面那两辆车,好像一直跟着咱们。”李林浦有些忐忑不安的对着李岩道。
“老表,你把车开到南桥吧。”李岩闻言后,突然说了这么一句。他早就注意到了身后的那两辆形迹可疑的车,怕是不做个了断的话,这两辆车会一直尾随着他们。
南桥就是上次李岩教训周俊楠的那个地方,地处郊区,人烟稀少。
“开到南桥”李林浦怔了怔神,但随即却是反应了过来,只见他嘿嘿一乐:“三哥,这次下手轻点啊,我可不想闹出人命。”
李岩闷了口烟,点了点头,不过留不留对方的性命,得按照形式而定了。李岩本来就不想有这么多麻烦的,但麻烦找上来了,他也只能坦然相对了。
李林浦将车打了个弯,驱车赶往南桥。
后面那两辆车,见李林浦的迈巴赫转弯,登时追了过去。
行车五十几分钟,李林浦开的飞快,到了南桥附近,人烟渐渐变得稀少了起来。
南桥若隐若现,路灯下的街道,空空旷旷,大夏天的这南桥下,却是凉风习习,时不时传来两声猫叫,令人不寒而栗。
迈巴赫在南桥下,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
李林浦没下车,倒是李岩从车上走了出来。
后面那辆车上,那枯瘦的白发老者见李岩从车上下来,顿时面上一喜,但他也很是谨慎,前面的迈巴赫停在这种地方,指不定已经发现了他们。
“薛贵,在这里停就可以了,我下去会会那小子。”枯瘦的白发老者道。
“是,会长大人。”薛贵将车停在了一边。
白发老者拄着拐杖从车上走了下来。
这白发老者走起路来颤颤巍巍,一副弱不禁风的摸样。
李岩见他朝着自己走来,想起这白发老者故意在拍卖会上为难于自己,心知怕是这老头就是冲着自己手中的白云朵朵来的。
白发老者慢悠悠的走到了李岩的面前。
“小子,不多说了,将你手中的那副古画交出来吧,我可以留你一道魂念转世投胎。”白发老者冷不丁阴森森的开口道,边说边咳嗽。
李岩听他这么一说,不禁心中一惊。
他放出神念,在这白发老者的身上微微一扫,但这白发老者气息如同普通人一般,并没有什么异常。
“怎么你一个筑基中期的小辈,还想探一探我的深浅”白发老者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突然轻言笑道。
李岩的心悬了起来,这老头怎么一下子就看出了自己的实力,难不成他也是修真者不成
李岩摸了摸储物袋,如果白发老者做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举动,李岩也不会坐以待毙。
“爸爸,这老头好奇怪”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在灵兽袋里的奶娃却是醒了。
“怎么个奇怪法”奶娃,乃是九曲灵王人参化形之物,这等灵物,在感知上要远比人类强大的多。李岩心里一喜,赶紧问道。
“这老头身上的气息非常难闻,而且时强时弱,好像受了什么重伤。”奶娃听到李岩的询问后,乖乖的回答道。
“气息非常难闻时强时弱难不成此人是修魔者”李岩从奶娃的话里找到了猫腻。灵气乃是天地间最为纯净的气体,而魔气则是污秽血腥气体的升华物。所以,正道中人最闻不得邪魔外道身上散发出来的魔气。
“他的气息,有没有达到金丹期的境界”李岩又问道。
“没有达到金丹期那么强大,强的时候,有筑基后期的实力。”奶娃乖乖的说道。
gu903();“筑基后期”李岩松了一口气。若是金丹期,就算李岩施展所有的手段,也未必是对方的敌手,甚至有身殒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