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我抱你出去。”
傅忱抱怀乐回了塌上,拿蚕丝被褥给她裹好。
“你等我一会。”
他去濯了一方很大的帕子,绞干了水要过来,傅忱平日里的东西由着暗桩负责打点,他不清楚殿内物件的摆放。
摸帕子时手背还撞上了旁边的妆奁,声音很大,听着比怀乐两次撞到背的声音还要大,可是他浑然不觉。
是太着急了要给她找帕子来热敷。
他紧张怀乐……
看他的脸看不出来,动作也是,他走路时有条不紊,只是他匆忙的脚步声出卖了他,他很慌,一轻一重。
热热的帕子敷在腿上,傅忱的手替她揉按,他的手有力气,按上去几下,很快就不怎么疼了。
怀乐从沉思当中抽身,她吸了吸发酸的鼻子,两只手揪着被褥,待看着傅忱被撞到的手背,没有红。
只是他颤着绷带的手臂泛了红,泡了水,绷带都被染成了红色。
“...........”
下头的雨小了很多,暗桩这时候踩着雨匆忙赶来,他知道陛下和小公主独处时不允许人打扰。
但今夜大理寺出了一桩案子。
汴梁京内两个大官的儿子上楚馆玩时,双方就为着一个头牌闹了不愉快,楚馆热闹非凡,双方吃了点酒趁着酒意,就为了那点面子,谁都不让谁了,当下就撕扯起来。
先开口骂爹的人是当朝三国元老宰辅的儿子,先动手的人时当朝立下汗马功劳的大镖旗将军的儿子。
双方的人打得不可开交,大理寺的人接了案,双方都有理,两边的靠山都硬,下那边的决策都不成。
蹲在大理寺那地方看的热闹的百姓特别多,这事弄不好,要砸威望的。
这不,当夜就闹到宫里来了,大理寺的人是揣揣不安,只能请示圣上了。
因着现下还是年岁的元正不上朝,折子不能堆,暗桩接了过来。
他刚到门口,听着里头的动静还好的。
正抬手准备敲门,手还没有敲下去,就听到陛下问。
“乐儿,有没有重?”
刚想说不重,张了口,她听着这话怪怪的……
“怎么不说话,嗯?”
“轻了?”
傅忱手放柔了一点,怀乐觉得还好就没有说话,傅忱看不见她的脸色,不大清楚怎么样。
于是他用了一点力气。
怀乐当即小啊了一声,她的眼睛瞪得圆圆的,捂住了嘴,小耳朵立马就红了。
傅忱顿了一会,“重了?”
他的声音特别烧耳朵,怀乐听着这个小调子终于知道怪在哪里了,她在外面时听过的,汴梁摊上那些小贩子,总爱在一堆聊天,她们说的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磕瓜子的小徐娘,她是个带儿子的寡妇,人虽然老了,脸色却有几分颜色,但是没有人敢娶她。
因为她人有些彪悍,他家男人死的不光彩,是在外头养了人被她捉了,小徐娘拿棒子一路追了撵,她男人一头栽进河里,栽死了。
小徐娘总爱说这点事,就显得她威风,她喜欢把整件事情翻来覆去绘声绘色说上好多遍有一句被怀乐听了进去。
她说她男人最笨,她拿了棒子进去时,他男人还在和那小娘皮,轻轻重重的不知道收敛,彻底就给她拿了。
怀乐听不到多少,就记了那句轻轻重重的,大抵是形容不太好的词。
“乐儿,要轻要重,你告诉我一声啊……”
怀乐脸当下就红了,她揪着又红又烫的耳朵。
“....你别说话了。”
全程听完的暗桩在外头,“..........”
他来的不是时候啊,两边都是烫手山芋,这可如何是好?
作者有话说:
我今天身体不太舒服,去了医院。
所以迟到了半个小时,不好意思,发红包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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