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缭瞧着司徒南,说道:“我刚才听到的声音,说不定就是和咱们一起来的那些人。咱们的这些东西会在他们的手上,我觉得这很能说明问题。在你我身上发生的这些事情,绝对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司徒南分拣了一下背包里所剩不多的食物,边吃边说道:“等吃饱了,咱们就悄悄追上去。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阴险。让我抓到了,非要让他好看不行。”
魏缭撕开一个包装袋,小口地吃着其中的食物。他边细细地咀嚼边说道:“咱们得省着点,不能全吃完了。这些东西省一点的话,够咱们撑两天的。在这两天的时间里,咱们得尽快找到他们。其他的事情,都等找到了他们再说。”
司徒南点了点头,草草地又塞了点东西,就不再吃了。魏缭从包里挑挑捡捡,翻找出两套衣服。他把其中一套递给司徒南,自己正要穿上剩下的这套时,一样东西从他手中的衣服里掉了出来。
魏缭赶忙弯腰把那个东西捡了起来。他用手电照着一看,竟然是一块身份铭牌。而在这个铭牌的上面,居然刻着“南宫容”三个小字。
魏缭赶忙递给司徒南,说道:“司徒,你看这个。是不是南宫容的东西”
司徒南连忙丢下手里的东西,接过铭牌细细一看,点头说道:“没错,这是南宫容的身份铭牌。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的”
魏缭边穿上衣服边说道:“刚才从这衣服里面掉出来的。你怎么看”
司徒南把玩着这块铭牌,沉思了一会,缓缓说道:“南宫容那个人,八面玲珑,咱们这个队里,每个人都和他关系很不错。而且,他知道的事情很多,咱们这一整只队伍里,就属他了解的东西最多。要是有人刻意给咱们下套的话,他凭着肚里知道的那些东西,应该不会有事。
他收起南宫容的身份铭牌,捡起那套衣服,随意地拍了拍,边穿边继续说道:“而且,他那人机灵得很,鬼主意特别多。就凭这个,我猜他也没那么容易死的。”
他想了想又继续说道:“我猜,这没准是他故意放到这里的。说不定啊,连这两个包裹都很有可能是他故意扔到河里的。咱们俩遇到的这个怪事啊,他没准知道点什么内幕。”
魏缭眼一眯,眼前瞬间浮现出了南宫容那一抹诡异的笑容。他问道:“你的意思是,他也会是参与的人。他把咱们俩都蒙在鼓里了。”
司徒南摇了摇头,极为肯定地说道:“不会的。他不是那样的人。这点我可以保证。他绝对不是一个阴险的小人。这种卑鄙的事情,他也是绝对做不出来的。走吧,别想那么多了。咱们尽快找到他们,当面问一问就知道了。现在想来想去都只是咱们的猜测罢了。”
魏缭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了。在他的内心深处,也确实无法相信南宫容会是那样的人。他背起背包,把绳子捆到腰间,拉着司徒南就往上游游去了。
这条河的河水,水温比较适中。即不冷也不热,温温的,游在其中,感觉十分惬意。魏缭偶尔往河底望去,好像还能看到一些小鱼在极深的河底游荡着。
这个时候,如果小不点在就好了。魏缭心里忽而想念起了那条活泼调皮的小鱼儿。
“也不知道它现在怎么样了等回去以后,得找个时间去看看它了。”魏缭在心里默默地想着。他手脚齐用,拉着司徒南,往上游迅速地游去。司徒南则抱着那个背包,艰难地仰着脖子,任由魏缭拉着他。身为一个旱鸭子,这种地方实在是让他感到极为的不适。
魏缭往前游了一阵之后,发觉河水渐渐变得有些湍急了起来。他抬头朝着远处极力地望了望,猛然间发现,在极远的地方,竟然有一座奔流而下的瀑布。那瀑布冲得极猛,水从上面冲下来,一下子就扎透了下面的河水,激起了一阵又一阵极为高大的水柱。
魏缭赶忙把司徒南拉近了一些。他吩咐司徒南道:“千万得抓紧了。说什么也不能松手。前面是瀑布,我猜那周围一定有能上岸的地方。”
司徒南不敢说话,他拼命地朝天仰着脖子,奋力地点了点头。魏缭知道他这个旱鸭子,在水里不适应。他也不多话,用绳子把司徒南和自己捆得又结实了些,朝着瀑布就奋力游了过去。
水流越来越近,魏缭带着一个人,渐渐地游得有些困难了起来。他咬着牙,拼命地往前游着。一点,又一点,他速度极为缓慢地朝着那座瀑布接近着。
终于,就在他感到自己有些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望到了离瀑布不远的地方,有一处平坦的河滩。
他使出所剩的全部气力,奋力地朝着那处河滩拼命游去。直到他游得手脚酸麻,浑身几乎要使不出力气的时候,终于挨近了那处河滩。他慌忙爬上了岸,拉住腰间的绳子,把呛水呛得快要晕过去的司徒南拖上了岸。
“呼呼”魏缭把司徒南一拖上岸,就浑身瘫软地倒在了河滩上,四仰八叉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真是幸运。”魏缭在心里暗自庆幸着,“要是再晚一会发现这里,我们俩都得交待在水了。”
他拍了拍身旁的司徒南,见司徒南并没有什么大碍,这才放心地休息了起来。他们在河滩上缓了许久。等终于恢复了一些力气的时候,这才互相搀扶着,顺着河滩往远处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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