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笛又喝了一大口酒然后把酒瓶递给里奇道:“替我保管好,待会儿我回来再喝,你小子可不许偷喝。”
里奇认真的说道:“兄弟,保重,我等着和你好好喝一顿,咱们不醉不归。”
肖笛微微一笑走出了房间,其余的几个武者看着肖笛都露出感激和敬佩的神色,不过他们都不认为肖笛还能活着回来。
肖笛上场之后,全场的观众再次沸腾,他们都想要再好好的欣赏一次泰达米尔的暴风一般的战斗,也有不少女性观众露出同情的神色,这个少年这么年轻,长得又这么清秀,何必自寻死路呢
泰达米尔连眼睛都没抬,淡淡说道:“你是第二个来送死的吗我也不知道该说你是愚蠢呢还是勇敢,不过我很喜欢你,刚刚的一战实在太不过瘾了,那家伙身上的血也太少了一些,才让我有点兴趣就已经流完了。”
贵宾看台上博格比尔看了一眼肖笛后失笑道:“加图索家主,这个少年很眼生啊,难道是你刚找来的武者吗你还真是够残忍的,这小伙子应该比泰达米尔还年轻吧,你何必让他送死呢”
加图索哼了一声道:“博格,你废话太多了,好好的看比赛吧,我也不瞒你,这少年确实是我的杀手锏,泰达米尔的好日子到头了。”
博格和德隆和卡洛斯家主互看一眼都露出会心的微笑,举起酒杯互敬一下,然后悠然的看比赛,神态无比轻松。
肖笛看了一眼泰达米尔说道:“叛徒而已,有什么好神气的呢,你准备好了吗,我可要准备进攻了。”
虽然被肖笛当面指责,而且还是最让人不齿的叛徒,泰达米尔依旧是波澜不惊的表情,他淡淡一笑道:“这种低级的激将法就不要用了,这对我根本无效,我的世界不是你这种程度的人能理解的,不过作为对你愚蠢的勇气的嘉奖,我让你一招好了,你可以随意进攻。”
说完泰达米尔依然就和之前达尔斯战斗的时候一样,双手抱肩一动不动,只是再次释放了之前的旋风护身气劲,略带嘲讽的看着肖笛。
就在这时候泰达米尔就觉得肩膀一阵剧痛传来,他大吃一惊急忙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肩膀上突然出现一个血洞出来,而那些旋风护身气劲却不知道啥时候少了一块儿,只不过他的伤口很浅,显然肖笛并没有扩大战果,只是破了他的护身真元之后留了个小伤口就收手了,不然此时他根本没有认真防御,肯定要受不轻的伤。
泰达米尔看着面前的肖笛却发现对方似乎一动都没动过,要不是他右手食指上还残留着一丝自己身上的鲜血的话,他的脸色终于变得有点严肃起来,轻轻的抚摸着那道伤口,甚至还把手指伸进去沾了一点血尝了一下,然后才缓缓说道:“你本来可以把这个伤口弄得更重一点的,为什么要留手难道你以为就凭你那一点可怜的攻击力能够真的伤到我吗”
肖笛平静的一笑:“我只是不喜欢对付毫无防备的对手罢了,那一下只是给你个小小的警告而已,你最好还是认真一些比较好,这样战斗才有点乐趣。”
泰达米尔同样也是一笑:“你太高估自己了,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刚刚你是利用魂力镜像来伪装自己,然后真身趁机来我身后攻击是吧不错,我承认你在魂力的感知和隐匿方面相当的不错,不可太可惜了,在这个战场你根本没有发挥的机会。”
肖笛做了个放马过来的手势:“你的话太多了,实在无趣的很,我觉得你还是用你的斧头来说比较好一些。”
泰达米尔果然没有再说话,也没有见他怎么动,背后的那把巨斧就出现在了他手里,这斧子足足有一米八长,斧面比一般的桌子都要宽些,颜色红的像鲜血一样,斧刃锋利到了极点,只剩下了一丝淡淡银色光芒,其余的光都已经被强行收拢在斧子本身,斧柄上雕刻着密密的花纹。
这看上去只是一种雕饰或者只是能帮助使用者握的更稳的工艺,但其实只有真正的内行才明白这是附魔的花纹,而且等级还非常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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