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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无邪 八月薇妮 2323 字 2023-09-30

gu903();从浴室出来后,擦干了头发,想着去清理沙发,无意中却望见手机隐隐发光,知聆念着大概是赵宁哲有什么联络,谁知拿起来查看,却见是一串陌生的数字,刚要放下,手机却又响起来,依旧是那个陌生的号码

知聆犹豫了会儿,终于按下接听键。里面有人沉默片刻:“方知聆”

声音有些陌生,然而知聆却也听出来了:“你是”

“聂文鸳。”那人干净利落地回答,隔着电话似乎也能听到她有些冷的声音,“听说你请假了,我有点事想要跟你当面谈谈,可以吗”

知聆皱起了眉:“是什么事,电话里说不行吗”

“我想当面谈。”聂文鸳回答,“或者你说一个地点,我过去。”

知聆想了想:“那好,就淮山路公园对面的小茶座吧。”

知聆略微收拾了一下,套了件白色的真丝长衫,拎了手包出门。茶座距离别墅只有三里不到,出租车一会儿便停了,知聆推开那扇木头玻璃门,头顶的风铃清脆地响了一声。

店里客人不多,大概只有三四个,零零散散地分桌而坐,有的在看书,有的对着笔记本敲打,有的望着一盏茶出神十分安静。

知聆等了五分钟,就看到一辆拉风的i出现在街头,大概就是同事甲乙丙丁的八卦是有凭有据的,估计就是段深竹送给女友的。

知聆瞧见那辆车在茶座门口停下,车门打开,聂文鸳探身出来。

平心而论,聂文鸳生得很漂亮,据知聆所知,她比自己要小上三四岁,知聆已经二十九岁,聂文鸳总也有二十五六,但她擅长打扮,长相甜美,因此看来要更小上一点似的,而且身材也颇佳,加上通身名牌,十分得体,冷眼一看,给人一种出身很不错的感觉。

聂文鸳打量了一下,就看到靠窗坐着的知聆,当下目不斜视地走过来,她还戴着一副茶色墨镜,进了茶座后四处一扫,见没多少客人,才慢慢地摘下墨镜来。

聂文鸳坐了,故作平静:“这个地方不错,挺清净的。”

知聆无声一笑:“你找我有什么事”

聂文鸳把墨镜放在桌上,抬眼看她:“这儿也没有别人,说话也就不用那么避忌,方姐,你该猜到我为什么找你了吧”

知聆眨了眨眼,淡淡说道:“是你找我,自然得由你说,我猜又有什么用。”

聂文鸳皱眉,沉默片刻,终于说:“好,那么我就开门见山了方姐,你有没有把去年车祸的那件事给别人说”

问到那句的时候,她越发压低了声音,双眼却一眨不眨地看着知聆。

知聆抬眸:“你问这个干什么”

聂文鸳脸上露出焦急之色,转头看向窗外,隔了会儿才又回过头来:“你告诉别人了”

知聆问:“那天在餐厅里,也就是为了这件事”

聂文鸳一怔,然后却一笑:“原来方姐是生我的气了,那好,我向你道歉,那天我是太冲动了,方姐你别介意啊。”

知聆淡淡一笑。聂文鸳又道:“那件事对我挺重要的,所以我不希望别人知道,方姐,你应该不是那种背地说人闲话的人哦”

知聆抬眸,聂文鸳发现她的眼睛很清澈,但眼神竟有几分冷,她心中不由一颤,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故作轻松地说道:“再说,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

“可是我仍然无法忘记,”知聆却又开口,垂了眼皮看手中的那杯茶,红茶的颜色,像是血,“或许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聂文鸳倒吸一口冷气,竟说不出话来:“方姐,你是什么意思”

知聆看向她,聂文鸳的脸上,画着极为精致的妆,精致而技巧高超,几乎让人看不出她上过妆一样,然而知聆却知道这张无可挑剔的脸底下,还有另一张脸,而且在她的记忆里,一年前那个聂文鸳,还没有现在这样张扬,知聆记得,那天出现在她面前的那个女孩儿,有些怯生生地、不太好意思似地,甚至带点腼腆不安:“知聆姐,你能不能捎我一段路我听说你下午要去黄岛我也去那有点事情所以你”

在知聆犹豫了一会儿答应后,她脸上露出了极为高兴的笑容:“谢谢知聆姐,谢谢”

那个时候的聂文鸳,经常穿一套“阿依莲”,是很嫩的浅粉色,整个人楚楚可怜,像一朵浅粉色的小百合,不像是现在,她一身“香奈儿”,不是品味变了,而是“实力”变了,所以整个人也不一样,小百合变成了大丽花。

“我没有别的意思,”知聆慢慢地,回忆逐渐变得苦涩,她只好打住,“我只是不太懂,既然过去那么久了,你为什么会因为那么久的事处处为难我,甚至要让人开除我,就那么不想见到我吗,为什么”

聂文鸳语塞,她的心里像是塞着一根刺,拔不掉除不去,恨得牙痒痒。

知聆又说:“明明那件事过去那么久,而自那件事后,我也没再跟你有任何交集,就是在上次才知道了原来你在跟段总谈恋爱。”

聂文鸳听到“段总”,顿时紧张起来。知聆的脸上露出玩味的表情:“是因为这个吗因为段总真巧,其实我很不愿意提起当时的那件事,所以也没有去留心出车祸的人是谁,直到昨天,才知道出车祸的人是段总,而你,就是因为那场车祸跟他认识的”

“别、别说了”聂文鸳放低了声音,左右看周围,虽然没有人靠近了听,她还是极为不安。

知聆看着她,眼中有几分悲凉:“聂小姐,你在怕什么为什么不敢直接说出来”

聂文鸳双手握紧,微微发抖。正好侍者过来:“小姐要喝点什么”

知聆拿起自己的手袋:“这位小姐怕是喝不下任何东西,因为她太贪心,把自己噎到了。”

聂文鸳猛地抬起头来,忍无可忍地:“方知聆”声音如此之大,茶座里几个客人纷纷看过来。

知聆已经停了步子,平平静静地说道:“我说错了什么吗聂小姐。”

聂文鸳咬着唇,脸色有些狰狞,却偏说不出话来。

知聆冷冷一笑,往门口走去,走了三四步,又停下来,她转过身,看着朝着自己咬牙切齿的聂文鸳。

聂文鸳没想到她会回头,脸上的表情一下僵了。

知聆看着她,说道:“聂小姐,你刚才说我不是背后说人闲话的人,你说的很对,所以现在有些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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