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绾手里的那对火玉狮子镇纸,通体无暇,属于是极品中的极品!
于是刘盈大喜:“拉钩!谁反悔谁是小狗!”
…………………………
长秋殿。
天色渐晚,刘盈背着手熘熘达达的走了进来。
“哈哈,朕马上就要多……嗯?人呢?”
刘盈皱皱眉头,顺着一阵清脆悦耳的丝竹之声,向另一侧的偏殿走去。
偏殿周围,是七八个手捧着萧瑟笛竽的宫女,正中则摆着一个二尺见方的桌子,卢虞穿一件粉红裤腿儿、耦合腰衣的舞裳,聘聘婷婷站在其上,一手平伸左腿高高上扬。
很明显,她在练舞。
怪不得她摸起来很结实但又那么软……刘盈靠在门框上,一言不发。
很快,刘盈的目光很快就集中在卢虞的双足之上,那双脚上的布袜不是寻常的袜子,有些类似于芭蕾舞鞋,使双足紧紧缚起纤如新月,起舞旋转时脚尖便可立在地上,支撑起整个身子的重量。
美人之美,胸脯、手臂、纤腰、圆臀、肤色,秀发、五官,各具其美,而脚丫子之美最不易引人注意,也同时算得上最稀缺之物。
刘盈不是恋足癖,也并不是没有看过那双纤足的晶莹剔透、秀美欣长,但此刻看着那双不断轻移的纤足,心中仍是默念起凌波微步、罗袜生尘之类的词语。
他以前还从来没有见过,他相信以后也很难会再看到,脚尖上的美丽,竟可以诠释到如此境地,一双细嫩挑巧的美足,便将女人之美、灵秀之气,表现得淋漓尽致。
“彩!”
一曲终了,刘盈用力鼓掌。
卢虞冬的一声蹦了下来,扑向刘盈,直接如同树懒般挂在了他的身上:“皇帝哥哥……”
刘盈托着一双紧实有力没有一丝赘肉的大腿,向另一边努努嘴:“有人在呢,你别忘了你是皇后……”
那几名捧着乐器的小宫女相会对视一眼,旋即羞红着脸迅速从另一侧的偏门退了出去。
卢虞得意的扬了扬眉毛,旋即噘着嘴雨点般在刘盈的额头脸颊乱亲:“么么么……皇帝哥哥,你今天不是有事吗,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刘盈笑了笑,将自己白天和卢绾打赌的事情说了一遍。
于是,卢虞顿时扁着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就在刘盈以为她是埋怨自己给卢绾挖坑的时候,只听卢虞用有些娇憨的声音说道:
“皇帝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你要是想要那对镇纸就跟我说啊,我回家去给你拿过来不就行了,还用得着那么麻烦?”
“爹也真是的,明知道你喜欢,为什么不直接给你送过来?”
“哼,等过两天我回去骂他!”
刘盈满脸黑线,同时心中浮现出了物以类聚这几个字,毕竟他家里也有这么个搜刮起自己亲爹毫不手软的主……
常言道最难消受美人恩。
于是挂在刘盈身上,姿势很是暧昧的卢虞愣了一下,嘿嘿笑了起来:“皇帝哥哥,你不老实哟……”
“去,把脚洗了。”刘盈不容拒绝。
“嗯……吔……哦!”卢虞恍然大悟。
…………………………
罗马。
一间占地很广,满是高耸且纹饰精美大理石柱的大殿,这里就是罗马人的权力中枢,元老院。
此刻,元老院里正在上演着一场激烈的争论。
也因此,数百人也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群,不停有穿着紫色托加袍子的男人站起来指着鼻子痛骂对面的人。
言辞粗鄙,丝毫没有上流社会的样子。
这其实还是他们很克制了,有时候这种咒骂渐渐演变成大打出手,互相不服的两个人甚至会到大竞技场去决一生死……
而在元老院正中心站着的,是一脸颓然的弗拉米宁。
毕竟西庇阿兄弟都已经死了,作为东地中海的最高负责人,弗拉米宁自然要接受元老院的指责。
“现如今说什么也没用了,我的建议是和塞琉古议和,承认他们对帕加马的占领,然后换取对方放弃进军希腊的承诺,罗马和塞琉古以达达尼尔海峡为界……”
不过他还没说完,顿时被一阵激烈的咒骂所打断。
其中最为激动冲了出来的人,是一个穿着白色托加袍子,发际线很高的中年人。
此人名叫马尔库斯·波尔基乌斯·加图,此前是色雷斯地区的总督。
随着罗马的整整两个军团,以及一万意大利城邦步兵在小亚细亚半岛全军覆没之后,罗马人在东地中海的统治就及及可危起来。
尤其是大西庇阿直接吐血身亡,更是导致了罗马人的势力在希腊地区全面后撤。
因此,加图这个色雷斯总督自然也做不下去了。
最重要的是他这属于是池鱼之灾,类似于玩lol时,上单正常补兵发育对线,不到十四分钟结果中下二塔都没了……
所以此刻,骂骂咧咧声音最大的人,莫过于加图……
“若不反击,军团的威严何在?罗马的威严何在?”
“懦弱之举,我绝不姑息!”
加图用力的拍了拍桌子,大声说出了他的主张。
嗯,他虽然是不同于西庇阿家族以及弗拉米宁等温和派的保守派,但双方的理念类似,都是希望通过武力夺取土地来扩大罗马版图,不同的是保守派更加倾向于建立新的行省直接管理,而温和派则倾向通过附庸方式去收狗……
于是有了加图的带领,保守派越发群情激愤起来,他们挥舞着拳头冲出去,和对面人数明显少了许多的温和派扭打在了一起。
片刻之后,鼻青脸肿的双方达成共识。
反击,立刻!
他们决定从西班牙抽调两个军团,从本土征召五个军团,再加上从北方抽调的三个军团,以及其他的城邦联军共同前往希腊或是埃及,在那里迎战‘入侵’罗马的塞琉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