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柔皱的雪白的巾帕,上面点点红晕仿佛痛极之后落下的泪,甜蜜而失落。
她狠狠一口咬在他半露的肩头上,穆承林闷哼,随手褪去两人的衣裳,等到一切落尽,才将她放入浴桶之内。
江德昭小心的挪动身子靠在桶边,抬眼看去,正看到男人精瘦的身子站在她的对面,赤裸的胸膛,有力的双腿,还有从所未见的狰狞的
穆承林瞧着她发白的脸色和犹疑的眼神就忍不住高兴,贴着桶沿就迈了进去。江德昭如兔子感受到危险般缩在了一角,看也不敢看他。
穆承林闷笑,强制性把她拥到了怀里坐着,双手轻轻的替她揉捏肩膀:“这些日子太累了,等回了门就可以轻松些。”
江德昭僵着背,闷闷的嗯了声。
那手逐渐往下滑动,深入水下,碰触着她胸前的柔软,将她缩头缩脑的身子往怀抱里抱得更加紧了些。指尖在胸前朱果上挑弄嬉戏,感觉上面的挺立。另一只手再一次滑入了她的双腿之间。
江德昭几乎要惊跳了起来,方才的剧痛还残留在脑中,她实在不敢想象那巨大的热楔再一次深入自己的体内,会不会将她折腾得死去活来。她双腿紧紧的闭着,似乎在做最后的抵抗,虽然心里明白,这一点抗拒根本改变不了最后的结局。
他的指尖在溪谷外滑动,揉弄着上面的珍珠,感觉到它鼓胀惊喘,吻也逐渐落在了她的颈脖、肩胛之上。他甚至勾着她的头,逼着她侧身与他拥吻,他灵活的舌头尝遍了她唇中每一个角落,吻得她昏昏沉沉,那双抗拒的手不知不觉中就软绵了下来。
水流滑入体内,让溪谷越发润滑。这一次,他稍微抬高了她的身子,扶着热烫以一种迸定而缓慢的姿态,一点点深入。
她的双手撑在他的臂膀之上,手心里是他鼓胀起来的筋肉,那么的有力那么的坚定。
江德昭几乎是任命般,稍稍放松了双腿的紧绷,感觉那东西深深的顶入体内,又痛又涨,让她觉得做女子真心辛苦。
穆承林揉着溪谷上的珍珠,轻声问她:“还疼么
穆承林轻声问她:“还疼么”
这种话,怎么回答
江德昭倔强的闭紧了嘴巴。两人贴着的脸颊上,只感觉到她偶尔闪动的眼睫扑闪在自己的肌肤上,如同撩人的孔雀翎毛在骚动着自己的手心,温柔又小心翼翼。
他爱极了她这般脆弱又坚强的模样,身下的动作也没有了床榻上的急切。她已经属于他了,现在他要教导她真正的鱼水之欢。
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应该是两情相悦的,是紧张中又带有期待的,是懵懂中摸索,是渐入佳境到食髓知味的。
水中的润滑让江德昭好受了很多,那些痛感渐渐远去,取而代之是麻痒和满胀。浸泡在水中的肌肤仿佛被细小的针尖轻轻的扎着,那一点点的心悸从肌肤表面深入血肉,连同骨骼都开始颤栗了起来。
她呼吸渐渐粗重,头微微的扬起,靠在他的鬓边,得到男子时不时的一个亲吻,湿漉漉的,温情的,带着爱慕和安抚的亲吻。
在浴桶中的欢爱是绵长而难耐的,心口的那股火一直在缓慢的燃烧,不够烈,也不够旺。
所以,等穆承林将她压在软榻上,面对面进入体内之时,那火终于被点燃了,噗噗的在空中炸裂出无数的声响。
她的臀部腾空,双手只能压在榻上支撑着自己的身子,她的双腿被抱在了穆承林的腰间,抬头就是他满头大汗的脸。
他粗鲁的咬她的唇瓣,拖着她的舌头吸吮。
他的身体起伏巨大,一下一下撞击到她的深处,如同被狂风骤雨拍打的小舟,沉沉浮浮的害怕被欲海给撞翻,她只能将头顶在他的胸膛,努力的靠近他,紧紧的贴着他,喉咙深处发出暗哑而破碎的呻吟。
男人像一头被放出笼子的野兽,不知疲倦的吞食着自己的猎物,让她彻底的融入他的骨血,无法分离。
寅时三刻,热闹了半夜的穆家再一次传来了仆人们的脚步声。
穆老夫人起床的时候,穆老大人还在睡,她推揉了老爷子两下:“还不去上朝”
穆老大人翻了个身:“大休。”
穆老夫人这才想起,儿子成亲了。她那个有克妻之名的儿子终于娶媳妇了。
虽然,媳妇不是自己喜欢的那个,不过,来日方长,有了第四个媳妇还会有第五个的。穆老夫人很认真的考虑着。
一想到这个,她又怒了,去掀老爷子的被子:“起来,等会承林要来敬茶。”
穆老大人脑袋朝外,动弹了两下继续睡。
老夫老妻的,老夫人也不能让老爷子冻着啊,被子又盖上去了,还是忍不住揪着他的耳朵道:“我今天要给江氏一个下马威,让她明白,这穆家可不是江家,由不得她狐假虎威。”
穆老大人一跳就起来了:“你没事找事啊,抓着新进门的媳妇闹腾什么这盘阳城里谁不知道穆家是你做主”
穆老夫人梗着脖子:“江氏不知道。”
“什么江氏江氏,你要喊她儿媳妇”
“江氏”
穆老大人眼珠子一瞪,直接把穆老夫人往床榻里面一推:“睡觉。”
穆老夫人顽固抵抗:“我要起床,等儿子来敬茶。那江氏敢起晚了,看我怎么收拾她。”
穆老大人直接把被子蒙在两个人的头上,对外头候着的丫头喊:“少爷起了之后再来通报。好不容易拿了大休,懒觉都不让我睡个饱吗”
屋子里足足闹腾了两炷香的时辰,这才安静下来。
里面传来了穆老大人最后的警告:“你不疼儿媳妇,难道儿子不疼这才进门第一天,你就摆下马威,担心儿子一心疼媳妇,反怨你这娘有事没事闹腾得家宅不宁,到时候分府单住看你怎么办。”
gu903();穆老夫人吼了一句:“他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