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捏,另一只手已经落在了她丰盈的玉股上。热乎乎的气息洒落,仿佛在上面铺了张热烫的蚕丝绣帕,江德昭眯着眼,只觉得落在上面的吻亲如蝉翼,她忍不住屏住呼吸,毫无预警的坠入他织就的情网中。
穆承林一点点的啃咬,一点点的舔舐,舌尖在细密的肌肤上滑动,留下一丝丝暧昧的痕迹。
被他指尖夹住的红樱不自觉的变得坚挺,又涨又麻,也不知道是疼痛多些还是欢愉多些。偏生穆承林又习过武,力气比寻常书生的大些,指尖指腹都有长年写字磨出来的厚茧,在那最是柔软最是细嫩的肌肤上捏弄,灵巧中多了分坚韧,轻柔中又多了分力道。
穆承林打定主意要让她爽快,手势时快时慢,时轻时重,一会儿五指紧紧捏成一团,从背后探头过去吸吮,一会儿两指并用夹起那红樱用舌尖舔动,只折腾得江德昭一口气忽上忽下忽紧忽慢,一双泪眼朦胧,双颊红遍,丁舌在微微启开的唇瓣里忽隐忽现,十二分的诱人,挣到不久已经受不住带着啜泣声,只喊他别再折腾了。
穆承林爬起撑在她的上方问:“还疼么”
江德昭咬牙不肯回答,穆承林轻笑了声,凑过去亲吻她的嘴角,膝盖撩开她的双腿,又如先前之法,将那溪谷处的珍珠如此那般的含弄了一番,整个舌尖只差深入其内翻云覆雨。江德昭哪里受过这样的阵仗,不多时就哭泣着推开他的头,只说:“要不行了”
穆承林反而压制她的双手,埋头在溪谷处更加用力的吮咬,江德昭推也推不开他,叫也叫不住,双腿乱抖,双臂无力,不多时,突得重重泣了声,腰肢猛地抬起,脚趾僵直,尽然是被自己的夫君用唇色给折腾得去了极乐。
半响,江德昭才缓慢的清醒过来,还未动弹,就感觉溪谷之内满涨麻痒,却是已经被穆承林提枪入阵,她想起方才那番折腾,忍不住捶向他的胸口,穆承林闷笑一声,抬起她的双腿更为勇猛。
这一夜,春宵苦短日高起,里面的云雨之声才逐渐偃旗息鼓。
、57
穆老夫人大清早起来就惊闻噩耗,几乎要倒地不起,连连大喊:“我不准你们三个都给我好好的呆在家,哪里都不许去承学啊,你大哥都心甘情愿的守着家了,你怎么还如此叛逆啊父母在,不远游老夫子的话你都记不住了吗”
穆承尹在末座懒洋洋的道:“大哥那是在外头玩腻了,我和二哥都还没出去过呢。娘啊,你不能一直偏袒大哥,这事传到外面去,别人都会说你重嫡轻庶。”
“呸”老夫人最烦老三,站没站相坐没坐相,一天到晚浑身没二两骨头似的,有事没事都要跟她老人家唱对台戏,也怪不得不得宠。
老夫人招了二儿子上前一步,拉着他的手细细的摩擦,一副菩萨心肠的模样:“承学啊,你看看你这身子骨,跟女儿家似的,哪里受得了外面那些苦哦外面风吹雨打的不说,那些个人啊都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什么时候把你卖了你都还会帮人家数钱。不说别的,就吃住一项,吃也吃不好,住也住得不干净,真出去了,说不定不到半日就把我娇生惯养的儿给折在了外面,那我找谁哭去啊。”
一口一个女儿家,一口一个娇生惯养,听得穆承林眉头直皱,插话道:“娘,就因为这样,我才特意让二弟出去游历一番,增长见闻的同时也可以锻炼他的身子骨。他实在太弱了。”
穆老夫人横眉冷对:“你住口”
那边,穆老爷也对自家妻子吼:“你闭嘴”
穆老夫人:“你”
“你什么”穆老爷站起来与儿子们一处,对着老妻道,“我大西衡的男儿本来就该志在四方,龟缩在深宅后院算个什么事那时候你只说他年纪小,银钱都不认识几个,硬是要他学着管府里的杂物,现在好不容易长大了,你又说他身子弱他身子弱不就是你娇惯的,是你宠溺的淋不得一点风雨,晒不的一点烈日,读个书超了半个时辰你就怕他眼珠子都会掉下来,跟着府里的老师傅学打了一套拳,你就怕他摔断了腿,走路要他坐轿子,骑马都恨不得送他一匹还没有黄口小儿高的马驹子,宠到现在都要成家立业了,还一副娇娇弱弱的样子,走出去哪里像个男子汉哪里像是我穆家出来的儿子”
老夫人不甘示弱:“他姓穆,怎么就不是穆家的儿子了”
穆老爷把大儿子和二儿子拉扯到一处,穆承林足足比穆承学高了一个头,穆老爷指着他们两人的脑袋尖道:“这是一样吗”
老夫人左看右看,嘀咕着:“都是儿子,有什么不一样”
穆老爷气笑了:“好好好,都一样。那就送老二老三去做官吧,我亲自开口去找人疏通疏通,买一两个闲职还是买的到的。”
“那怎么行”一听送庶子去做官,老夫人就彻底惊怒了,那些个可笑的理由也都不说了,只不停的叫唤,“不行,他们怎么可以去做官,我绝对不许”
穆承林适时道:“二弟不去做官,那就去鹿衡书院教书好了。”
老夫人尖利地道:“他自己读书都读不出个名堂来,还去教别人读书”
穆承学紧紧的抿着唇,几乎忍不住的反驳:我怎么不会读书了当年若不是你这为娘的好心,现在不止能够去教书院的学生,哪怕是教新科进士,别人也要虚心的听着
他只差一步,就要冲上前去对峙,身子还没来得及晃动,就被旁边的大哥给死死的压制住了,他抬头看去,只见那平日里冷漠的大哥一脸凝重的神色,对他最为敬重的亲娘道:“他没去试过,怎么知道行不行不行的话,我就亲自去接他回来”
老三穆承尹歪着身子靠在椅背上,怪腔怪调的丢下最后一根柴火:“娘啊,你不会是怕二哥教书都教成了名师大儒,压大哥一头吧”
“你,你们”穆老夫人指尖颤抖,指着对面一排穆家父子,只觉得自己孤立无援,顿时悲从心起,晕倒了。
穆承尹哎呀怪叫:“娘又晕倒了”
穆承林瞪了弟弟一眼,警告对方见好就收。出门去唤人来扶老夫人去歇息,顺道请了大夫。
穆老夫人显然病得不轻,一直到第三日才清醒过来,中间的早中晚饭顿顿吃得干干净净,沐浴洗头也每日进行,哪怕是昏睡在床,那身上的衣裳也是每日不同的花样,只瞧得穆老爷摇头叹息。
他家夫人,做戏都不知道做全套,都不知晓她这一招在很多年前就已经被儿子们拆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