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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太给力 荀草 2243 字 2023-09-30

都会取笑他一番。一直到多年后,有个后辈不小心撞翻了书册,才发现书皮里面另有乾坤。当然,那时候穆大人的儿子大了,那些个杂书也早就换成了户部的账本,在众位户部大臣的眼皮子底下翻出了无数的乾坤。

当初查出有孕是腊月,转瞬就过了个年,年后又忙活了一阵,人再轻松下来已经是三月了,江德昭的孕吐也终于平息。她的食量眼看着每日里增长,穆承林又给府里添了两个新厨子,一个专门给江德昭开小灶,做些孕妇吃的补食,另一个是个糕点师傅,酸甜苦辣各味糕点都做了个遍。

这还不够,只要是沐休,穆承林就带着江德昭出去走动走动,去别庄赏花、钓鱼、看人放风筝都是寻常事,偶尔还会跟着穆承林布几个小陷阱,等着冬眠过后的动物自投罗网,那时候,野味也是餐桌上不可或缺的一项。

这日里穆承林一直显得有点魂不守舍,总是在暗处莫名的盯着江德昭,那火辣辣的眼神想要让她忽略都不行,好心的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穆承林很是镇定:“没有。我只是在观察你的肚腹,觉得比以前大了些。”

江德昭摸了摸自己的腹部:“没觉得啊,没鼓出多少来。”

穆承林手上拿着一小瓶药膏:“已经有点显怀了,我给你抹些药膏,省得儿子胀得你肚皮疼。”

江德昭嗅了嗅那带着清香的药瓶:“这是太医院的人给的”

“自然。”说着就迫不及待的撩起她的裙摆。因为有了身孕,江德昭再也不敢穿那些束腹的衣裳,只穿襦裙,束紧了上身,至心口而下都是宽大的裙摆一直坠到脚踝,舒服又轻便。

穆承林把她按在榻上,特意在腰间垫了几个软垫,自己蹲着身子由下而上的仰视着她。

江德昭正捏起裙摆,里面的绸裤从腰间解开滑到了臀部,露出白皙的肌肤。她整个人背着光,耳廓被春日的暖阳给熏得近乎透明,瞧着粉粉嫩嫩十分可人。低垂的头,半仰卧的身子,薄纱下若隐若现的诱人腰身,都无声的带着些半青不熟的诱惑。

穆承林勉力让自己镇静下来,倒出些许软软的药膏均匀的涂抹在她的腹部。药膏是凉的,指腹是温热的,肚脐周围的肌肤是滚烫的,江德昭的眼睫剧烈的颤抖起来,抿着唇,尽量不去看对方专注的神色。

他涂抹的范围很大,绕着圈子往上就要抚上胸口,逐渐往下,那绸裤已经快要滑到了底,露出桃花源处一点点茜草来。穆承林凑过去,伸出舌头,冷不丁的快速的舔了一下。江德昭一震,裙摆差点都散了开去,她轻声说:“你别胡闹。”

穆承林的大手在她腰间揉了揉,抬头去吻她那已经烧起来的脸颊,含糊的回她:“太医说三个月已经可以行房了。”

江德昭往后倒了些,头压在了榻上:“那也会伤了孩子。”

穆承林半撑在她的上方:“我轻些。”

江德昭不去看他,他又钻入抹胸内,去咬她胸口的柔软:“我保证,今天不玩别的花样,我们安安静静的享受下鱼水之欢,嗯”最后那个询问几乎是百转千回,犹如一只痒痒挠直接挠到了心口深处,撩拨得人整个身子都软烫起来。

穆承林索性倒了半瓶药膏在她大腿内侧画着圈,尾指在那桃花源地是不是的撩拨一下,上面的茜草被卷成了卷,露出里面的溪谷来。穆承林耐心的开阔,不紧不慢,不温不火,直到江德昭伸手搂住了自己的肩膀,这才扶着巨剑缓慢而坚定的探了进去。

宛如初生的紧致,比那剑炉还要热烫的内里,差点让穆承林一戳到底,好在他忍住了,耐心的在里面左右研磨,看着江德昭的眉头舒展开,才开始动作。

这一场交欢比任何一次都要漫长,也比任何一次都要难熬,那一丝丝累积起来的欢悦如同被缠绕的银丝,一点点滚成了豆子,再绕成了汤圆,又团成了龙须糕,最后才被两人一点点拆吃入腹。

江德昭浑身上下都软成了情水,穆承林额头的汗渍磨蹭在她的鬓边,那些个湿透的长发缠在了一处,她伸手顺了顺,他又去咬她的唇瓣,江德昭无奈,只能由着它们一点点纠结成结,撕扯不开了。

、64

刚刚初夏,远走的穆承学来了离家后的第一封信,说已经到了鹿衡书院,见到了书院的山长,凭借着穆承林给他的推荐信,得了一个助教的职位,教导刚刚启蒙的学子开蒙。

为此,穆承林特意让人捎去一副前朝画师的画卷,给山长做谢礼。

穆承学才定下来,穆承芳的及笄之礼也抬上了日程,就在五月。

最近这些时日,穆老夫人隔三差五的就去皇宫坐坐,与众位嫔妃,特别是四五六三位皇子的母妃打好了关系,顺水推舟的送去了观礼的请贴。不管皇妃们各自心里有着怎样的心思,帖子倒是都好好的收了。

穆老夫人兴致高昂的跟女儿一起张罗大事,她老人家越是踌躇满志,穆承芳就越是紧张焦虑,只是短短的一个多月,穆老夫人胖了两斤,穆承芳却是越发苗条,颇有点弱柳扶风的姿态,穆承尹看着就忍不住啧啧称奇,只说:“你现在才开始学西子捧心状,会不会太晚了些”穆承芳连正眼都懒得给她三哥一个。

当日,三位皇子果然都如约到来,可让穆老夫人喜上眉梢,不停的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往皇子堆里面凑。穆承芳哪有那么厚实的脸皮,几番推托,长袖下的手臂都被穆老夫人暗中给掐得发青,勉强与几位皇子说了几句话,就借着要忙活正事急急忙忙的逃脱了。

四皇子是个风流种,一双桃花眼如同蜜粉一般,撒向哪边,就勾得哪边的花蝴蝶们争相斗艳;五皇子武艺最佳,在三位皇子中最为肩宽体壮,个高面黑,他与二皇子很是亲近,这么难得的机会,自然是与书院里那些世子们凑趣玩到一起了;六皇子才刚满十岁,一身的稚气未脱,胖嘟嘟的脸,嫩声嫩气的话语,完全没法让人把他当作一个可以联姻的少年看待,他从坐下来起,就不停的在吃。

行礼之前,穆承芳只与皇子们打了照面;礼成之后,穆承芳就带着另外一群花朵般的姑娘们去与四皇子说话。从琴说到棋,再从书论到画,穆承芳都如同笨拙的鹦鹉,只懂得在那些个才女们身后随声附和,完全没有自己的一点点想法,让这位风流皇子惋惜不止。

委屈至极的穆承芳又钻到了凉亭里,看五皇子与众多将军之子们说兵法,拼拳法。看了半响,灌了满鼻子的汗臭味,挥着手帕逃之夭夭。

最后,她安安静静的坐在了五皇子身边,五皇子拿着一块甜腻腻的糕点递给她:“吃”只把她涨得肚子滚圆,捂着嘴巴的去一边吐了。

穆承芳夹着一头的花香,一身的臭汗,还有嘴里不住泛着的酸味找穆老夫人哭诉:“皇子们都看不上我,他们都欺负我。娘,你要给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