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话,歌城还有我的股份,我能挖自己的墙角歌城是个啥生意你比谁都清楚,能红火几年还真不好说,再者兄弟们现在能动能干当个保安还行,你说再过十年、二十年,咋五六十岁了,还让你这帮兄弟都上街收保护费、要不去歌城看门还是讹钱”陈大拿说道。一说到讹钱,陈大拿自己还是被讹对象,杨伟好像也想到了陈大拿被讹的事,一下子两人都笑了起来。
“这话倒说的在理啊”,杨伟若有所思。
“那不得了,哥哥我一是为你着想,挣俩钱不比你窝在山里强再者说了,把这帮兄弟都带出来,不比把他们送进看守所强呀”陈大拿说道。
“可我这我就没想过当这什么”,杨伟还是一脸为难,估计还是对自己有所顾虑。
“别,只要你来,就能干好你还别不信你想啊,兄弟你这么仁义,下面这些小子们都服你,连我那保镖都对你佩服得很;二者你脑子又好使,看这次这事处理得多漂亮就说那曲里八拐那多关系,你捋得清清楚楚,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我都觉得兄弟你当不上警察都是国家的巨大损失就退一万步讲,兄弟你看哥这样,比你强那儿了,这出门别人还不得陈总陈总地叫你就别担心那些个什么不会这个、不会那个,你要都会,还要下面人干吗你还别不信,这当领导,就得啥也不会地当,要啥都会,顶多当个干事,当个秘书。”陈大拿一古脑高帽给杨伟戴了上来,听得杨伟觉得真是人逢知已,喜上眉梢。
“那当经理一天是干啥。”杨伟口气有所松动。
陈大拿也看出了杨伟的变化,赶忙说到:“能干什么,吃吃饭、喝喝酒、泡泡妞,就这么大事”
“咦,那不和逑你一样了”杨伟一脸惊奇地问,又加了一句:“你一个人就够祸害了,再加上个我,还不定弄出甚事来呢”
“”陈大拿憋了半天,没说出话来。杨伟看着他憋着哭笑不得的脸,哈哈大笑。然后说道:“我说陈哥,你是不是还惦记着你那俩煤矿的事,搁这儿给我下套呢”
“呵呵,我也不给你拐弯抹角说,我就想成立个能源公司,专门搞煤炭生意,兄弟,我话可是挑明了说,这煤矿也是生意,而且是正当生意,我陈大拿人品不咋地,可也不会把你送沟里送。你陈哥我虽然有点黑背景,可早就洗白了。现在搁黑猪朱前锦这事,明告诉你,我还真没办法,可这一直断我的财路,我总得想办法吧兄弟你这推三阻四的,我也不知道你是怕这黑猪还是真不想来,弄得哥哥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陈大拿倒也痛快,一句道出了底。
“怕倒不至于吧那这样吧,我就先干着试试,不过要弄不成你可别怪我。”杨伟也笑着说,话到这份上,再推托就显得自己娇情了,干脆答应着再说吧。
“行,哥和薛萍这儿给新公司准备了300万,过两天开张,反正几千万都赔了,你再不济,大不了再把这300万赔进去,还能咋地”陈大拿一脸光棍,看得出赌性十足。
“到时候你他娘的别后悔就行了”,杨伟干脆应了下来,反正自己也无处可混,要真能把煤矿开起来,这以后不仅自己不愁了,说不定还能帮到大家伙,况且也是个正当生意,总比在歌城小姐堆里混强吧。末了又问:“这煤矿怎么还有薛萍什么事”
“这话说来就长了”,陈大拿打开储物柜,拿了两瓶绿茶,递给杨伟一瓶,说:“这薛萍原先的丈夫是我的合作伙伴”。陈大拿把薛萍丈夫和自己合伙生意的事一五一十地给杨伟讲了一遍。
薛萍与陈大拿的往事杨伟倒是头次听说,听得津津有味,同时也对这个貌似强人的女老板多了几分了解、几分怜惜。
“唉兄弟呀你知道我为啥一直对煤矿这事耿耿于怀吗”,陈大拿最后说道,看杨伟摇摇头,就继续说:“哥心里有愧呀那薛萍老公坐我的车出的事,那天我他妈是喝多了,找了个妞去鬼混去了,他老公心急,找不见我就直接去矿上了,这才出的事。兄弟这些年一想起这些就觉得对不起薛萍,人家年年轻轻就守了寡,你说这事弄的”
“那薛萍后来没再成个家”杨伟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
“没有,这两年一直忙歌城生意,听说在上海也做着什么生意。倒没听说有男人了”陈大拿说道,想了想又说:“兄弟,你问这什么意思,莫不是对薛萍有点意思”
“滚你这逑货说着说着咋就把不住门了”杨伟恼怒地骂了一句。
“也刚才还叫哥着,这就骂上了”陈大拿看着杨伟脸红,倒是觉得有点意思,就又问着:“杨伟兄弟,不是我说你,这凤城这么大,你就找不上个女的,还非要回你老家找一村姑”
“不是,那个你看我这脾气不好,这又没个固定活计,我连养活自个都有问题,那敢想那个再说了,现在城市这姑娘都张口就是要房买车,先问问你收入多少,这就咱那仨瓜俩枣,说不出口呀”杨伟很诚实地说,不过他心里也的确是这么想的。
“哈哈”,这些话只听得陈大拿笑得前俯后仰,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笑得杨伟有些很不自在了,就听杨伟说:“笑什么笑,就这么回事,你还别不信。”
“信,信,我相信,我怎么会不信”,止住笑的陈大拿说,“兄弟你别急,哥给你瞅一个”末了又想走什么来,就又凑上来问,“兄弟,听人说你在歌城很洁身自好,从来和小姐没那个,你别不是真有毛病吧”
“妈逼,你才有毛病呢”杨伟气得骂了一句。
“那,为啥”,陈大拿一脸不解。
“天天看着明知道大伙都排着队插来插去,你好意思也去插一下呀再说,歌城小姐们都是熟人,不好意思那个、那个下家伙”杨伟说着,惹得陈大拿又是笑得直不起腰来,心想,这孩子倒老实。
“那你睡过女人没有”陈大拿淫笑着又问。
“没有”杨伟说。
“真的”陈大拿一脸不信。
“当然真的,这还有假”,杨伟解释说。
“我不相信”陈大拿摇摇头。
“爱信不信,你以为人都跟你一个逑样,见了女的就想上”杨伟骂了一句。陈大拿哈哈大笑,杨伟一会也笑起来。
末了半晌,杨伟又说:“我告诉你啊,我师傅给我讲了一个菩萨的故事,讲得就是色即是空,我给你说说啊,你也逑学学,别一天钻女人b里出不来”
“好啊,我还真想听听”,陈大拿副受教的样子。
杨伟的故事开始了
gu903();佛典故事说的是菩萨年刚十六岁就治学宏深,精通众多佛家经典了。他感慨地说:“世上一切万事万物,只有佛经最真实最美妙了。我内心常怀经典教义,这一辈子便平平安安了。”长大后,母亲硬给菩萨娶了媳妇,原本心坚似铁的菩萨一见到国色天色的媳妇,两只媚眼直摄入菩萨的心肺,香味直喷上菩萨的口鼻。刹那间,肉体凡胎的菩萨像丢了魂似的,涨红了脸,说不出话。娶了这个女子,没过几年,菩萨心里不齐,即道:“我学佛法,佛法明诫凡人要远离色欲。佛法将色比作火,将人比作飞蛾,蛾贪火色,自烧身亡。”他便偷偷离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