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太好的缘故,一看清了吓了一大跳:“哦哟,这这村里怎么还有这种表演”
“什么表演呀”江叶落一看,却是恰恰闪过。就问:“张姐,什么表演呀,我怎么没看见”
“那个那个,好像是民族舞蹈”张月容讪讪说了句,这东西实在说不出口。
“是不是呀”江叶落有点不信。
“咂,凤城的民族舞蹈,很好看,那天你去看看”杨伟说了句。
“凤城不都汉族嘛,还有其他民族”江叶落刨根问底,却没人搭腔了
跟着就看到了不远处的矿山,低头朝步话器里喊了声:全体注意,分成两组,进矿场。
“坏了有人”杨伟一看矿场上有人影走动,这心里一惊,麻烦了。一边开车一边通话:一组二组准备,矿场上有人,先抓人炸药车,直接开到矿洞口注意询问,井下有没有人。
那座上的江叶落和张月容被这话吓了一跳,还要抓人就瞪着杨伟。杨伟却是丝毫不觉。
六辆车刷地一声停到了矿场上,矿场上有零散的几个矿工,杨伟一数、七个,眼看着一群保安操着家伙冲着人就冲了过去,三三两两,各自选定了自己的目标
一个被摁倒第二个被擒第三个被保安用棍子绊了第四个被敲了腰上最后一个反应过来了,要跳下煤场跑
这边的杨伟已经从腰里掏出了一个特大号的弹弓,弓架是用8号钢筋车好的,那皮子是三条牛筋合成的,弹子是特制的大铁丸,就见皮子瞬间被拉到了一米开外,嗖的一声,那跑的人哎哟一下跪在地上,正中后颈,跟着就被两保安拖回来了。
“井下有没有人”杨伟瞪着第一个被押住的矿工。没人说话,杨伟一示意,背后保安一下子就踩矿工腿上,跪在地上的矿工一吃疼,嘴里说着,没有人、没有人
第二个,杨伟看着比较横,比自己人个头还大,没开口就一脚踹到了小肚子上,那人吃痛弯了腰,杨伟这才问:“井下有没有人”
“没有”这人吃痛,老实了。
“你们在这儿干什么”
“清理运输巷,刚出来”
“今天进去了几个”杨伟问。
“七个”
“另一个口子里有没有人”杨伟再问。
“没有,停工半个月了”
杨伟一挥手,捆押运车里了。
第三个,如法炮制,不过远远都看见这阵势,没踢就说话了。
第四个,说法一致。
第五个第六个杨伟同样的问题问得很细
一直到第七个,杨伟终于确定井下无人,一喊,布炸药第一组、第二组留下警戒,第三组,第四组跟我上另一个洞口。
杨伟一转身,瞪着正录的江叶落,说了句:“把打人给我删了啊,敢留下小心我收拾你”
江叶落被杨伟的恶相吓了激灵了一下想反驳一句一看杨伟的脸色不好,没敢出口
15分钟,漫长的等待,布炸药、扯引爆线、警戒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倒是再没有什么意外发生
“轰轰”两声,地动山摇,已经有了一次经验的工作组人员倒没被吓着,江叶落这次也学乖了,站在安全地带拍了个远景两声爆炸几乎是同时响起来的,江叶落从画面里看到,向两个不同方向延伸的矿洞全部塌了,靠左边的,甚至半面山坡都滑了下来,整个煤场原来的黑色成了黑灰相间的颜色
七个矿工被扔在原地,车队开拔了
这边一干村民听到后山的轰轰两声,有点怀疑了,村长朱全一忖这不好,矿上早放假了,雷管库也空了,谁放炮,莫不是出事了远远看到车队从隘口出来,心下一急就喊了声:炸矿的来了,把狗日的堵死了具体是不是炸矿的,这老头还惴不准,不过这地儿,除了拉煤的就来查矿的,要不是大车,其他车进村都没什么好事。
毕竟是朱家兄弟的产业,真正让人卖命的时候谁也要多少有点想法,何况这台上是越来越艳,朱全一喊之下,应者寥寥,这一急,顺手操了个凳子,喊道:“老少爷们,今天上场的,一人发三百,打架另算,都上”
车队从山隘快到村口的时候,这边的一伙村操着家伙足足有一二百人的样子,已经是抄近路往村正间的路上堵,一百米、五十米最终杨伟带着车队还是没有冲过去,在离几十米的地方,还是和群情激愤了村民遭遇了杨伟一踩刹车,车嘎地一声擦着路面停下了车队都停下了,堪堪后车差点撞上了前面的车
一群村呲牙咧嘴的表情现在已经是看得清清楚楚,有个操着板凳、有的手里捡好的石头块、有点顺手早握好的粗棍、锹把,那朱全站在正中间,现在叉着手看着对面不到二十米停下的车队,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gu903();领头车里,江叶落吓得心是砰砰直跳,张月容却是浑身有点发抖,没炸矿被围住是唾唾沫,这炸了人家的饭碗,这可出什么事呀巨大的惊恐袭来,张月容紧张地抠住车后座、而更紧张的江叶落却是不知不觉地已经紧紧地握住了杨伟的一条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