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说了,这小子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那协议上都写明了是提前付款,就现在,行程、车辆、人员安排都人一个人说了算,咱们还真插不进手去”伍编辑苦着脸说,那是向领导表态,我实在是已经尽到力了,可我也没办法呀。
“你们先去吧,我再想想办法”台长挥挥手把俩个下属打发走了。
被打发走俩人的终于长舒了一口气,这包袱算是甩出去了。
台长很生气,不过还有人比他更生气这人是谁呢想想,谁的矿被炸了谁的财路被人断了当然是朱前锦了。
长平开工第一天炸了朱前锦的四座井口,第二天就炸了西河村的两座矿洞,这都是有名的矿井,到了第三天,居然连号称“土匪村”的米山镇大王村的井口也被炸了,据说这个村委为了阻挠炸矿,把全村男女老少分成四个班轮流守着,谁知道守了两天,第三天吃早饭的空档就被人瞅空炸了。看矿的十几个村民跟见着了鬼似地哭爹叫娘地被人从山上赶了下来,一时间这长平工作组这名声更甚,大有传言说这是个:流氓工作组。
步子迈得太大总是让人担心,前一天武铁军还和杨伟见了个面,提醒了句,这查矿的事,悠着点,方方面面牵扯的得太多,其实炸个差不多能交差就行了,那钱到手了咱们也出力了,他总不好意思再把钱要回去吧。杨伟呵呵一笑,说了句,武哥,这跟咱们当年剿匪是一个理,带头的干翻了,咱们已经把最难啃的四座炸了、最难进的村挑了,剩下的就简单了,你过几天再进长平,怕是一马平川了。
武铁军没好气地看了一眼胡吹咧咧地杨伟,虽然这理对,但总是小心为上,跟着提醒了句:“长平的朱前锦可不是好惹的主,你近段时间注意点,别让人黑了还不知道。”
“武哥,这道上混的理你就更不懂了,朱前锦绝对不会对我动手。”杨伟很绝对的说了句。
“你怎么知道怎么,就凭你这名头,镇得住市值几个亿的老总。杨伟你是不是有点马不知脸长了啊”武铁军看杨伟胸有成竹的样子,不忘给他浇一盆凉水。
杨伟呵呵一傻笑,很轻松的口气解释了句:“武哥,你小看我没啥,你不能小看自己呀所谓这江湖越老、胆子越小,我现在傍着你这是明事,他没有十成十的把握,绝对不对我下手。官面上的不可能不知道,他要掂量掂量他行不行。就退一万步讲,他就敢动手也不会趁这个时候,那不明摆着和大局势过不去不是,他不会那么傻;第三呢,更简单,他的矿已经被炸了,已经无可挽回了,现在他的心理,是巴不得长平的小黑窑都被炸了心里才平衡,这是人之常情,别说给我使绊子,他巴不得帮我一天把长平的小黑窑全炸喽才高兴呢”
“哈”武铁军被杨伟的分析说得是哈哈大笑,其实武铁军和杨伟的看法倒是没有二致,不过同样的话从杨伟嘴里说出来就觉得有点惊奇和好笑了。看来自己是没看错人,杨伟外混内精,见事甚明,甚至要大大出乎自己的预料了。难得地表扬了杨伟一句:“看来,你这两年没白混,长进不小。”
杨伟难得被表扬一次,这一表扬尾巴就翘起来了,马上缠着武铁军说了句:“武哥,武哥,那给点奖励成不,给身警服穿,让我穿上拽几天,反正公安局你说了算。别瞪我呀再不成,那协警制服也行呀,你说这一天顶个保安服上矿上,这气势还是不行呀”
武铁军气得是哭笑不得,他杨伟连哄带轰赶了出来要说给杨伟安排个名额当个协警太简单了,派出所所长都能办了这事,反正就跟单位雇临时工一样,可要是杨伟,这警服是说什么也不敢给他,协警的也不成,这小子胆肥,真穿上警服,他敢说自己叫武铁军
那么,杨伟对朱前锦心态猜得对不对呢要以常情推断,应该没错,但要在朱前锦里,恐怕是只猜对了一部分。
长平,红旗宾馆,朱前锦的办公室。一连串的坏消息让他嘴里发苦,这个杨伟最终确定就是郎山那人、就是拴马村那人、就是曾经凤城陈大拿旗下的那人,不过这人第一次和自己交锋自己就落了下风,而且一个照面都没过就输得一败图地。两天来,他往凤城跑了四趟,一趟比一趟失望。
失望的原因是,这个不按规矩出牌的杨伟,把自己所有的设计都打乱了。原来在公安上的一层关系,根本对虎盾安保插不进手去,别说插手,连这群保安具体什么来路都还没整清楚,就知道是一群流氓保安,不过提醒了朱前锦一句,这伙人别惹,后台是公安局的现任局长政府里的那位,更背,这些消息根本就不知道。最后把关系扯到了国土局,那国土局的根本连行程都不知道。不过,这次也是有所收获,知道了杨伟和武铁军这层特殊的关系,知道了长平所有事件的始作俑者就是这个声名赫赫的恶棍。
两天来,他就做了一件事,知道杨伟这层关系后,马上叫停了赵三刀的动作,自己的队伍再硬也不敢跟公安局长碰呀其实就不叫停赵三刀也没事,这赵三刀转悠了两三天,连人都没逮着。更别说动手,就真干上了,这一二十个装备齐活的流氓保安,也够他喝一壶的了。
叫停了赵三刀,这朱前锦是更愁了
一会儿响起了轻轻地敲门声把朱前锦从冥想中惊了过来,叫了声请进,却是自己的智囊赵宏伟来了,刚刚朱前锦心乱如麻,唯一想到个能说话的人就剩这个脑子还好使的赵宏伟了。
“委员,您叫我”赵宏伟进门,毕恭毕敬地站在朱前锦的桌子前。
“坐坐,你跟我几年了,怎么还这么客气。”朱前锦示意赵宏伟坐到了沙发上。不过赵宏伟最让他欣赏的就是这一点,这人什么时候都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应该干什么。
“委员,我也正想找您谈谈,咱们几座矿山被炸的事,我得主要责任,还是我考虑不周呀”赵宏伟开始自责了。
“哎那都过去了。再说这事不能怪你。你知道这个古守章最后在哪发现的,就在离这儿不远的顺鑫大酒店嫖小姐,咱们老家葫芦沟,一帮子大老爷们忙着看草台班子表演,连人家怎么进来的都不知道,这事呀,说到底还是我用人不当呀要多几个像你这样的人,我还这么发愁干什么哎”朱前锦长叹一声。
“委员,您过奖了,我也是多亏您的提携才有了今天。您越是这样说,我还越觉得有愧了。”赵宏伟很谦卑的说道。
“宏伟呀咱们这客气话呀,留到以后再说,今天叫你来不是听你的恭维的,你就说说咱们今后怎么发展。现在让这个搅屎棍一搅和,可把咱们的家底给搂了。咱们公司的财务状况你最清楚,真正来钱的就是那几座黑窑,这其他的生意都靠这窑养着,现在窑一没,可等于卡了咱们的脖子了。咱们总不能坐着等死吧”朱前锦不无担忧地说道。
“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跟我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委员,我一直觉得咱们以前的做法还是黑色彩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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