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炮一死,凤城到长平一路上的煤站便是数得着他第一人了,不容分说训了刘大刚一顿,指挥着铲车往自己车上装煤,装完了大摇大摆地一上车,连欠条都不带打一个,立马就走,还撂了句狠话:明儿我还来
刘大刚一脸苦色,这货色却不是自己惹得起的,赶紧地拔通了陈大拿的电话,一接通就是紧张地汇报:“陈董、陈董,长平赵三刀,带了一伙人,嫌咱们收购价高,刚刚白拉了咱们二十车原煤。”
“多少”
“二十车,七百多吨”
“我说大刚,把你放那儿,你咋连门都看不住”
“陈董,我我他们来了四十多号人,我那惹得起呀”
“算算,你把价格压下去,这事我和他们交涉吧”
“嗳嗳好好”
刘大刚一脸奴相,扣了电话,脸上有点讪讪,心下的常有的感觉又来了:这他妈当狗腿,实在不好当。
天厦2899号办公室,放下电话的陈大拿,有点吃了只苍蝇般难受的感觉,捋了捋梳得油顺的长发,陈大拿发了句感慨:“这死了一头猛虎,又来了一群恶狼,哼那个都不是善茬哦”
“陈董”一声既娇且嗲的声音响起来了,刚刚站在陈大拿背后的女人,胳膊随意地靠在陈大拿的肩上,很温婉可人的说了句:“您不会连个小混混都惹不过吧”
“你急什么,误不了你们的合同,再不济,咱们还有拴马煤矿支应着呢”陈大拿被将了句,不迭地说道,顺手拉着小美女的纤手,那女人顺势坐在陈大拿的怀里,另一支只手很戏谑地拧拧陈大使既白且细,保养得很好的脸
噢这是谁呀这要干啥涅
第03章几家欢笑几家哭
这个世界上人有千千万,归根结底只有两个人:男人和女人。
这世界的关系不管有多么错综复杂,归根结底只有一种关系是永恒的:男女关系。
男女关系是什么关系呢除了不正当就是正当的关系,但正当和不正当,其表现形式却往往还是相同的,就像现在天厦发生的这一幕一样
两个人的关系不用说也属于不正当的一类,陈大拿解释了句,顺手拉着小美女的纤手,那女人顺势坐在陈大拿的怀里,另一支只手很戏谑地拧拧陈大使既白且细,保养得很好的脸
孤男寡女在一起,多多少少要有戏
美女甘心被调戏,不是情人就是鸡
陈大拿从来就不是个好货色,这女人估计不是什么好货色,不过,却是凤城很熟悉的一个货色。就听这女人,很戏谑捏着陈大拿的脸蛋笑着说道:“哼,银样蜡枪头,正经让你上床,你十分钟都坚持不下来,还见了女人就粘乎切”
不屑之情,溢于言表,连奸情也溢于言表。陈大拿却是不介意,很会调情地柔臀、细腰、小双峰,挨着个地抚过,嘴里笑着说道:“娇儿,昨晚我可不止坚持了十分钟哦搭上洗澡穿衣调情的功夫,怎么着也有半个小时吧”
“切都好意思说”那女人,却不是祁玉娇是谁,被陈大拿撩拔得咯咯直笑,干脆钻陈大拿怀埯嬉笑打弄起来了
不用说,两年间两人的关系已经改头换面了。这年头,男女关系太乱,谁上了谁都不稀罕。
祁玉娇本来留在上海,不过发现大城市里的钱并不是那么容易挣时候,也就默认了薛萍的提议,在凤城煤场当着凤城和上海的中间人,一年怎么着也有二三十万的明里收入,再加上煤场这粗放经营中的小动作,倒也不少来钱,不过这些钱,还不在她的眼里。
男人的事业在于挣下了多少金钱、上了过多少美女
但女人何尝不是如此,她们的事业在于钓上了多少会挣钱让她们消费的男人
不知道是祁玉娇有意放水,还是陈大拿确实钓女人有一套,反正是俩人上了床了。这倒符合祁玉娇判定男人的标准:几百万的靠边站、几千万的等等看、几个亿的上床算当然,小姑娘纯情过、没准还热恋过,但发现感情和人民币实在放不到一个天平上的时候,也就放任自我了。再回凤城的时候,原本很一般的陈大拿,原本就属于等等看的一类人物,不过这两年房市和煤炭行业的火爆行情下,天厦市值和拴马村的煤炭是蹭蹭直往上涨,陈大拿眨眼间成了市值几亿的老总了,对于这么个放下贞洁的女人还是很在吸引力的,朗情妾意也好、勾搭成奸也罢、反正是上床了。
这事没啥说头,陈大拿不在乎,祁玉娇对于他只是很多女人中的一个而已。年纪小一些、身上白一些、下面紧一些而已。
当然,祁玉娇也不在乎,陈大拿只是她很多男人中的一个而已,而且目前为止是最有钱、最肯为女人花钱的一位了。
傍上这么个老总,这一年多在凤城倒也顺风顺水。原本这个煤场薛萍是想力邀杨伟来主持的,不过杨伟回绝了。薛萍只得退而求其次,以四六开的股份和陈大拿联营了,把一部分利润送给了陈大拿。一方上海、一方凤城,成了一个奇怪的利益纽带。薛萍凭着陈大拿的资源的人际,把煤炭运出去就是钱;而陈大拿也看重薛萍这家子在上海一浙江一带的关系,好歹也是银行里的人,有时候还真能办不少事。
祁玉娇和陈大拿打弄了一会,看看这时候已是不早了,站起身,整整被捋乱的裙子,拍拍陈大拿说道:“别乱了说正事啊,十月份的合同货一定得备齐喽,别我姐回来又说我一天不干正事,净在凤城鬼混了。”
“咂什么话嘛,明明是跟着我混,怎么叫鬼混”陈大拿笑着接了句。
“切,得性”祁玉娇笑骂道。顺手提着自己的小坤包,摆摆小手说了句:“我做美容去了有事打电话。”
“去吧”陈大拿摆摆手,笑着。
祁玉娇飞着媚眼来了个飞吻告辞出了老陈这里,从办公室到电梯、从电梯到大厅,从大厅出了门厅,一路上的服务员都知道祁玉娇的身份了,都微微点着头示意,祁玉娇也微微笑着示意。当老总的情人,好像比老总还容易赢得尊敬。
出了门厅,一摁车钥匙,一辆粉色的福特雷鸟尾灯闪了闪,这是陈大拿当礼物送给她的,祁玉娇很优雅地坐进去,发动着了车,打开了cd,车缓缓地下了台阶,转悠着出了天厦
男人骑女人,天经地义,但男人给女人买坐骑,好像也是天经地义
祁玉娇哼哼着歌儿,心里盘算着,上午做美容、下午去圣亚购物晚上,晚上呢晚上到什么地方玩去呢叫上谁呢凤城这地方,就是小啊,连个正经好玩的地方都没有,这帅哥一个个,长得都跟煤堆里出来的一样可跟上海差远了
这问题很难每天吃什么玩什么到哪里玩一个比一个难为人
gu903();对了,祁玉娇好像想起一个人了,开着车翻着电话一拔通,祁玉娇不知道和谁又嗲上了“喂哟,帅哥,你还记得我呀讨厌,问你什么呢,晚上有空吗来陪我玩好啊,那我等你告诉你,你敢放我鸽子,我明儿找你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