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粉嫩的指尖掐着他洁白的里衣,心口跳的越来越快,嘴上却倔强,“我没怕。”
“哈哈,还说没怕,也不知是谁的心跳声这般急,来给我听听。”楚淮偏头要将耳朵凑到萧容心口。
吓得萧容连忙推开他,几步爬上了床,“我困了,早点歇息吧。”
楚淮摇头失笑,“好,那便睡吧,第一晚在这睡,也不知你能不能睡得着。”
“可以,我不认生。”萧容躺了下去,拉过衾被盖到脸上,半张脸都被衾被遮住了。
楚淮侧躺着,伸手将她的衾被拉了下来,“你也不怕憋坏。”
“我冷。”萧容双手拽住衾被,不让楚淮拉下来,第一次与男子同榻而眠,到底是害羞的。
“屋内生了地龙,你冷什么?”楚京不比梁京,冬日也不算冷,极少生地龙,楚淮怕她冷,才吩咐人生了地龙。
萧容咬了咬唇,说不过他,索性闭眼,“我困了。”
“睡吧。”楚淮放下幔帐,将微弱的烛火隔绝在外,床榻间暗了下来。
萧容闭上眼,嗅觉好似灵敏了许多,她能嗅到阿淮身上的气息,这是独属于他的,令人安心。
可是当这样的气息越来越近时,萧容却没法安心了,她睁开眼,不经意间与楚淮四目相对,两人靠的极近,分明夜色极暗,可萧容似乎能瞧见阿淮深邃的眸子。
“你、你做什么?”萧容紧张到说话磕巴了。
“你不是说冷,我有个法子让你不冷,你要不要试试看?”楚淮常年习武,适应了一会便能在夜里看清近处的事物,所以此刻眸子锁住萧容的面庞,犹如夜间捕食的野狼。
萧容下意识觉得必定不是个好法子,当即摇头,“不要了,我不冷了。”
“不行,你要,我怎能忍心让你冻着。”楚淮开始强买强卖了,双手撑在萧容的身侧,给萧容的压迫感极重。
“阿淮,你说了不做坏事的。”萧容的嗓音都在颤,孤男寡女的,在一个床榻上,就很危险,她有点想逃离了。
“不做坏事,容儿,你还记得当初我们打赌你欠我的一个条件吗?我想现在兑换。”
“你要干嘛,阿淮你别乱来啊,要不然我会生气的。”萧容的声音绵软,说着威胁的话,可是却毫无威慑力。
“我不乱来,就是想亲你,可以吗?”楚淮压低了胸膛,说话间热气喷洒在她玉颈上。
“只是亲一下嘛?”萧容这个还能接受,毕竟两人也不是第一次亲了,“那你亲完就不可以闹了,我想睡了。”
“好。”楚淮满口答应着。
萧容还没反应过来,温热的唇便含住了她的粉唇,分明她看不真切,却还是害羞的闭上了眼。
起初她以为像往常一般,蜻蜓点水,浅尝辄止,可她似乎意会错了,阿淮今日分明比往日“凶”许多,速度极快,攻城略池。
柔软又坚硬的舌尖撬开她的贝齿,犹入无人之境,将她的丁香逼到无路可退,被迫交缠,急切的欲望迅速掠夺了她的神思。
萧容有些害怕,下意识想躲,可楚淮却扶着她的后脑勺,让她无法躲避,不得不一同沉沦在欲/念中。
萧容的心口扑通扑通的跳着,呼吸急促,总感觉要喘不过气来了,连手脚都发软,后背冒出了汗,像是被下了蛊一般,浑身又热又无力,紧紧地攥着楚淮的衣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大脑一片空白。
萧容深切意识到,阿淮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瘦弱的少年,而是一个身强体健的男人,她当真是信了阿淮的鬼话。
就在萧容以为事态失控,今夜无眠时,楚淮却忽地慢了下来,温柔的舔/舐着她微微红肿的唇瓣,像是在安抚她,“别怕,说了不做坏事。”
他身上极为躁动,可仍旧有一丝理智尚存,他不能急,得等到大婚那日,才叫名正言顺。
萧容缩在他怀中可怜兮兮的眨巴潋滟着秋波的杏眸,喉咙干涩到说不出话,分明什么都没做,可她却好像很累很累,身子瘫软不说,连眼皮子都在打架。
“容儿乖,睡吧。”楚淮没松手,揽紧了她,薄唇在她眉心亲了亲,低声哄着她入睡。
萧容也当真是累了,偏头将脸埋在他胸前闭上了眼,没一会呼吸便绵长了起来,睡着了。
楚淮这才松了口气,若不使点手段,怕是她整晚都不必睡了,胡思乱想至天明。
他亲了亲她的发丝,将她往怀里箍紧了些。
睡吧,明日醒来,便会好受许多。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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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诱哄
萧容原本以为自己得知了那样大的事,会彻夜难眠,却没想到在阿淮的干预下,竟是一夜无梦至天明,醒来时自个都觉得稀奇。
楚淮早早去了练武,待他回来,萧容也梳洗好准备用早膳了。
“睡的可好?”楚淮打量她,今日着了一件海棠红襦裙,俏丽明媚,显得气色很好。
“很好,我说了我不认生的。”萧容坐了下来。
“是嘛,”楚淮似笑非笑,“难道不是因为我的功劳?”
萧容略带羞意的横了他一眼,“用膳都堵不住你的嘴。”
“哈哈,”楚淮靠在椅背上,敛了敛笑意,“一会入宫能稳得住情绪吗?我母妃与肃王妃是手帕交,自幼对我也算是亲近,我带你入宫,想来她会是唯一喜悦之人,届时必定会与你亲近。”
这兴许当真是缘分吧,他的母妃与容儿的母妃竟是手帕交,连躲都躲不开。
“无碍,亲近也不是坏事,她不知我是谁。”萧容内心也期盼着见到母妃,即便两人不能相认,见一见也是好的。
“好,若是撑不住便找我,我找个借口带你离开。”第一次见母妃,常人都不可能毫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