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相信善良。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也是一定的,更何况,好人通常不会有好报。”
“所以,你是在告诉我你相信杰克叔叔吗”芯瑶的眼变得激动。紧张的抓着他的肩膀。他眼眸一暗,却没有推开芯瑶。
“为什么来找我”他径自的问自己的问题。
“因为我喜欢你啊。我的记性不好,小时候去过的地方见过的人,好多都忘记了。可是我却记得你,记得我第一次看见你。记得你在火堆里,所有人都只顾着自己的时候,你却记得找我。记得你抱着我。记得你冷冷的骂我笨蛋。记得你那双满是邪媚的眼睛,就那样盯着我的样子。后来杰克叔叔告诉我,他说有一种人,他们外表严肃、冷绝、霸道、不苟言笑、不善表达。可是内心却有着与外表迥异的一面,他们丰富、温情、宽容、孝顺、责任。这样的男子是迷人的,也是让人心疼的。而你,可能就是那样的男子。所以我更没有办法忘记你,每一次,当我作为杰克叔叔小小的配角,出现在屏幕上的时候,我就好希望你可以看见我,我在等自己长大,然后去找你,告诉你我喜欢你,有可能会爱上你。就是你不爱我也没关系。我总认为,当一个人很爱很爱另一个人的时候,那个人是没有办法不爱她的。所以,你现在是爱上我了吗”幼稚的,却真诚的言语,她的眼睛,纯净的蓝色,深深的笼罩着他。
他终于抬起眼,对上那双蔚蓝的眼睛,若有似无的点了点头,唇角竟然微微勾起的说道“我是,相信笨蛋。”
她听懂了他的潜台词,他接受她靠近自己。她开心的笑了起来忘了伤口,疼得小巧的鼻子皱了起来。
他给她上药,当冰凉的优碘棉花按上破皮的伤口,她反射性地缩了一下。
她又一次听见他温柔的开口,像是对着自己的至宝,只是声音不再是稚嫩的孩子,而是温润的,像是音乐一样敲击她的心弦,他说,「你要勇敢,我就陪着你。」像是医生在哄小孩子般笑著。
然后她看见他的笑,漂亮到妖异的地步
然后,他们在一起了。
芯瑶最亲近的男人,父亲是向往自由的流浪摄影家,他深爱着她,用照片记录所有的生活,不论在哪里,都告诉她,这个个他视如珍宝的女儿。
杰克叔叔是心灵纯净的像孩子的男人,当他听见别人说脏话的时候,总会孩子气的捂住耳朵,说着,我不要听这样的话。
于是,在这样的耳濡目染中,她的性子里,也多是自由不拘孩子气的。
比如她在体育课上不悦的发飙,对着体育老师和全班同学说:“我这一生最恨没有遮阳棚的操场”
然后莫谦会拉着她的手,带他到树荫底下,无奈的摇头。
比如她抬起一只手抱住他的手臂,头一偏,轻轻的靠着他。他就会亲昵的摸着她的头发问:“怎么不说话闯祸了吗”然后她抬起头,就会见到他含笑的眸子疼惜的看着她,他的眸中充满宠溺的温柔,像是包容着她的一切。
他告诉她,他有看见她,不是在那屏幕的小小角落,而是报道上大大的她。
他们住在一起,他为她做七分熟的荷包蛋。
他们在一起以后他不再说,你要勇敢,我就陪着你。
而是说,你要勇敢,我就给你做七分熟的荷包蛋。好像要给她做一辈子的样子。
她喜欢赖床,他就一直亲吻她,直到她醒过来。
他对所有人都是一样的,包括他的亲人,都是一样,不冷不热不温不火。
可是,他却对她笑,对她生气。他们彼此清楚对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代表的是什么。他会告诉她,如果她不好好照顾自己,他会惩罚她。她气恼的开口说,你说过不会对我使用暴力。他
就会坏坏的告诉他,惩罚不一定是使用暴力,而是让她,下不了床。
两个人在一起,难免有些小争执。只要她一生气,莫谦就会吻她,吻得她意乱情迷,吻得她忘了自己姓啥,更忘了自个儿生气的原因。
很幸福
爱无止境
“木村哥还没回来吗莫笑”子末揉揉眼,看着进门的人。
“没有,芯瑶还没醒”
“医生说”凝视着病床上脆弱的好像一碰就会碎的芯瑶,子末嘴角渐渐往下弯,像是要哭的样子,话还没开头,就被莫笑截住“她死不掉。她不可能死掉。怨没结,仇没了,爱还在。怎么死更何况,她不是最喜欢妖孽”
他永远都是那个狂傲到光芒四射的男人,却不容别人亲近。总是高傲的冷冷的看着周围的人。嘴角偶尔一抹讽刺的笑。芯瑶总喜欢在看见他冷笑的时候,莫笑莫笑的叫他,总记得她穿着病服,莫笑莫笑的喊,再带上一句醉里插花花莫笑,可怜春似人将老。淘气的弯起嘴角。
莫笑放下手中的小提琴,他架起脚,斜靠在座椅上,狂肆的眯起眼正对着正午的日光。
“我怎么不记得,芯瑶姐可是说了,她就喜欢妖孽,妖孽好,贻害千年,好人不好,好人命短。”
莫笑听着勾起嘴角“是这么说的,她不是还要把头发染白,穿一身大红吓人吗”
“因为风哥的阻止,她才没这么做,木村哥倒是没反对,说对身体有害他才有一点点挣扎。可最终还是没阻止。”子末咕哝着,微微皱起眉头,才又说道:“他喜欢芯瑶姐,是真喜欢,却喜欢的不地道,除了莫谦,他什么都是允许的,这样,其实不好芯瑶姐,其实就是孩子。有一次,她问我,她说末啊,会画画吗帮我画一个。也不等我点头摇头,她就塞了笔和纸给我,她说她要画白白的沙子,蓝蓝的海,女孩光着脚丫,穿着裙子,披着被风吹得飘起来的长发,抬头望天,不再蓝,猩红的带着落日的天空。我画了,然后有一天,我看见那张画,风吹过来,我再捡起来,看见反面的两排字,小小的,淡淡的蓝色,如果我可以流浪那又什么时候,可以回家看到那里,不知道为什么,我就好想哭,觉得好难过。她很孤单木村哥虽然对她好,可是,现在也不好了,你知道,他的爱是真,但是压力太大了,再加上,碰上莫谦的事情,他就会凶芯瑶姐,上次害芯瑶姐感冒的也是他不是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子末还想说什么,却被莫笑按住肩膀。
“所以呢木村不行你行”他嘲讽的笑,低头看着像是睡着了的芯瑶。终于,伸出手,去抚摸她的脸,一向高傲的脸上竟然带着隐忍与不舍,子末吃惊的瞪着他,“莫笑哥”
只见,他双眉轻佻的挑起,邪气的看着他“信仰这种东西,是不能少的,对于不想平庸的活下去的我们,可以为了事,为了人,然后只是为了这个信仰活着。有一天一睁开眼,信仰没了,那样的空虚和迷茫是别人体会不的。莫谦这个男人,你觉得他差吗”他好笑的看着子末,低头漫不经心的玩着自己的手指。
“他对芯瑶姐太坏了。”子末不快的开口,对上莫笑的调笑的眼光,婴儿般纯真的脸,不自在的撅起眉头,呐呐的开口“就算他好到什么都不缺,什么都有,可是那又怎么样他又不对芯瑶好”
“所以,得到过这样男人的爱,谁又放得下,你以为每个女人,都可以阔达到放弃过往吗她已经骗了自己两年,现在是连自己也骗不过去了。”
抬首,眼眸半眯的对上子末,指一挑,对上他:“你也就别做梦,别参这趟浑水了,乖乖的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
子末一愣,垂下头,又诧异的抬起“莫笑,你是最后一个加入rabow的,你怎么会知道我们,风哥说是你自己找上门的,你也喜欢芯瑶姐吗”
“你说呢”莫笑嘴角往左一勾,不加理会。“只是没想到,一个人,可以把自己整成这个样子”嘴角又是淡淡的嘲讽
“芯瑶姐也不想这样”
“谁想呢”莫笑摆摆手,不再理会她“你去休息一下吧,等会我走了,楚雨会过来,你熬死在这可不管。”
“我也陪。”子末挪了挪屁股,赖在座椅上不肯起来,眼底有融融的哀伤。“医生说,芯瑶是重度昏迷,要是醒不过来就会死掉。我才不要走。莫笑,你说,木村哥说去找人,是不是去找邵梅姐了”
“也只有那个女人有办法。”他点点头。
“可是她会缠着芯瑶姐,那女人喜欢女人。”子末一听,又安心又焦躁。
gu903();“子末啊怎么让我陪着你破了木村的念想,然后你想替上去吗只要邵梅那个女人能治她,她喜欢女人又怎么样她的医术高,也不是谁花钱就请的起,要不是她们小时候一起在魔幻庄园长大,她会那么容易来治芯瑶,只要能医好芯瑶,她喜欢女人又怎样”莫笑的眉宇间满是不耐烦,撇过身,闭上眼,懒得去看子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