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憾情 兰芝 2304 字 2023-09-30

“额是”在莫笑审判的眼里,呐呐的回房间。

子末跑过来扶她,一边安慰,一边说:“芯瑶姐,其实我也怕啦打针真的好恐怖哦有一次我打屁股针,结果太用力,等护士拔针的时候,额针头没出来”

芯瑶憋着笑,拍拍他的头。

“其实后来想想,打针也不那么恐怖。打完针病就会好啊所以芯瑶姐你不要怕哦”

“恩。”手上的刺痛,还是让芯瑶微微的皱眉。看着护士替自己擦抹酒精,她回头看坐在身边的子末,“那你现在怕什么”

子末想了想,一张纯真的脸扬起笑:“那个,我比较怕猫,如果看着猫拿着针头,我可能会晕过去。”

芯瑶笑着推开他。

抬首问靠窗站着的莫笑:“木村呢”

“你还是第一次找他”莫笑回身,凉凉的开口。又看了看子末,“子末,芯瑶可能饿了,出去买点吃的。”

子末一双大眼睛看向芯瑶:“芯瑶饿了吗”

芯瑶默然,点了点头。

子末起身,拿起包包,走到门口,又退了回来,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莫笑,有些不情愿的对芯瑶说:“虽然,子末也不喜欢木村哥凶芯瑶姐,可是,木村哥,很可怜像被赶走的小免子”说完,转身就跑了。

“木村呢”芯瑶斜睨了莫笑一眼,又一次问道。

“我告诉他,就算中日再友好,对于中国来说,历史上,日本人,还是日本鬼子。所以,就是看在国仇家恨的份上,你也不可能给他机会,让他滚了。”莫笑眼里满是调笑。

“你胡扯什么”芯瑶不满的白了他一眼。

“我确实是胡扯啊,我看他不顺眼不行吗”唇角轻扬轻劣的笑,扫了一眼芯瑶,眸色一转“邵梅不是告诉你了吗你还问我。”

“你你偷听我们说话”芯瑶瞪大眼,紧盯着他。

“我可没有偷听,是大大方方的坐在大门口,你们自己没发现,可不怪我”说完,不屑的撇了撇嘴角:“我可不是木村,蠢到只敢偷偷看你,天天过门不入,切。”

芯瑶震慑的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不觉得找木村结婚生子太没有说服力莫谦那只奸狐狸会上你的当”他黑中透蓝的眸子疾掠过一抹不知名的情绪,再一看,只是一抹讽笑。

“反正我要死了,找个爱我的,有什么不对”一双蓝眼如玩笑般直视莫笑,毫无所谓。艳眉一挑,“好戏你是看不到了,演完这一出,我也该没力气了。至于你,你反常的这么注意我,难道是,你爱上我了”说完,眼神极魅的对上他。

莫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不为所动的回视她,“要是我也爱上你,你就不怕我是匹豺狼”

“你这种人,活脱脱就是适合站在场外,一边嘲笑一边大喊众人皆醉我独醒的,绝不可能不清醒的也走上台。我看你”芯瑶若有所思的看着他“是还想着收购我的手镯吗难道它真的是什么老古董”说完,玩味的看着右手腕上的手镯,凤目对着自己的眼,栩栩如生。

莫笑扑哧一笑,带着一脸孤傲,“早没兴趣了。你等子末回来吧,我走了。”不一会,又从转角走回来,脸上的笑的好阴沉,一派无趣的对着芯瑶道:“没戏看,还真无聊。”

阳光拉长他的身影,渐渐走远,他的唇渐渐平缓,慵懒,孤傲的走向黑暗

参加拍卖会,一次一次的收购古董,开办展览,古董,是他的事业也是他的责任。

作为一个中国人,作为一个有收购能力的人,收回流失海外的文物,是他的力所能及的义务。

作为满清后裔,收回祖先无能而败掉的古董文物,更是他的责任。

作为职业,他靠这个赚钱活命,自然更加尽力。

但是,芯瑶手腕上的凤镯,却是他,一直寻找的。

记忆里,总有那样一个凤镯,仿佛他看了几世,而且它深切的知道,凤镯会挑人,不是自己的主人,是带不住的而他,要定了那个镯子。

第一次遇见芯瑶,她就站在自己身后,当她交出护照时,他已经离开柜台。

却突然,不知为什么,转过身去看她,正好与她四目相接,他困恼的撅眉,只看了她一眼,就转身走了。

上机以后,她就坐在自己身边,然后她伸出手拿报纸的时候,他看见了那枚凤镯。

再抬眼看她,被她蔚蓝的眼睛震慑住,凤镯上刺红的眼,再一次提醒他,他回过神,很不客气的开口“你这个镯子,我要了。多少钱”

芯瑶抬眼看她,低头看报,没有理会他。

于是他又说了:“我是真心想买,多少钱”

只记得她终于不满的抬头看他,从头到脚认真的扫了一遍,目光很复杂的看着他开口:“先生,你是暴发户吗”转而,眼底流光一转“或者,你是神经病哦”说完,干脆闭目养神,不再理他。

那个时候他想,反正她是带不住的很不屑的嗤了一声,也不再去看她。

结果,那凤镯她一直带到现在

他轻佻一笑,是他的总是他的,不就是个镯子。

哎,可怜,人生如此无趣

不如,相忘于江湖

阳光落在窗上,金黄的光像温暖,在房内照出一道暖暖的弧度,斜斜的倒影,映衬出两道纤长的身影。芯瑶靠窗而立,手轻轻抚着浅蓝色的窗帘,阳光在她脸上,落下睫毛长长的倒影。她回头看坐在一边的风,埋着头处理着小山一般高的文件,偶尔翻页的碎纸声,刷刷的映衬着窗外零落的叶。风静的像不存在一样,连呼吸声都极浅,她闭上眼,专注的听,才感觉到,原来,他是在呼吸的。

“我不是个孩子。”她轻轻的说,依旧看着窗外的风景。街灯灭了,阳光笼罩,在有光的地方,用不着它。

风抬头,悔暗的眸子对上她,宽大的白色病服,在芯瑶身上显得尤其的大,极腰的波浪长发被风吹起,缠绕在一起,阳光落在她的身上,她却不自觉,只是看着窗外,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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