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和我白头偕老有那么好笑吗”
芯瑶就愣住了,没明白过来他是什么意思,看着他被雪染白的发,又看看自己。才想明白,抓起一把雪就往莫谦脸上砸,“那就再老一点,再老一点。”
莫谦也没有让她,搂着她就在雪里打滚,嘴里骂着:“小疯子,小疯子”
他们在雪地里翻滚着,这样疯狂而简单的事情,也许,只是心底单纯的愿望。我们被染得雪白,从头到脚被染得雪白,这样,算不算白头到老这样,能不能白头到老
他们的衣服都被雪水给染湿了,就对坐着在雪地里看着对方的狼狈样子哈哈大笑。
芯瑶指着莫谦问:“你是莫谦吗那个莫氏的大总裁莫谦吗”脸上一脸的不信任和逗趣。
他就摇头,一脸诚恳的说:“不是。”
又问她:“你是顾芯瑶吗那个夏奇拉集团的顾芯瑶吗不像呀”
她也摇头,极其认真的说:“不是。我是瑶儿。姓瑶名儿。”说完嘻嘻笑,冰天雪地里磨蹭的靠近莫谦,问:“那你是谁”
“我是谦。姓谦,名谦。一辈子只爱瑶儿的谦。”
芯瑶心窝甜的笑成酒窝,一个劲的点头。还取笑他:“你名字是重字的哦”
一根纤长的手指不轻的点过芯瑶的额头,莫谦收了笑脸开口就顺“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乱跳了再有我下次我定不接你,让你活活摔下去。”
芯瑶就捶下脸,又可怜巴巴的瞅他:“我看见你,走出屋子,漫天空旷中,傲然独立的,像是为我挽住一片风雪。我就想,我要到你怀里去。”
“你就跳下来”
“一开始光想着你穿得太少了就忘了,后来想起来就到你怀里去了啊。”
“哼”
芯瑶一惊,连拍自己的头,“然后我到你怀里,就忘记你衣服穿得太少了”一撇嘴,一副要哭的样子:“谦,你会不会生病”
“笨蛋。”他就点她额头,这回放轻了力道。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她,伸出手给她:“还不快回房间换衣服”
芯瑶忙点头,伸出手拉着他站起来。
莫谦的手就紧了紧,语调依旧有些冷,他说:“我们回家”
暖炉前,他把大大的白色方巾扔在她脑袋上,她摇摇晃晃的露出自己蔚蓝的大眼睛,大大的波浪卷滴着水珠。嘻嘻笑的跑过去把莫谦搭在肩上的大方巾扯下来,高高的跳在床铺上,也学着样子扔在他头顶,挡住他的视线。
芯瑶就开心的侧过身擦头发,眼神不时看莫谦。
他扯下方巾,看着芯瑶,走过来,看着洒了一地的水滴,无声的摇头。“怎么在我面前,你就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他问,拉下她的手,仔细的替她擦头发,低声的问:“连个头发都擦不好”
芯瑶就赖死,索性连湿头发也不管了,背对着他,靠在他胸前,她说,声音柔柔的,带着回忆的美好与憧憬:“我从来的梦想,就是赖着你,做你的麻烦。”
他就笑,扯出一道魅惑的弧度:“你不是麻烦,是命,是我的命。”莫谦放开一只手,抚摸她的细发:“刚刚我在想,你扯下方巾,挡住我所有的视线,我却没有想马上扯开。”
她就取笑他:“因为你莫谦是怪物嘛,天不怕地不怕的。”
“不对。”他轻点她小巧的鼻头:“因为,就算看不见世界,被抛弃在最黑暗的谷底,没有光亮的境地,有你的微笑,你铃铛般的欢愉陪伴,我连地狱都不想逃离。瑶儿,你的微笑,对我来说,就是一朵,永不凋谢的花朵。”
她沉默的听着,久久才问:“那你知道我为什么笑吗”
“嗯”
“微笑,是因为,转身后,你在身边”
“你知道吗瑶儿,多少年了,我活着,就始终在问自己,爱情是什么这样缠绵的问题,我一个男儿,也问了太久。”
她抬头看他,也点他的鼻头,对他眨眼“是蜡烛。”
“怎么说”
“蜡炬成灰泪始干。我们就像蜡烛,出生的时候,就是被点亮的时候,天亮的时候,我们显得昏暗。天黑的时候,我们无比明亮。醒醒睡睡,昏昏亮亮的,多少个春秋过去,总有一个理由,燃尽最后的生命,最后,整个身子都成了一抹烛泪,也终于有了了结。”
“一生的燃烧,也不知道,是为了照亮别人,还是照亮自己。瑶儿,你耍小聪明了,还是无解啊”
“要照亮别人,首先就要照亮自己啊。如果自己不爱自己,别人怎么来爱你”她说着,眼皮缓缓的眨着,落下一滴泪:“我始终抱怨,最终对不起自己的,却是自己”
他一震,“怎么了”莫谦察觉她的不对劲,低头碰上她的额头,感受她的体温。
“没什么,你别罚我,老天罚我了。我浑身没力气,只想睡觉。你们都宠着我,我连爬个树都累的慌。你说,来了霞慕尼,不去滑雪是不是天大的遗憾我就是你的麻烦。谦,我是感谢上苍呢能够遇见你,这一辈子,我从来就是不悔的我想睡觉,你给我讲小王子,然后醒了,你带我去滑雪,我真不会滑呢你看我,金玉其外的样子,其实什么都不会,真委屈你了”
“笨蛋。”他就骂她,亲昵的贴着她的脸:“你下次胡闹我就打你屁股。”
轻巧的抱着她上床,捡起一边的方巾,替她仔细的擦干头发。嘴里一边讲着故事。当她沉沉的睡去,他念着念着,轻咳起来,低头看着又湿了的上衣,不禁自嘲:“你看我,连童话故事都一字不漏的背下来了你看你,就知道胡闹你看你,没走就好来了,就好”
在一起
有一次,我梦见我们本是要分开的我们醒了,却知道我们还是在一起的
芯瑶醒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莫谦她低头甩了甩自己的手心,自如的运动让她呼了口气抬眼,莫谦就看着他,四目相对的,谁也没有说话只是他在她额头一吻,浅浅的,深深的
“我睡了多久”
“我允许你在我怀里睡一辈子”
“那你的手不僵吗”
他就把环着他的手抽出来,笑着不动,他说:“还真僵了”
她就看着莫谦甩着手臂,问他:“麻的可难受了吧”见他不说话,然后又说,眼睛眯了眯:“那我下次整个人都横你手上试试”
“你是想了断它”他抬眼瞅她,墨黑的眸子流光传动:“瑶儿,它生来就是为了拥抱你的啊”
芯瑶嘟着嘴巴笑:“是我留了一大柜子书在你那,让你这几年研习出了怎么哄女孩还是,你嘴里抹了蜜糖呢”
“那一书柜子可全是工具书,二十四史,资治通鉴清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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