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肩头拽他头发。
“你哪里惯着我了”路小贫哼哼的说道。
“人家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姑娘何必放在心上。”阿银将她放下来,看着她瞪圆的眼睛,头发上还插着上一次他给她盘着的那朵曼陀罗花。
东方白看着两个人,连同旁边那个俊逸的少年,双双只笑不语。
笑过之后,场面则是变得有些诡异,东方白貌似和旁边的那个少年并没有什么过多的交集,偶尔只是彼此心知肚明的望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僵持不下能有半盏茶时间,路小贫感觉如果再不说些什么,恐怕两人就要石化在那里了。
“东方,你不说百花阁里,有人会接应的么人呢”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东方白无语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少年,然后鼻音冷冷的哼了一声。
路小贫看了看这个别着无鞘长剑的人,然后挠了挠头:“你就是接应的那个人”
四个人在这里扯了半天的蛋,到底是为了什么
那少年把自己的剑放到了桌子上,有些怨念:“我从来没说过我是”
路小贫又看了看东方白,那眼神明明就再说,不是你丫还是谁的样子。
“”然后又冷场了很久。
少年依旧坐着,不走,也不说话,东方白就一直看着他,也不说话。
时隔许久,路小贫已经趴在桌上睡了一觉又一觉。
在茶水已经凉了一个时辰之后,东方白终于没能忍住,狠狠的一拍桌子说道:“独孤赋,你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
路小贫揉了揉眼睛,独孤赋不就是四大公子之中的剑公子么
腰间别着把破铁片子,连个剑鞘都不配上一个的家伙,就是剑公子独孤赋
看起来和东方白一比较,穷酸了许多啊。
那少年端的一副红唇齿白的小生摸样,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杀人如麻的男人,此番被东方白叫破,路小贫还真就觉得,这厮眉宇只见,有那么三分英气逼人了。
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见面不如闻名吧。
“东方,咱啥时候上山啊,我困了。”路小贫眨了眨眼睛,天天赶路,东奔西跑的,路小贫早就有些奈不住性子了。只希望山上有些能让她提起兴致的事情,打架什么的,太没有爱了。
“他什么时候烦了,就带我们上去了。”路小贫已经能够充分的感受到东方白身上燃起的无形火焰。
他在昨日的信封之中,已经得知,独孤赋就是琴宫的人,在这里遇到独孤赋,也就意味着,这个少年,就是能够带他们上山的人。
可
独孤赋看起来,并没有什么邀请的意图。
路小贫晃了晃手中已经干涸的茶杯,扒拉着桌子,可怜兮兮的看着那个郁闷的少年,哼哼唧唧的说道:“兄台,你就带我们上去吧,我们都有三把琴了,既然琴宫说四把琴到手,就可以换天魔琴谱,你们不让我们几个上去,也不是个办法倘若传出去,岂不是会遭到天下人耻笑,说你们琴宫的人只是利用这个虚假的消息,骗人”
是的,倘若琴宫死不让外人进来,那么最后一把绿绮琴,永远都得不到,天底下,还有谁能够再次拥有天魔琴谱
独孤赋依旧是一副我就不带你们去,你能耐我何的样子。
路小贫揉了揉太阳穴,跟东方白说了一声:“东方兄,这家伙和你不是很熟吧”
东方白不知为何路小贫要这么一问,只是摇了摇头,表示不熟。
随后,路小贫接着问道:“我把他弄残废,你不介意吧”
东方白亦是摇了摇头。
路小贫搓了搓手,笑道:“那就好说多了”
“阿银,帮我按住他”路小贫刚说完,阿银就已经闪电般的出手,说是按住,其实他只是做了一个动作。
将流银匕首抽出,然后架在了独孤赋的脖子上。
动作行云流水,快到一向认为自己是天下第一快剑的独孤赋,都没有来得及招架。
只见少年惊讶的说道:“你们要干什么”
独孤赋倒是不曾想到,路小贫会突然出招,在这句话还没说完的时候,三根银针已经封住了他的全身三大主穴。
瞬间,独孤赋便不能动弹。
点穴手
银针戳穴更加对劲道有着严格的控制,路小贫三根银针戳了过去,独孤赋的眼里,出了惊讶,便也没了别的情绪。
他不曾想到,这样一个年轻的少女,居然会有如此强横的实力。
只是用银针,便能叫他动弹不得。
“等一下,我要扎你的涌泉和太冲穴,当然了,是轻轻的扎一下,废了你后半生幸福,你觉得怎么样”路小贫晃了晃手中的银针。
这两个穴位,主要是承接着肾脏肝脏路小贫要是狠狠戳一下的话,保不齐有什么意外。
“你”对方你了半天,却发现路小贫已经给他放倒,然后开始拖鞋了。
俗话说的好,男女授受不亲,何况是是肌肤之亲拖鞋这么明目张胆的活,路小贫倒是干了个青云流水。
将鞋子扔在一旁,路小贫没打算给对方再脱袜子。
如果碰到脚气什么的,多影响风景。
隔着袜子,路小贫银针一送,无法动弹的独孤赋只觉得脚下一麻,然后全身上下被封住的血脉,感觉猛地一突突。仿佛要冲破穴道一样,让他的脸色腾的一下涨红起来。
“别紧张,我才扎了一针而已,出不了人命,就我这个手法,废掉你的性福生活,绝对是轻松加愉快啊。你等等,我再来一针”路小贫阴险的一笑,本姑娘拿后半生幸福威胁,就不怕你还不怂
这件事情,是个男人,都要投降
路小贫已经看到东方白望向她的眼神里,多了一些恐惧。倘若自己身边的女人有这么一个会扎穴的,那会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
动不动就来个断子绝孙,着实让人感觉脊背发寒。
不过,四针下去,独孤赋还是比较硬气的。
满头冷汗却依旧不吭一声,似乎跟东方白置气一样,狠狠的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