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多桑大叔,你放心,我厉害着呢。不信你看我这肌肉。”卧虎笑着鼓起大臂上的肌肉,让鼓起来的肌肉看起来像是一个个小山包似的。
“哈哈,多桑大叔年轻的时候可不比你差吆。”多桑大叔翻着架子上的羊,看向卧虎的眼睛中流露出一丝溺爱的感觉。
“多桑大叔,我会经常来看你的,你煮的奶茶还没喝够呢,你烤的羊肉还没吃够呢”卧虎一副馋嘴地模样,死死的盯着已经外酥里嫩的烤全羊。
“算你小子有眼光,多桑的烤羊是谁都比不过的,哈哈”多桑大叔自豪的笑着。
“多桑大叔,今个晚上我就好好的陪您痛快的喝酒,三斤,哦,不,四斤”卧虎伸出手指头,说出让他觉得有些头皮发麻的量。
羊肉熟了,这爷俩围在篝火旁,捧着大海碗,一碗一碗的喝着高度的青稞酒。
“多桑大叔,这碗酒,我得敬你”卧虎将碗里的酒满上,站起双手端着,冲着多桑郑重道:“多桑大叔,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的再生父母。我卧虎本来已经是一个死人了,是您多桑大叔生生的将我从阎王爷地手里抢出来的。
这份救命之恩,我根本无以为报,常说的来生做牛做马报答,那都是扯淡,我不信来生,我只信今世。您的恩情我放在心里,从此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卧虎说完,仰起头,将碗里的酒一滴不剩的灌进肚里。
“第二碗酒,我敬您”卧虎再次将酒满上:“这一碗酒,是我敬重您这个人,您是一个真汉子,是一个勇士。尽管您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得一个牧民,但是您在我的眼里却绝对不普通您有一颗金子般的心,您是最为质朴伟大的”卧虎双手举起海碗,再次将碗里的酒喝的一滴不剩。
“这第三杯酒,我再敬你”连喝两大碗烈酒的卧虎,酒劲冲上头,脸上仿佛滴血一般烧的通红。
“这碗酒,是一个徒弟对一个师傅的尊敬。我知道,这弓弩是您的绝活,您把他传给了我,徒弟必然要将这技术用好,用到它该用的地方去,不会跟您脸上抹了黑”卧虎痛快的将第三碗酒一饮而尽。
“哈哈哈你们汉人就是能说,但是喝酒没有我们能喝。”
多桑大叔显得非常高兴,端起海碗,将碗中的烈酒一饮而尽。
“你死了又活过来,那都是活佛的旨意,看到你又能好好地吃肉喝酒,多桑心里高兴呀”
第四十八章告别多桑
“来,多桑大叔,咱不说那些酸不溜秋的东西了,今天晚上,咱们爷俩就是要把这酒喝个痛快,要是卧虎今个陪不好您,我就不是个站着尿的爷们”卧虎满上两个人的海碗,跟多桑大叔碰了一下,咕嘟咕嘟仰头将一碗烈酒喝了下去。
不知不觉中,这爷俩已经干掉了五斤青稞酒,都有些晕乎乎的了。卧虎更是卷着舌头,说话都有点不成个了。
“那个多桑大叔,呃”卧虎打了个酒嗝,搂着多桑大叔的肩膀,晃着脑袋问道“我的白玛大婶呢我要跟白玛大婶说我的多桑大叔是多么的了不起”卧虎不停的竖起大拇指,嘴里有些含糊不清的问起多桑的家事。
多桑大叔眼睛里闪过一丝痛苦,端起酒碗,将一碗烈酒灌进了嘴里,整个人陷入了回忆。
“多桑大叔,你说,你说说白玛大婶。”卧虎搂着多桑大叔,晕乎乎的脑袋抵着多桑大叔的肩膀。
“死了,死了”多桑大叔眼中有些空洞,喃喃道。
“死了”卧虎迷糊的大脑听到多桑大叔的话,有些清醒过来。“多桑大叔你是说白玛大婶死了”卧虎坐起来询问多桑大叔,以再次确定。
多桑大叔的眼睛里闪烁着泪花,一滴一滴落了下来:“没错,你白玛大婶死了”
“对不起,多桑大叔,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卧虎赶紧向着多桑大叔道歉:让人勾起伤心的事,总是不太好的。
“呜呜呜”多桑大叔抱着脑袋无助的放声大哭:“多桑保护不了我的白玛,多桑无能多桑无能啊”泪水如泛滥的河水般从多桑大叔的脸颊上滑落,在多桑大叔盖满沙土的脸上,冲出了两条白痕。
“白玛大婶究竟怎么死的”卧虎从多桑大叔的话语和表情上,感觉到了一丝蹊跷。
“被人杀死的,被人杀死的”多桑大叔哭嚎着,肩膀剧烈的耸动着,本就有些昏暗的眼珠显得更加暗淡。
“多桑大叔,你跟我说,白玛大婶到底是被谁杀死的”卧虎的语气一下子变得冰冷起来,他升起了为白玛大婶报仇的心。
现在在卧虎的心中,多桑大叔的事就是他的事,多桑大叔是对他好的人,他就得为多桑大叔做点什么。他脑子当中没有对与错的概念,只有值得与不值得。为白玛大婶报仇,他觉得值。
“明王明王就是明王这个天杀的是他拿着一把刀子,凶狠的捅进了白玛的胸膛,那血朝外喷着,捂都捂不住,我眼睁睁看着我的白玛死在我的眼前我无能呀我被他们绑起来了,是我无能呀白玛死的时候都没有看我一眼,我知道白玛是在生我的气,她不肯原谅我,呜呜呜”多桑大叔的眼中的痛苦与悔恨纠缠在一起。
“多桑大叔,你把事情给我从前往后说清楚”卧虎此刻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他看到多桑大叔痛不欲生的眼睛,感受到他那种无能为力的自责与煎熬。
“唉”多桑大叔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喝了半碗酒,平静了下失控的情绪,“我跟你这孩子说这些干什么呢”
痛苦的回忆,让多桑大叔的脸庞显得更加苍老几分。
卧虎没有继续问多桑大叔,他知道,这个历经风吹雨打,曾经骄傲的男人如果不想说,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喝酒”卧虎的眼睛有些泛红,使劲摇摇头头,端起酒碗与多桑大叔碰了下,一口灌了下去。
喉咙被刀子般的烧酒割的生疼,落到胃里爆发出一团炙热,烧的全身有些颤抖。
多桑大叔喝多了,他一个人喝下了快五斤的白酒,眼睛明显有些迷茫,说起话也有些绕口,重重躺在了床上,嘴里呢喃的说着什么。
“我儿子,他、他也是解放军、解放军大兵战死了战死了也死了”
“我的儿子巴桑藏原上的雄鹰他十六岁,毛主席的好战士死了死了”
多桑大叔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眼角挂着两行清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