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
“多桑大叔,原来你的儿子也是共和国的军人,你是我们共和国所有军人的英雄父亲”卧虎深深的站起来向多桑大叔鞠了一躬,眼角有些湿润。
他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抚这位英雄的父亲,只能用自己的方式作出尊敬的表达。
“明王知道我的巴桑当了解放军,就让我的儿子做他们的内应,我不答应,他们就把我的白玛杀害了。”多桑大叔说到这里,开始泣不成声。
“我怎么可能跟着去做他们的爪牙呢他们根本就是一群疯子,他们杀自己的同胞,杀汉民,杀大兵,还把大兵的皮剥下来高高挂起来,活佛不会原谅他们的,我诅咒他们下地狱”多桑大叔一脸痛苦地说道。
“明王明王”卧虎嘴里默默地念着这个名字,拳头紧紧地攥成一团。
“我的白玛死了,我的巴桑也死了,就剩下我一个了,就剩下我一个了”多桑大叔歪头倒在地上,在酒精的作用下进入了沉睡,时不时的嘴里念叨着他地妻子与儿子的名字。
卧虎毫无睡意,看着这个老人熟睡还锁紧的眉头,心里充满了同情与悲伤,要不是那些人的话,或许这个老人还在家乡享受着天伦之乐吧,也许正在教着小孙子怎样成为一名优秀的猎手。
而如今,他却只能背井离乡,在这个荒无人烟的牧场放着牧,守着这几座大山和几百只绵羊,郁郁而终。
和谐的共同生活在同一片蓝天下不好吗难道非要整的血流成河才可以吗暴力和平这两个词不断的在卧虎的脑中闪过。
牵强来的和平根本不是和平,和平只是暴力圈养下的产物。暴力不能解决问题,但是暴力却是解决问题的根本这些千方百计破坏国家和平,人民安居乐业的杂碎,都该杀
清晨了,天际依旧笼罩在黎明前的黑暗中。
卧虎准备动身了,没有什么好收拾的,他背起多桑大叔为他准备的满满一袋奶茶和一大块煮熟的羊肉,拿上多桑大叔送给他的弓弩。
他没有与多桑大叔进行道别,他是怕那种离别之景。
透过昏黄的油灯,卧虎瞧着熟睡的多桑大叔沧桑的脸颊,心里默默道:多桑大叔,你放心,白玛大婶的仇我会帮你报,巴桑兄弟的仇我也会帮你报再见了,多桑大叔,我一定会回来看你的。
卧虎最后望了一眼这个孤独的老人,转身大步走出帐篷,自始至终没有回头。
牧场上依旧平静的跟往常没有两样,在阳光的照耀下,绿的耀眼的牧草还在显露着勃勃生机。只是偶尔夹杂着几条狗的叫声,和奔马的嘶鸣声。
中午了,太阳挂在头顶放出炙热的让人难耐的光芒,卧虎顺着河流已经走出了这一片牧场。他坐在河边,胡乱咬上几口肉,喝上几口奶茶,补充着自己的体力。
他已经完全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现在他必须以最快的速度走出去联系基地,然后接受四方城的安排。是留,是走,他已经不在考虑了,反正只要自己还活着,就会用尽自己的所有能力来报仇
简短的休整了一下,正要收拾东西继续前行,前方传来了隐约的脚步踏着山石的声音引起了卧虎的警觉。
他迅速将自己留下的痕迹清扫干净,转身几个跳跃隐匿在一座岩石的后方。山里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卧虎不由得心中起了疑惑,眯着双眼等待前方来人的经过。
近了,走过来了。
从来人面部特征来看,是与多桑大叔同样的民族。
三人呈前三角形的阵型向卧虎这边走过来。脚上都穿着大街军用品店可以购买到的劣质迷彩服,脚上蹬着同样地摊货的作战靴,腰间不加掩饰的挂着弯曲狭长的藏刀,更有一人在背后背着一把前苏联制造的ak-47。
当中一个人的脸上挂着明显是刀砍的伤疤,显得分外狰狞,他们一面走一面左右观察着,偶尔低声用卧虎听不懂的语言交谈着。
这是明显经过军事训练的人,身份不言而喻,恐怖分子
这一点上卧虎可以肯定,因为只有经过军事训练的人才会在行进过程中有意无意的选择三角战术队形。而且从对方的伸出的手掌中看:食指和拇指根部都有老茧,说明了这是经常握枪的手。
他们行进中也是踩在随时可以最快卧倒的步伐节奏上,只是显得很松散,没有有效达成三角的火力配合及快速冲击的效果。
对方明显不太专业的军事素养,应该是在境外基基地接受过三至五个月的军事训练。这些军事训练只是简单的教会开枪、使用各种炸弹以及最基本的战斗队形,远远达不到正规部队所要求的标准。
好家伙我也太幸运了,这还没下山呢就让我给逮住了几条小毛鱼。白玛大婶,巴桑兄弟我先帮你们收回一点利息
卧虎舔着嘴唇,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
第四十九章隐藏的秘密
三个人没有发觉卧虎正远远的跟在他们后面,依旧是懒散的向前走着,一边走一边擦拭着头上的汗水,抬头咒骂着毒辣的太阳,慢慢的接近了多桑大叔所在的牧场
卧虎则像一头猎豹般,紧紧尾随其后,缀在有一百米的距离,等待机会进行一击必杀。
他并不着急,因为在他眼中,这三个携带枪械的家伙,已经是三具尸体了。不知道为什么,从来没有杀过人的卧虎,在对着三人升起杀机的时候,竟然没有一点该有的负面不安感觉,仿佛自己做出的决定就跟要杀一只鸡一样简单。
前方三人停止了前进,坐在地上将背包打开,取出食物和水,进行休息。
背着枪的那个人将枪从背上取了下来,放在手里摆弄着。不时的向同伴炫耀着什么。
这个时候,刀疤脸从背包扯出长长的一卷卫生纸,捂着肚子向卧虎这边跑了过来。同伴大声地向他挥手,示意走得远一点,不要影响他们进食。
刀疤脸跑了有五十米,转身闪进凸起的一块岩石后面,解开裤子蹲了下去。
机会
卧虎不动声色的悄悄掩了上去,他不用担心对方两人会发现他。凌乱的山石是最好的遮蔽物。
很轻松的就摸到了刀疤脸的旁边,传出的一阵恶臭,将卧虎熏得差点吐了出来,他强忍想要张口骂娘的冲动,握住弓弩锋利的箭支死死盯住蹲在地上,抽着香烟哼着小调的刀疤脸。
刀疤脸一脸舒畅的上完厕所,开始提裤子。
就在对方提裤子时候习惯性低头的瞬间,卧虎猛的窜到刀疤脸的背后,左手由后捂住他的口鼻,将他拖了过来。
刀疤脸眼睛里闪着人在遇到突发情况后的麻木与愕然,随即反应过来使劲地挣扎着,妄图摆脱卧虎的控制。只是刚动了几秒钟就安稳下来了:一根泛着寒光的箭簇抵近了他的右眼。
“说你们是谁来这里干什么”刀疤脸耳边响起了卧虎冰冷问话。
“唔唔”刀疤脸被捂住的嘴巴发出闷哼,眼睛中流露出对生的渴望。
“我知道你懂汉语,老实交代,我会留你一条命,否则,哼”卧虎重重的哼了声,泛着寒光的箭簇顶到了刀疤脸的眼皮上。
gu903();刀疤脸只感觉到一阵透骨的寒意从卧虎身上传来,他敢保证,只要他稍有不对,对方就会用这根箭刺进他的眼睛,穿透他的大脑,将他的脑浆搅成一团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