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前月下的浪漫,只是用生离死别拼凑在一起未必完美的爱情。可这份爱情超越了一切,凌驾在生命之上,欲说还休,欲说不休,为伊消得人憔悴。
第一百九十九章你不能带走她
“哇哇哇哇哇”
一阵大哭声将卧虎与季若惊扰,听到哭声的两个人一怔之下同时扭头向站在那里咧嘴大哭的碎玉望去。
这会的碎玉哭的眼泪像是珠帘似地哗哗下落,她使劲的抽动自己的鼻子,一颤一颤的,用手背去抹泪水,但又怎么都擦不干净。
“碎玉,你哭什么呢”从见到季若就一脸笑容的卧虎问着碎玉,拉着季若朝碎玉走来。
“哇哇我感动呀,呜呜呜感动、感动呀呜呜呜”碎玉一边哭一边抽噎着说着,然后使劲拔自己左手上的戒指,一边拔一边哭道:“呜呜呜莫小猫、猫我不乖呜呜我、我不该想你要、要戒指呜呜你把戒指给、给季若姐姐呀呜呜呜”
“你叫碎玉是吗”季若柔声问着碎玉。
“嗯、嗯、古碎玉,呜呜”碎玉抹着重重擦了一把眼泪,使劲揪着自己戴上去的戒指。
“好了,不哭了。”季若将碎玉拉在怀里,轻轻为她擦去眼泪,看到她使劲取戒指弄红的手指制止了她,柔声细语的道:“卧虎送给你的你就戴上吧。”
“可是、可是这是你们的结婚戒指啊。”碎玉抬起头,睁着一双红红的泪眼满脸惭愧的道:“我错了,我不该闹着莫小猫要戒指。”
“呵呵呵,戴上吧。”季若抓住碎玉的手,将拔了半天都没拔掉的戒指又为碎玉戴到原处,轻柔的笑道:“结婚只是一个仪式,我早就是卧虎的妻子了,我只盼着他能安安全全的就行了。”
“真的”碎玉嘟着嘴巴问着碎玉,然后看了一眼满脸温柔笑容的卧虎对季若道:“季若姐姐,你就放心吧,莫小猫可厉害了,踩上地雷都没事”
“真的”季若一脸惊讶的柔声问着碎玉。
“嗯”碎玉重重点点头,很肯定的告诉季若。
“什么时候踩上地雷的”季若口气淡淡的,用手将卧虎胸前被她苦湿的那一片整理了一下,笑容温婉的问着卧虎。
“莫小猫是为了救我,本来我踩上的”碎玉抢着对季若大声说着,脸上写满了认真,又怕季若不相信,使劲点着自己的小脑袋。
“碎玉,”季若转过头,眼睛里散发着毫不掩饰的骄傲,对碎玉轻声道:“我的卧虎是个英雄”
季若的口气充满坚定与浓浓的自信,她一直都认为卧虎就是英雄,除了是别人眼中的英雄,更是她一辈子的英雄。
“对对对”碎玉将头使劲点着,羡慕的看着确实温婉到极致的季若。
她忽然觉得自己根本就无法跟季若相比,自己是那么调皮、那么任性、那么蛮横季若姐姐这么好看、温柔,连自己都觉得季若姐姐好亲切。
“碎玉,你能不能先去跟颜烽火说说他家糖糖的事”卧虎插嘴进来,笑着朝上指了指。
“切,他家糖糖关我啊了解了解”露出一脸不屑表情说颜烽火的碎玉猛的恍然大悟,一边朝上跑一边道:“我错啦,我错啦,我不该当电灯泡。季若姐姐你们俩继续,我走啦。”
看着跑到上面回避的碎玉,卧虎与季若相视一笑重新拥抱在一起。
“你呀”季若用额头顶了一下卧虎的下巴,嗔怪的道:“乱送东西,那么天真的女孩都把你送的戒指戴到中指了。”
“戴中指就戴中指呗。”卧虎不以为意的笑道。
“傻瓜。”季若轻轻掐了一下卧虎,小声道:“戴中指是结婚戒指,人家碎玉喜欢上你啦。”
听到季若的这句话,卧虎一下子急了,他又想去追碎玉要戒指,又想跟季若进行解释。
“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当时我那个唉,反正我就没有”
“好啦好啦,瞧你着急的样子。”季若一把捂住了卧虎的嘴巴,好笑的看着他急起来的样子,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说道:“我还能不了解你呀,我可是姐姐哦。”
卧虎心中充满被理解的感动,他将季若紧紧搂住,在她耳边温柔而又坚定的承诺:“季若姐姐,我这一辈子只有你一个妻子,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因为没有人能比得上你”
季若幸福的将眼睛闭上,大口吸着卧虎身上的气息,柔声道:“我知道,你也是我的唯一。”
“嘿嘿嘿”搂着季若的卧虎发出一阵幸福的傻笑。
两个人就这样甜蜜的抱着,静静感受对方的味道,和属于彼此的心跳。静静的,静静的
突然间,卧虎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伸出右手在怀里摸索着,将那枚钻石项链和钻石耳环掏出来,又把胡小四剪出来的玫瑰掏出来。
“看,钻石项链和钻石耳环是张教官送给你的,这个剪纸是胡小四剪出来送给你的,额就是被雨水淋湿了。”卧虎看着花成一片的玫瑰有点不太好意思。
“是他们送给我的还是你送给我的啊”季若甜甜的笑着,教着卧虎说话。
她知道卧虎最笨,明明是那么浪漫的事,非得被笨笨的卧虎给说的不像那么回事。
“嘿嘿,我,当然是我送的。”卧虎憨憨一笑,一把将季若搂紧,大声道:“你是我媳妇,又不是他们媳妇,当然是我送你的了,我才不傻呢”
“傻样”季若轻轻锤了卧虎一下,抬头摸着卧虎的脸颊道:“给我说说这一年多你的事情吧。”
“好”
卧虎用力点点头,拉着季若坐在那张简陋的床上,将季若抱在怀里,轻声给她讲起这一年多发生的事情。
倾听中的季若时而紧张的揪住卧虎的衣襟,时而露出会心的笑容,时而一脸担忧的寻找卧虎身上的伤疤
时间过得很快,一个下午的时间转瞬即逝。才子三人走了下来,默不作声的站在那里静静望着卧虎与季若。
“时间到了”
“嗯。”
卧虎用力抓住季若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季若也用力抓住卧虎的手,指甲几乎要将卧虎手背的皮肉刺破。
“我要是”
“不能”
才子用力摇摇头,他知道卧虎在想些什么。但是他不能把季若带走,绝对不行
一股颓然的感觉遍布卧虎的全身,他觉得身上的力气在刹那间流逝的无影无踪,只有抓住季若的手掌还是那么坚定有力。
“卧虎,没事的,咱们以后还能再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