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哥!死者真说是谋杀吗……”
舒警官看向了赵官仁,谁知赵官仁竟然摇头道:“鬼魅的吼叫只能表达一种情绪,并不是什么鬼话,但她的吼叫充满了不不甘,还指向了博物馆的人,所以肯定是谋杀!”
“各位警官!我知道胡岚是怎么出来的……”
小保安忽然跑过来说道:“休息前胡岚去了一楼上厕所,厕所旁边有一间配电房,配电房是可以通往楼后的,只要凶手把她弄晕,背出去贴着墙走,二楼的哨兵就看不见!”
“好!你带我们去看看……”
杨队长和舒警官立刻跟他走了,而十四名守塔人都过来了,赵官仁掏出香烟散了一圈,说道:“冒这么大的风险杀人,死者应该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大家都机灵点,说不定这里有弑魂者!”
“大爷爷!干掉那个小白毛吧……”
赵飞甲凶狞的说道:“萧澜把你的底细漏给他了,还一直跟在他身边,他刚刚又挑拨离间,让大家都对你产生了怀疑,留着他就是个祸害,总之宁杀错不放过就对了!”
“孩子!你做事别总想着用暴力,杀性太重可不好……”
赵官仁拍着他的肩膀说道:“我们最大的优势就是运气,遇上的人很多都跟目标有关,万一小白毛是个关键人物怎么办,目标的线索已经断了,我们得抽丝剥茧的去寻找!”
“好吧!我带兄弟们多盯着点……”
赵飞甲无奈的点
了点头,赵官仁又交代了几件事,便独自走向了古楼,可刚从侧们走进去就碰上了陈瑶,她靠在走廊上玩味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连法术都会?”
“小戏法而已,你还真信啊……”
赵官仁从她身边绕了过去,谁知陈瑶又猛地挽住他,笑道:“真信!你明知道费力不讨好,还愿意帮死者调查,证明你真是个好人,带上我一块调查呗,我也知道一些事情哦!”
“离异妇女!请你放尊重一点,不要骚扰我……”
赵官仁没好气的抽出了手,陈瑶捶了他一拳,嗔道:“接吻的时候还叫人家小甜甜,现在就嫌弃人家是牛夫人啦,有色心没色胆的渣男,这样吧!只要你告诉我你的来历,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密你妹!你都侧漏啦,女骗子……”
赵官仁往她身下一指,只看她裤裆上渗出了血迹,她立马惊呼着跑进了女厕所,赵官仁翻了个白眼才往前走去,难怪陈瑶会答应跟他开房,原来是有大姨妈护体。
“砰~”
赵官仁一脚踢开了小仓库的房门,只看鼻青脸肿的渣土老板睡在地垫上,左手被拷在杂物架上,见到他连忙坐了起来,惊慌道:“人不是我杀的,我被拷在这也出不去啊!”
“身上的东西都掏出来,我问你几件事……”
赵官仁关上门蹲到他面前,他连忙把东西都给掏了出来,除了香烟证件和钥匙之外,并没有特殊的东西,但赵官仁还是把他搜了一遍,还检查了一下他腕上的铐子。
“抽支烟!”
赵官仁把香烟塞进他嘴里,问道:“你也是个小老板,为什么要侵犯胡岚,她又不是什么绝色?”
“我就是气不过,我找她帮我送礼,可她把我的钱黑了,事也没办成……”
渣土哥愁眉苦脸的说道:“出事以后是我救了她,她一直说报答我,还亲了我好几次,可碰上博物馆的人她就翻脸了,不但主动让人搞,还把咱们弄来的枪给偷了,你说我气不气吧?”
“等会!”
赵官仁狐疑道:“博物馆的人不是被困住了吗,胡岚是不是以前就跟他们认识,谁把她给搞了?”
“胡岚认识邢老板,还有一个姓周的合伙人,大家都叫他周朝奉……”
渣土哥说道:“我们在路上搞到了六把枪,跟着她一起来了这,博物馆的人当时很客气,我们一时大意,让小贱人偷了四把枪,全都送给了周朝奉,然后我们就翻脸了!”
“继续说……”
“他们人多又有枪,我们吵了一架就不了了之了,当晚周朝奉就把胡岚给睡了,但后半夜保安队长也把她上了,给我气的呀……”
渣土哥懊恼道:“人家都笑我是个快递员,我实在气不过,凌晨趁着胡岚去撒尿,我就在厕所把她给弄了,但刚结束就让小保安发现了,小保安的喊声把活尸引来了,最后把大家都给困住了!”
“小保安也是这里的人吗……”
“对啊!他们叫安保……”
渣土哥点了点头,赵官仁松开了他的铐子,说道:“老兄!你让人套路了,不是活尸冲进来,怕是你连小命都不保了!”
“难道是圈套?”
渣土哥的脸色一变,赵官仁笑着开门走了出去,谁知道陈瑶阴魂不散的靠在门口,笑道:“秘密画室你去过了吧,你信不信马上就会着火?”
“飞甲!快带人去美术馆救火……”
赵官仁连忙按住了耳麦,但陈瑶又狐媚的笑道:“傻蛋!来不及了,胡岚的死本来就是调虎离山,你也被人套路了,要是想知道他们为什么烧画,就拿你的秘密来换!呵呵~”
第1150章小岛鬼事
秘密画室被付之一炬,上百幅人体艺术画都成了灰烬,连带外间的工作室都一起覆灭了,矛头再一次指向了赵官仁和刘天良,在大火烧起来之前,只有他们进去过。
“胖子!油画上除了萧澜,还有没有你认识的人……”
赵官仁走进了厂房的小展馆内,这里虽然是一个大通间,但是被隔成了二十个小隔间,里面挂满了各种名家字画,以及古老的牌匾和常见古玩,同样也是真假参半。
“你没仔细看吗,不过我只认识两个……”
刘天良独自进来说道:“一个是省台的女主持人,还有一个就是叶茗烟,邢白毛身边的那个,但他们为什么要烧画呢,本来就是艺术品,光身子也没人会说三道四,再说画里又没藏东西?”
“你怎么知道?你把画拆了吗……”
赵官仁诧异的坐到了小桌边,刘天良嘿嘿的笑道:“我把萧澜的三张画都给拆开了,卷起来放在画筒里了,本来打算拿去调戏萧澜,不过看她跟老同学打的火热,我怕是没戏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