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玫道,“庞家是郭县令的姻亲,吉安镇上有一半的铺子都姓庞,可以说,庞家是吉安镇上真正的土皇帝。”
“庞玉龙是庞家唯一的独生子,庞家三兄弟,总共才得了这么一根独苗苗,自然是可劲的宠着。”
“庞玉龙又仗着郭县令是他姑父,手底下又养了一群打手,整日欺压百姓,仗势欺人,这镇上稍微有一点儿姿色的姑娘家就不敢露脸。”
“有些好看的小媳妇,也会被他抢回家,等玩腻了后,就会买到宜安城的青楼去。”
祁玫道,“我家就是宜安城的,我爹带着我们姐妹二人在这周围的县城卖艺多年,这里的街坊百姓都认识。”
“那庞玉龙,前几年我就认识了,那几年,我们在吉安镇上卖艺,他也没来找过我们姐妹的麻烦。”
“今儿个早上,他欺负一个买菜的老婆婆,摔了人家的菜篮子,还把老婆婆推倒,用脚踹了几脚,祁兰实在是看不过去,就上前说了他几句,谁知道,那厮见我们姐妹二人颇有姿色,一开始就想买了我们姐妹回家去做妾,我们不从,他就叫来一大帮狗腿子,要抓了我爹,逼我们姐妹就范。
“好在夏妹妹出手相助,不然””
祁玫眼睛湿润,低头,擦了擦眼角。
在抬头时,脸上尽是为未来生活的担忧。
他们祁家现在无权无势,只是靠卖艺为生的普通老百姓,现在得罪了庞家,日后怕是在这一带都呆不下去了。
夏梓晗仿佛看出了她心思一样,道,“你放心,你们姐妹二人的武艺这么好,去哪儿都能挣一碗饭吃,庞家在嚣张狂妄,总还有说理的地方,你看,郭县令现在不是已经要帮我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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