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龚季飏一贯邪魅的脸因心中巨大的愤怒而变得狰狞,他贴近她的脸颊,咬牙说道:“岑紫筝,你似乎忘记了我曾经在电话中跟你说过什么,你还真是耐不住寂寞”
他的声音变得冷冰冰的,心却犹如被掏空般,当他看到岑紫筝一脸巧笑地和那个男人再餐厅用餐的时候,八年前照片上的一幕又一幕的画面再次袭入他的脑海之中。
那个男人如果自己没看错的话,就是舒子昊吧,没想到他们两人还有联系,更可笑的是,她竟然背着自己做这么小动作
想到这里,龚季飏心中的怒火伴着剧烈的醋意全然炸开了,当他看到两人离开餐厅后,他几乎是再也顾不上客户说些什么,坐立不安下将客户交给了身边的秘书,一路狂奔回到了这里。
然而,当他几乎是闯了所有红灯一路飙车回到岑紫筝公寓时,却发现舒子昊的车子正巧从他的视线中开走,这么说来,他刚刚还一直跟岑紫筝在一起,甚至是进了房间
看着龚季飏越来越铁青的脸,岑紫筝心中也陡然扬起怒气,尤其是当她听到龚季飏发这般说辞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但想到此时已经接近深夜,她还是硬生生将心中的怒火压了下去,冷眼看着他道:“龚季飏,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不想跟你吵架,放开我,我要休息了”
这个混蛋男人,如果今晚她睡不好影响明天的品牌发布的话,她一定会拿刀剁了他
龚季飏闻言后,一脸阴鸷,却意外地将她的双腕放开
“怎么你还知道已经是深夜了吗,刚刚你跟那个家伙做了什么”
他一想到那个该死的家伙有可能碰过紫筝,就气得有杀人的冲动。
“你简直神经病”
岑紫筝懒得去理睬他,只当他是透明人,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砰”地一声将房门紧闭。
岑紫筝知道自己无法将他赶走,即使赶走的话,他手中不还握有家里的钥匙吗。
她正想要将门反锁,却又是一声粗鲁的开门声
岑紫筝不悦地瞪着来人。
“你不懂得进来之前要先敲门吗”
龚季飏不语,仅是倚在门边用更犀利、透彻的眼神盯着她。
“你这样看我是什么意思”
岑紫筝口气更不佳,她真是讨厌透这个霸道可恨的男人了如果可能,她多想把这混帐的双眼挖下来喂狗
看来今晚是自己的倒霉日,在餐厅看到他那刻起,她就知道这个男人绝对不会算完。
此时此刻,龚季飏一脸显而易见的怒气很明显敛去了,却不难看得出,他的目光变得极其阴冷
“岑紫筝,真是没想到只是短短几天,你的本性就露出来,迷惑男人就是你的本事,对吧”
他看似悠闲地点燃一支雪茄,非常嘲讽地开口,却掩不住即将爆发的危险气息。
一想到自己傻乎乎地去履行她的赌约,而她却在家中私会情人,他就已经快要发疯了,这才意识到这个女人原来一直在欺骗自己,伤害自己。
“龚季飏,我奉劝你说话注意些,否则我会告你诽谤我没时间研究你的疯言疯语,很晚了,我要休息,请你离开我的房间”
“休息怎么你很累吗”
龚季飏迳自坐入豪华沙发内,不屑地睇视她。
“看来那个舒子昊将你喂地很饱,是不是”他的话残忍如利剑。
“龚季飏,你疯言疯语说够了没有,你不要太过分了”受不了他恶劣的语气,岑紫筝愤怒地瞪视着他。
“你还真会惺惺作态”
龚季飏的神情更加森冷:“我今天才终于相信你还真是个难耐寂寞的女人,除了钱之外也需要男人,对吧不过那个舒子昊有什么好让你为了这种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背叛我,或者他是有时间跟你夜夜笙歌罢了”
“你──
“闻言,岑紫筝气得几乎要晕眩,咬牙切齿地骂道:“龚季飏,你太混账了你以为所有的男人都跟你一样下流吗”
“我下流”龚季飏仰头大笑,笑声里满是讽刺。
“岑紫筝,我今天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高手,八年前是这样,八年后又是如此,可笑的是,我却被你耍得团团转,你这番歹毒的心机和高明的手腕,可真令人佩服”
他由沙发上站起来靠近她,冰冷尖锐的寒气几乎要射入她体内
“你”岑紫筝觉得好绝望
“龚季飏,你还好意思提八年前吗既然你认为我的手段高明,那好,随你认为的去好了,我告诉你,舒子昊比你强一千倍一万倍,我跟他怎样与你何干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的”
龚季飏闻言后,大掌猛然一收,他一步一步欺近岑紫筝,脸色隐忍的怒气再次闪现
“你终于承认了”他感到自己的心被一把利刃所刺痛,正在滴血。
岑紫筝丝毫不去躲闪,她清润的眼眸无惧地迎上他阴霾的黑眸,身子气得有些微颤,瞬间,她感到自己真的好累,不想去解释什么,也懒得去解释什么。
“没错,我就是一个有心机的女人,我不仅爱钱,更喜欢将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中,这么说你满意了吧可以放过我了吧”
第三章情缘孽缘第十五节我就是这样的女人2
龚季飏闻言后,惯有的邪魅早已经渐渐凝上冰霜,只见他更加阴狠地逼近她,唇边一贯的坏笑也变成冷笑。
“放过你啧啧,我目前并没有这个打算”
他的这幅表情是岑紫筝从来没有见过的,没想到八年后,这个男人全身的气息变得更加令人难以琢磨,他似乎不再像八年前,从来不曾跟女人发过脾气的龚季飏已经不见了,取之而代的则是自大而又霸道的龚氏财阀总裁
“龚季飏,你不要太过分了,从开始到现在,我的态度很明确,我和你根本就不可能,永远不可能”
岑紫筝感到自己的气息随着他一步步地接近而变得有些紊乱,她不知道自己的心底为什么会升起一股不安,只想远离这份危险。
“过分我龚季飏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过分因为”
他的黑眸散发着如野兽般狰狞的锋利
“因为再过分的事情我都可以做得出来,只要我高兴”
“你你想做什么”岑紫筝感到头皮一阵发紧,她不自觉地往后退。
龚季飏每前进一步,她便后退一步,一直被他逼得背抵到化妆台上,才暮然发现自己已经无路可退了
流窜在这男人身上的魔性气息令她越来越害怕,她感到自己正在被一张大网严严实实地笼罩,然后越收越紧,一直紧到自己无法呼吸
“你说呢”
她的紧张没有逃过龚季飏的眼睛,闻言后,他却给了她一个更兴味的笑容,惬意地道:“我想你越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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