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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玦扫了一眼他手上的书,“修身养性这不像我认识的姚起云,是不是”

她拖长声音,笑容暧昧,“是不是谭少城不合你习惯的重口味”

姚起云皱眉,忍耐着她的放肆,可司徒玦已经站在了房里,顺手从后面关上了门,同时把一根手指竖在唇边,示意他噤声,“嘘,别吵醒了那老妖怪。”

这话是司徒玦以前常说的,连贼兮兮的神态都和过去一模一样,姚起云的理智在提醒他,他们早已不复从前,可记忆一幕幕宛在眼前,他甚至不敢相信他们曾经有过那样好的时光。

“你在她面前就这样端着架子累不累有没有跟她说过你喜欢这样这样”

姚起云身体后仰,试图回避蛇一样缠上来的司徒玦,然而抗拒的手总落不到正确的地方。

“你这算什么意思”他义正词严。

再度这么近的距离凝视司徒玦的脸,淡淡的几粒雀斑散布在鼻子一侧的腮边,姚起云闭着眼也可以描绘出它们的样子,那时她总笑着在他怀里喘着气嗔怪,“你就不怕把它们含化了”

他还曾自私地想,化不化都无所谓,即使她长满了麻子和疤痕,没有这一张魅惑人心的脸,也许在他看来,快乐会更轻易一些。

司徒玦呼吸着他变得急促的呼吸,消融着他从来就不曾坚决过的抗拒。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什么区别。”

接下来的一切都驾轻就熟,两具无比契合的身体,所有的节奏已经操练过无数遍,当姚起云不再掩饰他的投入和快乐,司徒玦别过身体去吻他的脸,她的唇在他耳畔流连,“好女孩有没有见过你现在的样子没关系的,没关系,不过是下午,闲着也是闲着,你愧疚的话可以闭上眼,把我的身体想象出一张她的脸。”

姚起云的身体僵了一僵,却没有退却,眼前仿佛可以勾勒出青春娇娆的身躯和中年男人缠绕着的画面,如那些龌龊不堪的照片。这想象每一次都可以逼到他抓狂,他把司徒玦的身体用力按得更低,每一下都像是让她痛苦。

“闲着也是闲着”他咬着牙,“司徒玦,你妈没说错,你就这么贱”

司徒玦低声呼痛,又像最缠绵的呻吟。

“对,我就是这么贱,你看不起我,也没从我身上滚远一点,你不是一样的下贱”

姚起云已经放弃了思考,最激烈的碰撞,没有一点怜惜,最好把她揉碎在这刻,吞进肚子里,和他一起化成灰,那样她才彻底地属于他,再没有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

他自己没意识到,最癫狂的时候,他其实最是软弱,每一寸都贴着,绝望地想要把她留在怀里,唯恐这“下贱”的快乐在下一秒终结。他疑心这是梦,害怕她又一次先于他醒过来,便任由自己口不择言。

“怎么样,我比那个老男人要好吗”

司徒玦几乎说不出连贯的一句话,喘息着,回过头让他看见她的笑脸。

“你你连他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她话音刚落,强烈感觉到缠在他指尖的发丝被抽紧,头皮火辣辣地,身体的里一部分好像不再属于她自己,连灵魂都被激荡出体外。可是这部分灵魂是完整而可靠的,欣慰地看着他身下的那个人强忍着,到最后也没让眼泪流下来。

当一切归于平静,姚起云松开了司徒玦的头发,嫌恶地推了她一把,从她汗流浃背的身体里抽离,把她丢在那里,独自走进了浴室。他是有洁癖的,这时毫无意外地因为方才鬼迷心窍的错误而感觉沾染了污秽,但愿一次彻底的清洗可以帮他。

水声响起的第一秒,司徒玦用最快的速度套上了衣服,她发疯一样地翻找着散落的衣裤,还有他的抽屉。那串钥匙拿在手里的时候,身上所有的疼痛,比疼痛更甚的羞耻感,还有那滴来不及落下的眼泪都有了回报。果不其然,这房间窗户的铁枝被焊得极牢,司徒玦赤脚一路飞奔上楼,不顾一切地翻找,哪怕父母回家以后误以为遭遇了最粗暴的洗劫也在所不惜,她总算找到了证件。昨晚一夜未眠、简单的行李已整理停当,虽然没人会进入她的房间,司徒玦还是怕露出马脚,小心翼翼藏在衣柜里。现在,她把那个小小的行李箱拎在手中,按照脑海里演练过千遍的,跑下了楼,终于触到了横亘在大门上的那把锁。当她试到第二把钥匙手心已全被汗濡湿第三把钥匙在谈孔边缘打滑。就在这时,姚姑姑的房间门被打开还没从午睡中彻底清醒过来的中年妇人愣愣地注视着惊慌失措的司徒玦。

下一秒姚姑姑也许会大声地呼喊。

绝望如海啸猛扑过来司徒玦橇声袁求着那是沉入海底的的最后一线生机。

“让我走吧姑姑。我走后这入家行么都会是他的他再也不用跟我搅在一起,你一后可以放心了一让我走,求你了,姚姑姑张着嘴,过了一会儿,泛着眼睛木然退了一步悄悄地,重新关上了那扇门

第三把钥匙终于成成功地转动了锁孔司徒玦一脚踏在门外的水泥地士,劈头盖脸的阳光让她生出忱若隔世的感觉,刚跑了十几米,吴家的那辆左果然在马路一侧静静地候着瘦得脸部都凹陷下去了的吴江从车里冲出来接应她,第一时间把鼓鼓囊囊的一堆东西塞到她怀抱里

司徒玦不顾自己一身的狼狈汗污用力地抱了抱最好的朋友,吴江松开她

看到她凌乱不堪的仪容什么也没说

“走吧,要走就赶紧的。”

姚起云拿了几年的驾照,没有试过违章一次他会撞碎每一盏红灯。他早该想到,以司徒玦的性子,甘愿如此伏下自己的身子,,连哼都不哼一声,甚至迎合他,竭力去取悦他

再激怒他,不可能只是午后闲得发慌的一次“犯贱”,而他竟然在花洒下的冷水中浇了那么久,发昏的头脑冷却下来才觉察出心底般深处的那阵恐慌从何而来,。他顾不上擦干身上的水,随手抓起一件衣服套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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