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85(1 / 2)

醉枕美人 独钓长江雪 2359 字 2023-09-30

了上去,在声声痛哼声中纵横驰骋着。

第一百九十章齐令一

“啊”

大吼一声,庄躥双眼怒瞪,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身子缓缓向后方倒去。

“王上,王上”

赵王丹十年八月,在归国途中,滇王庄躥得闻滇池之变,气血攻心,不治而亡。太子庄寿生死不知,滇王之位空悬。

与此同时,五万楚军驻扎边境,以防滇国之变。

在庄琦派出使者之后,拥有大半巫郡和黔中郡、和滇国直接接壤的秦国并没有发表任何说法,滇国的政变慢慢平息下来。

掌管滇国大军十余年,除了一部分庄躥的直属,其余大部分的军队早已被庄琦渗透,随着庄寿夫妇的失踪,滇国上下五万大军驹俯首。而在这个以实力说话、有兵权便有一切的年代,除了少数几位大臣出来反对被诛杀全族以外,并无任何人再出言反抗,庄琦轻易地坐上了滇王之位,并向身处齐国的周王派出使节以正其位。

“王上,滇王已去,我等正可借此之机,立盟主之威。”齐王宫中,田单对着王座上的青年君王说着,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与伦比的稳重。

“相国,滇国乃是一小国,又远在千里之外,何以可立威”喝了一口美酒,齐王建有点疑惑地问道,他怎么也想不通也不想想一个小小的滇国能和盟主之威扯上。

“王上,诸国虽以我大齐为盟主,实则包藏祸心,令我大齐与秦国交恶乃至相拼。然则事有二意,我大齐暗结秦国,借盟主之势壮大我大齐,有朝一ri霸业可期。”对那个犹如陷阱般的盟主之位,田单付出了十二分的努力,他知道齐王建的才能有限,一旦他不在,齐国只能苟延残喘,坐等他国来灭,太后一介女流可稳不住大势。

“相国所言在理,不知滇国之事应如何处置派多少大军合适”听田单这么一说,正为获得盟主之位兴奋不已的齐王建也是有点紧迫起来,想想那霸主之位,他的心便有点激动。

“无需我大齐出兵,王上只需下令赵国,令其出兵镇压滇国叛逆即可。如若得胜,便是我齐国之威。”心中早有对策,田单可对经历长平之败又见中兴之期的赵国戒心十足,要想让齐国走上霸路,赵国就是前方最大的拦路石。

“如此,赵国可会听从寡人之令”对田单的想法,齐王建有点迟疑,同为君王,他可不相信赵王会接受他的命令。

“赵王一定会听从王上之令。”微微俯身,低着头的田单脸上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

“善,寡人这便下令。”

想到能命令同为君王的赵王,齐王建的心中泛起无比的激动,仿佛能感受到当初齐国雄霸天下之时的得意,就让那小小的滇国成为他踏向霸主之位的垫脚石。

等到田单退出宫殿,冷静下来的齐王建拍了拍有点发红的双脸,带着女婢走向了旁边的思章殿。

“母后安好。”见到正照顾着花草的中年妇人,齐王建恭谨地俯身行礼,方才的得意全然消失无踪。

“来了。”没有回头,中年妇人柔声说道,继续细心地为院中的花草浇着水。

“相国向儿子上言,下令赵国出兵平复滇国之乱。”知道自己的才疏,也知道母后的才能卓著,齐王建事无大小都会向他的母后禀报,他觉得这样才能安心,维护着齐国的上千里山河。

“善。”

听了齐王建的话,中年妇人提着木勺的手顿了一下,吐出一字继续浇完眼前的花朵。

“不知母后有何示下”对于生他养他育他的母后,齐王建从来都不掩饰他自己的浅薄。他知道,即使天下人都舍弃了他,他的母后依然会在他身后支持着他。

“王儿,你该自己拿主意了。”

在心中叹了口气,中年夫人将手中的木勺递到一旁侍女的手中,转过头看着年过弱冠的儿子,那张白皙柔美的脸上露出一丝忧sè,任谁都看不出来这位看起来年不过三十的美妇人会是慧眼识襄王、实际执掌齐国国柞近十年的君太后。

“有母后在,儿子何须烦恼”对母后的能力,齐王建抱着十二分的信任,他只要将母后的旨意传达下去就可以了,又何必去想那谐心事。

“此事我不会再管,一切由王儿做主。”看着儿子不思进取的模样,君太后才发现她自己实在是把儿子保护得太好了,若是她有朝一ri先去,她这个儿子又当如何。

“母后”骤然听到母后不再决事,齐王建脸上露出一丝焦急。

“好了,我累了,王儿退下吧。”一手抚着额头,君太后狠下心没有再去看儿子。

“母后身体不适,儿子竟不知晓,实乃不孝。尔等还站着如何,还不快去请子越先生前来为母后探视。”听到母后身体不适,齐王建脸上焦急更甚,俯身及地,抬起头对着旁边的侍者怒斥道。

“不用了,我只是有点疲累,休息一时便可。”

“母后之身岂可儿戏。”

被齐王建再次怒瞪了一眼,内侍快速跑出了宫殿,他才发现一直无所事事的齐王竟也有如此威严的一面。

“王儿,你可要多用心王事,不可太过耽于享乐。”知道儿子的xg子,君太后感动的同时心中的忧虑更重。

“儿子知晓,母后安心歇息便可。”小心翼翼地扶着母后到床榻前坐下,齐王建随声附和,不想再让母后烦心。

“如此便好。”

“齐王竟要我大赵出兵。”拿着手中的绢帛看了两次,李御有点惊愕地看向眼前的夏鸿。

“嗯。”眨了一下眼帘,夏鸿口中模糊地应了一声。

“你说赵王是否会出兵”将手中的绢帛凑近灯火,李御问了一句,又似自言自语地说着。

“不知。”翻了一下白眼,夏鸿没好气地看向屋顶,他可不会思考这么深奥的问题,有那个空闲还不如去训练一下那些个还没出师的刺探。

“那你去吧。”和夏鸿谈国事有如对牛弹琴,李御感到无比的蛋疼,真不知道他在刺探情报上为何如此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