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哈哈有意思当时大隋朝混世魔王程咬金占山为王坐的是瓦岗山,解放前x主席领导农友秋收起义上的是井岗山,今天小小墨竹镇楞来了个什么红岗山,哈哈哈哈他接着往下看到:“全国第一张马列主义的大字报”,犹如石破天惊,拉开了“文化大革命”由基层,走向“运动”的序幕。一个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gao潮,正在占世界人口14的社会主义中国兴起在短短的几个月内,在x中央和x主席的战斗号召下,亿万工农兵群众、广大革命干部和革命的知识分子,以xxx思想为武器,横扫盘踞在思想文化阵地上的大量牛鬼蛇神。其势如暴风骤雨,迅猛异常,打碎了多少年来剥削阶级强加在他们身上的精神枷锁,把所谓资产阶级的“专家”、“学者”、“权威”、“祖师爷”打得落花流水,使他们威风扫地
啊果然非同小可龙泉松脸上的肌肉不再笑了,开始严肃起来这个时候,那红卫兵yx队伍走了过来,已经把他她们俩包围了起来那五颜六色的传单忽地象下雨般从天而降,有的已落在了他她们的肩上,背上他她们习惯地抓过来看,只见上写着蒯大富关于六月二十七日大会的声明:
一不管怎么样,这是一次政治迫害大会这是由于工作组调查不周所犯的错误,建议大家好好学习做无产阶级革命派,还是做资产阶级保皇派三思啊,同志们
龙泉松头脑“轰”地一下,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把手中的传单一叠“嗖”地揣在兜里,扭头问丁慧珠道:
“老丁同志,咱们现在去哪”
“你跟我走,咱们现在就去槐抱椿树居委会主任花月霞家她家就在这儿住,那往北一拐就是”
只见一独门平房院,大门虚掩着丁慧珠走上台阶刚一敲门,就听院里有人在大声向外问话道:
“谁呀门没锁着,请进来吧”
“是我,花主任”
丁慧珠一面回答着,一面推开院子的大门迈步进院,龙泉松则紧跟在她身后面也走了进去一看,当院都坐满了人院子看起来挺宽绰,院内除几名秃顶老头外,绝大部分都是些家庭妇女,他她们都围着院中间摆设的一个小方桌,随随便便地坐在高矮参差不齐的板凳上,眼前好象是正在开会的样子
“呦这不是丁主任吗来来来有事”
坐在小方桌旁的一个圆胖女人站了起来,嗓子哑声哑气的说道
丁慧珠稳稳当当地把掖在衣兜里的工作手册掏出来后,直起腰板儿来回她道:
“我与龙泉松同志来咱们这儿,就是为了参加你们居委会招集的会议来的,你们现在是该怎么开还怎么开,咱们正好是一江春水向东流,相互间一点儿都不冲突好我就坐花主任这儿,泉松你就坐在紧后面靠墙的那个空座位上吧开吧开吧别耽误功夫,大家接着开会吧”
龙泉松靠墙坐下后,也把工作手册拿出来打开撂在了两腿的膝盖上他又在工作手册里面的第一页上看到了自己在街道办事处会议室内画的那个孙猴子,觉得那钢笔孙猴还算画的凑和,但似乎还缺配些诗辞歌赋什么的,就随手在孙悟空的金箍棒旁边,用米芾的行书体写了两句外面非常流行的主席诗词:
“金猴奋起千钧棒,玉宇澄清万里埃”
写罢,就还想继续在本子上再写画些什么忽听花主任大口喘着粗气,在那扯着哑气嗓子向坐在她旁边的那几位妇女说道:
“谷庭芳,你方才说大马,二马,还有那个三马,现在都不老实的一些情况,你那才刚讲了两三句,算是开了个头儿,现在你还接着刚才的话头说,别再打住了丁主任在这也不是外人,大小你也是个副主任呢,怕什么哪接着讲吧”
龙泉松这回看清楚出了那居委会主任花月霞的长相她挺大挺圆一张瘪瘪脸,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雀斑,活脱拖象个芝麻烧饼,心想:怪哉明明是芝麻烧饼,怎起个花月霞那么好听的名字再偏过头观瞧那正要发言的副主任谷庭芳,原来她是个瘦长脸庞的干瘪瘪嘴儿,哈这位更怪了,嘴越是瘪吧她却越姓鼓谷就听那瘪瘪嘴儿说道:
“那东北马占山原在齐齐哈尔碾子山打过鬼子,据说是咱中国第一个打日本鬼子的胡子,可后来又有一段儿投降了小日本儿咱这片儿的那个大马,名字叫马占海,据说他是马占山的本家哥们儿,那投降小日本儿的事可能就是他的主谋我已经将他列为监督的重点对象了还有那个住在空军大院儿里的马步云是我们新挖出来的嫌疑对象,据说他是新疆军阀马步芳的副参谋长,他在咱街隐藏了大概20多年楞没暴露身份,估计他历史问题肯定小不了”
“等等等我问问,那两个姓马的都大岁数了原籍是哪儿的”
龙泉松终于憋不住了,张口抢着问道那瘪瘪嘴儿先是用右手手背擦了擦她鼻子眼儿里流出来的稀鼻涕,紧接着又往她屁股后头一抹,随即回答道:
“噢那大马叫马占海,是东北人,年岁也就卅五六岁,四十啷铛岁二马小,看那样子他超不过卅七八,也就卅四五岁,反正他说他是从新疆跑回来的”
“照你说的去算,这马占海在东北给马占山当参谋长时也就五六岁那马步云就更小了,他在新疆给马步芳当副参谋长时,最多也超不过五六岁嗟,这可能吗这不成了国际神童了吗”
运用数学逻辑判断眼前事务是龙泉松的拿手好戏,可这个表面上看起来并不很简单,但却又涉及史实的例案确引起了丁慧珠的兴趣她轻声地咳嗽了一声后便认真地问道:
gu903();“那泉松同志,那你对马步芳和马占山的历史情况能了解多少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