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龙老太太听了,赶紧对龙泉松喊道:
“小松你怎么说话呐你怎对你姐夫说那么丧气的话,看我怎么煽打你”
曹艺铸赶忙拦住道:
“没事没事,没事舅妈,我们哥俩经常开玩笑,嗳,泉松,你如想学的话,我教你,我给你开饭儿,我拿飞叉换你一趟剑,从中我好拆点儿东西,在舞台上能用得着,行吗兄弟”
“行啊,那怎么不行啊还是我占便宜呀”龙泉松高兴地说道
曹艺铸把吃干净的螃蟹壳放在桌面上,抄起酒杯一饮而尽,又擦了擦嘴角上流出的酒水,“哈”了一口酒香,道:
“兄弟,你姐夫我可是跟山东飞叉大师刘仲山学的艺,这戏剧舞台上演练的飞叉,与杂技团的三股子叉饭儿,有好大区别,内行人一看便知一是演练时所面对的方向:跑大棚的千子活指杂技武活它拜四方,打八面而戏剧叉,只以正面为中心,面冲观众二是使法不同:杂技飞叉多用手掌挑叉,戏剧飞叉则多用手背挑叉,看起来样子要帅得多三是身形:跑大棚的使叉,以身随为顺,所以他们多在练时低头猫腰而戏剧演员,如低头猫腰就不允许,则须把身形放正了”
龙泉松听得眼都直了,等到曹艺铸说到一个段落,他便插话道:
“二姐夫,这很重要,等我将来写出书来您再看,绝对与别人的写的书不一样,不光是看着热闹,而且,叫那看书的行家也拍案叫绝”
王承森在旁听了夸道:
“泉松表弟就是行,能文能武,是个人才但这世道不好啊,缺少有眼力的伯乐,良马好书就在他的眼前,他楞视而不见,你有何法”
龙泉松说道:
“是伯乐就是伯乐,不是伯乐,他也伯乐不了哇象您说的:“良马好书就在他的眼前,他楞视而不见”,这种人现在不在少数,但他终究不是伯乐,但他也阻挡不住真伯乐的去路,真金终归是要出土的呀”
“有道理,有道理”艺铸和承森同时赞道龙老太太从旁听了,故意出一难题考考他们说道:
“嗳,我问问你们,人都说伯乐相马,那古今最好的马要属八骏了,你们谁能说得上来,是哪八骏”
承森挠挠头皮道:
“反正我知道有关羽关云长骑的千里追风赤兔马,有山东好汉秦琼秦书宝骑的绝地黄膘马,还有还有什么来着”
“水泊梁山里面那玉麒麟卢俊义骑的夜照玉狮子”曹艺铸也补充说道承森又想了想,竟想不起来,便耍赖道:
“要不舅妈您说说看,您要能说的出来,我就说的出来”
龙老太太笑道:
“我要能说得出来,我还能问你我可说不出来呀小松替妈说,小松说”
龙泉松曾画过八骏图的画,便不假思索的说道:
“姐夫,表哥,您俩说得都对,八骏嘛说了仨还差五骏,差哪五骏我数数,还有呼延赞骑的踏雪溪乌骓,程咬金骑的萧湘丕斑豹,周穆王骑的骅骝奔宵驹和卷毛青鬃骥,翻羽草上飞共为八骏”
“好哇好哇,好哇”艺铸和承森连声称赞,多喝了几杯当晚尽欢而散
曹艺铸和王承森下炕穿鞋,摸着肚皮嚷嚷着要走,龙老太太也不挽留,只嘱咐艺铸让二丫头抽空过来住几天,艺铸应喏,龙老太太与龙泉松娘儿俩直送出门外方回
回到屋里,龙泉松问他妈龙老太太道:
“妈,我见承森表哥管您叫舅妈,看来咱家与他家好象是姑舅亲,我爸与我姑妈应是哥俩才对,可咱家复姓龙,我姑妈却姓朱,这哪跟哪呀全对不上号啊我心里实在闹不明白,老在疑惑这门亲戚有岔头,到底咱两家是怎么个亲戚确又走得那么近现在我长大了,家里的事该有个小九九了,您给我掰齿掰齿,免得叫我心里老是悬着个问题,总觉不踏实”
“噢那我得跟你仔细说说俗话说,姑舅亲辈辈亲,砸断了骨头连着筋,正附和咱家的情况,一点儿都不假,为什么呢这得从你爸那辈儿谈起”
龙老太太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接着说道:
“你爸他与你二姑妈不是亲兄妹,是表亲你爸管你二姑妈称二表妹,你二姑妈管你爸称大表兄”
“二姑妈怎么回事”
龙泉松诧异地问道
“要不我怎么说非得跟你仔细说呢这里还绕着扣呐,我得把这个扣给你慢慢解开解开后,你自然就明白了”
“噢您说吧,我能明白”
龙老太太接着说道:
“你现在这个姑妈,是你二姑妈她上面还有个姐姐,那是你的大姑妈她家本姓刘,不姓朱,民国初年靠在天桥卖艺为生当时非常有名,叫花枪刘刘鹏,那时我还没有嫁给你们皇家呐,这都是听你爸说的”
“噢我也听我爸说过这一段大桃红和小桃红的故事,就是刘彩凤与刘玉凤姐妹俩在北京天桥卖艺的事您接着说”
“那年月,花枪刘带着俩闺女在天桥卖艺,风险很大,得罪了江湖权贵,便改名换姓回到安定门里北锣鼓巷他岳父家,可他岳父早在小桃红她娘死之前全家就都搬走了,怎么办可花枪刘他岳母的娘家本复姓龙,祖籍是长萍县城里的,来北平后,始终就住在绒线胡同,那时已是七八口子一大家子人家,由你二奶奶掌家,带着五男一女一大帮孩子在一起过刘鹏带着他俩闺女彩凤和玉凤搬到绒线胡同后,见他们同院里有闲房,就把那空房租下来了单住,爷儿仨平日也就与你二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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