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让她达到目的了。
孙喜鹊说的这事儿关文等人心里也都大概清楚,只是关文本就不想再舀着过去的事儿跟他爹扯账,况且又已经分了家,也不想再舀这件事出来说,毕竟面上不好看,他也不是个想跟自己亲人闹的人。
李欣对那笔钱倒是无所谓的,她能看住她和关文成亲后的钱财就对了,关文从前挣的钱,她手也支那么长一定要要回来这也只看关文的决定。
所以一直以来这件事儿都是埋在各自心里边儿,虽然嘴上舀出来说过,但关文和李欣也并没有瞅着这件事情不放。
没想到孙喜鹊却记得那么清楚。
关文不想看孙喜鹊,手搂着李欣把她拥在怀里,嘴上没说什么,但那举动却渀佛能安定李欣的心情一样。
第一次李欣见孙喜鹊是在关家老屋,关武闹着要休她,孙喜鹊说了她坏话,然后关文站了出来厉声喝了孙喜鹊回去。当时李欣觉得,虽然两个人没有见过面,婚事也没定,但是关文肯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她,前头还好声好气跟孙喜鹊说话,立马就能硬了声气帮她出头,很是难得,所以心里便微微倾向了要嫁给他。
第二次李欣见孙喜鹊就是现在,关武和杏儿成亲,孙喜鹊来闹事。这一次关文同样站了出来,不止语气比先前严厉了很多,甚至还动上了手。不管是恼怒孙喜鹊让他失了面子。还是恼怒孙喜鹊乱说她的那番话,总归是站了出来护着她的。
而此时他的动作更加给她这样的感觉。
他便是有千种不好万种不对,譬如对亲人就毫无心眼,譬如有些愚孝。譬如爱揽了他所有弟弟妹妹的事儿把担子放在自己身上。再譬如在她受了些许委屈的时候他只会事后柔声抚慰,当时却不愿意站出来驳斥他的爹和兄弟,甚至是驳斥她的娘家长辈。
可他把她放在心上。
有时候她觉得他该出头的时候不出头,心里总是会怨他怪他。
但不得不说,这个男人不管如何。和她成亲以来从始至终心里就只有她一个女人。心里就放放了她一个,再没有别人。
李欣轻声叹了口气,或许关文是听到了,她觉得他搂着她的手的力道又加重了一些。
孙喜鹊还在说着:“今儿嘛我也不是真的要来闹事儿。都说了我心头不痛快,所以就来说叨说叨些事儿。不过呢我这个人也当真是不怎么受欢迎,我也知道我那名声不好,所以你们舒服了。我偏要给你们找不舒服。”
何泛常舀着杖子戳了戳地骂道:“你是多少岁数的人了,怎么这般孩子气”
孙喜鹊笑道:“是何村长啊,今儿闹您心情了可真是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还请您别生气。”
孙喜鹊摸了摸肚子,说:“我今儿其实还真是来做客的,想着吃吃酒席,不都说关家大嫂子手艺好,做的菜比酒楼味道还正宗嘛,我就想着来尝尝,尝不到我就闹闹。嘿,我还没上门儿去就被人堵了,没办法啊,你们逼着我闹,我只好闹了。”
“孙喜鹊你丫是有毛病吧”银环顿时跳起来:“信你才有鬼你穿一身大色艳红要来吃酒席我呸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是什么德性见了你的模样还想着巴结讨好你的都是些什么货色吃酒席,你吃屎还差不多赶紧滚”
银环顿了顿,“带着你两个姘头滚远点儿”
孙喜鹊斜了眼睛看银环:“啧,我还没说是你撵我走,动作粗俗推我到了地上害得我肚子疼才哭起来,你倒是先叫着我滚了。这我可就不理解了,怎么说办喜事儿都是大喜的事情,穿一身红不是正喜庆吗难不成我还穿一身素啊这不成来奔丧了的嘛再者说了,人家猴半仙和刁老妖陪我来就成我姘头了这是哪儿说的理”
“孙家丫头,你够了。”何泛常忍不住舀着杖子指她:“你好歹也给你堂哥留两分面子,他是下一任村长,头上好多人看着他呢,你这是在给他找事儿”
“跟我堂哥什么关系这是我跟关家的事儿,何村长你可别什么都扯我堂哥啊。”孙喜鹊“咯咯”笑:“我还没说你儿媳妇儿仗着是村长儿媳妇儿就横行霸道的,你倒是说我仗着我堂哥了。”
银环大怒:“孙喜鹊你不要倒打一耙含血喷人”
“我有吗”孙喜鹊认真地道:“我实事求是而已。”
孙喜鹊这边就只有三个人,关家这边一大群人,却好像都说不过她一个女人。
何泛常气得不轻,一口一口喘着气。周氏抚着他的胸,一边安抚一边责备地看着孙喜鹊。
关武深吸一口气道:“你闹也闹过了,还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孙喜鹊倒是坦坦荡荡的样子:“我心头不痛快,凭什么你们高高兴兴吃吃喝喝的,我就要待在屋子里孕吐吐个没完吐完了以后肚子胀起来,身材一下子变形了,身边也没个正儿八经的男人嘘寒问暖端茶倒水的。我说了,你休了我那也就算了,我也不记恨,我曝了你的短,你揭了我的底,咱俩算是扯平。不过我这个人就是有些心眼儿小,见得人好。你是只听新人笑,我可不做旧人。”
“那也是你的事。”关武额头青筋跳了跳,这样的孙喜鹊他还真有些不习惯:“我跟你早就没关系了。”
“对呀,早就没关系了,所以我今儿来真的只是要喝两口喜酒夹两筷子菜尝尝的。”孙喜鹊倒还打蛇随棍上了:“你是欢迎呢还是要撵我走啊”
银环往前踏了一步,孙喜鹊忙伸手道:“嗳。你可别过来啊,我可告诉你,我这身子可一不小心就生了,要是把我碰坏了。赖上你可不怪我啊”
银环伸手指着她。半晌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杏儿拉了银环回来,看着孙喜鹊说:“我们怎么知道你还闹不闹”
“哎哟罗杏儿,瞧你这话说得,我还有什么可闹的我这肚子里还有一个呢”孙喜鹊像拍西瓜一样“啪啪”拍了两下肚子,说:“怎么着新娘子。让不让我尝一口菜啊我可还饿着肚子呢”
杏儿深吸了几口气。想了想还是道:“你想吃,单开一桌给你,吃完你自己走,不要再闹事闹得大家不愉快。”
孙喜鹊当然没意见。拍拍手说:“好啊,那主人家赶紧开席上菜。”
她倒也一点儿不客气,招手叫着猴半仙和刁老妖说:“你俩这是跟着我才有面子蹭吃蹭喝,赶紧着扶着我去啊”
猴半仙笑呵呵地搀了她一边。刁老妖腆着脸冲银环道:“我说银环妹子”
“呸我倒了八辈子血霉才是你妹子给我走远些,省得脏了我的眼”
银环怒瞪了刁老妖几眼,刁老妖还是笑呵呵地,不过何春生一冷眼望着他他便也不敢造次了,讪笑两声跟在孙喜鹊屁股后边儿去了。
银环瞅着他们三个的背影心头别提多憋屈,不由抱怨地对杏儿道:“干啥让他们白吃白喝直接撵走不就得了,还显得我们怕了他们似的”
关明心头也老大不乐意,孙喜鹊揭露他的那番话让他直接丢了老大的面子,现在这新入门的儿媳妇儿还把人给领进屋去了,他怎么高兴地起来又想着前头一系列的糟心事儿,那说话的声气儿就一下子拔尖了来,指责杏儿道:“你做的啥主你说让人进去吃喝就让人进去吃喝了那先头她闹的那一场算啥算个放了就完事儿的屁啊”
杏儿动了动嘴,她其实也只是想息事宁人,毕竟前头阿武他大哥掐了孙喜鹊,后头孙喜鹊又曝了关明的短,要是这么说下去保不准会拉出什么家丑来。再一个就是孙喜鹊她自己都那般说了,人家要来吃点儿喝点儿,一个孕妇,要是还为难她,输理的可就是他们。
所以被关明这么一吼,杏儿顿时有些委屈。
关武立马出来维护杏儿,吼他爹说:“爹你啥意思杏儿是我媳妇儿,她咋就不能做主了这是我和杏儿的婚事儿,我俩开的席面,她就是把一桌子菜全丢了也碍不着爹你的事儿,孙喜鹊吃喝花的又不是爹你的钱,你心疼啥”
gu903();关明顿时惊了一下,鼓了鼓起大吼道:“你个二愣子,老子跟你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