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惠影珏上,将秦景震退了几仗,不过秦景倒是没有受伤。
“将军请住手。”风沣喊道。
“住手”那将军怒气冲冲的:“对本将如此无礼,这是对本将的侮辱,我国军法,侮辱为将者死。”
秦景并不退让,道:“那是你们的军法,我不是你们军中的人,也不是你们曾国人,为何要受你军法处置。更何况,你穿着盔甲,就能说明你是将军吗将军怎么不见你带兵来。”
秦景本人是个跟班,以往他在原家城,见那些地位高的人,一般都会带着个跟班。这倒不是说他认为凡是地位高的人都会带着个跟班,他不过是一时想到这茬罢了。
但是将军身着戎装没有士兵跟着,倒还真值得奇怪。
那将军在秦景一说之下还真露出了几分犹豫,秦景不由想:难不成这将军真是冒牌的
将军仍是怒道:“你这个家伙,戴着这么难看的头盔,肯定也不会是将军,肯定是从哪里跑来的妖魔,看我今日除魔卫道。”
将军又一枪挺了过来,风沣连忙一枪挡过去,两枪相碰,风沣被向后弹出了几步。
秦景提着惠影珏,一剑向前跃过去,一道强烈的黄光闪出,劈向那将军。
那将军惊魂失色,这在他看来只有启灵期一级的人,怎么能打出这么强烈的剑气来,慌乱中将枪杆一挡,惠影珏剑光便砍在枪杆上,但是其剑气显然震到了那将军,将军一时站不住,向后弹出几步。
“勺子痒他。”那将军刚退,秦景便低声说了一句,其实婴勺离秦景有几丈远,根本是听不到秦景这低声说的一句,但是婴勺却真飞向了那将军。
“糟糕”秦景怕婴勺会放火烧死这将军。
秦景讨厌这将军不假,可是怀疑他是假的根据实在不足,所以是不能真将他作为冒牌将军对待,别说杀他,就是伤他也不敢,因为一旦惹怒了他,谁知他不会带兵来报复,那时自己可以逃,这昆山坳的村民却要遭殃了。
婴勺飞向那将军,在那将军后脑边上呆了一会,还好没有喷火。
“将军你脖子上有条毛毛虫”秦景也不管婴勺是不是真的向将军吐出了痒雾,就这么叫了出来。
那将军并不理会秦景的话,仍是怒气冲冲的吐出一句:“敢对本将军兵戎相向,看来你们果然是若国派来的奸细”说着其左腿向后一跨,左手向后一拉,要再次出击。
“让你们看看我这震风枪的厉害。”将军说着,全身慢慢的泛出蓝光,枪往回一收,又舞了几下,其枪上的也聚集了蓝光,越来越强烈。
“小心他要下死招。”风沣喊道:“快躲开”
秦景后笛都知道这将军有结丹期的修为,他若是以杀死对手的气势刺出这一枪,几人都挡不了。
然而,将军发出震人蓝光的圆枪头刺到中间的时候,枪头却是往下一坠,刺到了地上。
这将军手软了秦景已经准备好了要拼死一搏,可是将军这突然一收,他也将惠影珏收了回来。
将军挠起了脖子,张嘴咬牙的,那样子,肯定是身上某处发痒了。
是婴勺吐的痒雾发作了秦景心里不禁一乐,婴勺的痒雾,谁着了谁都受不了。
除了秦景和后笛,谁都莫名其妙的这是咋的了看样子倒是身上皮痒了,可是怎么痒得这么厉害啊
“将军你脖子上有条毛毛虫,跟你说了你还不信,现在这毛毛虫肯定已经爬到你身体里去了,你可得痒上好一阵子才会好了,快点回去洗澡吧不然你会痒上个好几天的,说不定你的皮肤都会被你给挠得掉了好几层。”
秦景可不是危言耸听,毛毛虫爬在身上不会痒得那么厉害,但被婴勺的痒雾喷到就会。
在一旁看着的人都不免觉得好笑,这堂堂一个将军,竟然被一条毛毛虫搞得这么狼狈
将军在自己脖子上挠了一阵,慢慢的要将盔甲撕下来,显然他已经痒到里面去了,过了一会,他终于是撑不住,提起枪,转身跑了,边跑还边挠。
将军一走,秦景便问成小斧:“成兄弟这你斧,除了你真的没有其他人能拿下来了吗”
“是啊我们村子里,除了我,就再也没有其他人能拿得了了。”
风沣接道:“我想就是能拿得了的,起码也得是元婴期修为的人,这斧它的威力确实很强。”
“要是这样那我们就先不要把它拿下来。”秦景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刚刚那将军说了,这是他们的镇国老虎,要是他知道是我们把他们的镇国老虎困在这里,他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如果我们把这斧和虎留在这里,就可以说把老虎困在这里是其他不知名的高手所为。那样子他怪不到我们身上,顶多骂骂这些村民撒撒气。只是成兄弟,你一时半会,怕是用不了这斧了。”
秦景自言自语似地说了一会,然后跑过去对村民说了一阵,大概就是跟他们说,要是有将军再来这里,就跟他们装可怜,要问是谁把这老虎给困在这里,就装不知道。这里的村民都是没有修为的普通人,任谁也不会怀疑,是他们中的人把老虎给困住了。
秦景还不忘吩咐,先让成小斧躲几天。
叮嘱完了村民,秦景将奎灵收回储物壶内,招呼风沣和后笛赶快走。
“去哪里”
“追刚才那将军啊”
几人边追边说,大概明白,秦景追这将军的目的,是要让那将军把仇恨都集中在自己和风沣身上,要尽量让这将军减少对那些村民的“恨”。实在不行,就合力将那将军杀了,免得他回去告状。
为了昆山坳的村民,秦景要跑去得罪这个将军,看来这师叔心肠还是很好的,而且其胆气十足。
两人一狐追了一会,便看见那将军在一条河里洗澡。
到底还是让人觉得奇怪,这将军身着戎装,按理不应该只有一个人的。如果说他是为了镇国老虎来的,那就更让人怀疑了,因为那镇国老虎,凭他这一个结丹期的人,是制服不了的,更别说能困住这老虎的人了。
秦景让风沣和后笛先躲在一边,自己用冰隐珠将自己隐形起来,然后走到那将军旁边。
秦景心里盘算着即使查不出这将军的底细,也可以戏弄他一下。
那将军正拼命的搓着身子,口中“哎哎呀呀”地嚷着,确是痛痒难当的样子。
“知道我勺子的厉害了吗”秦景心里得意,尤其这将军不知道是婴勺把它弄得这么痒的。
“那戴头盔的人,会就是将凤谷打回来的人吧”那将军突然说道。
凤谷秦景不由一惊,难道说这人和凤谷是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