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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朋友了。不过呢,你回来了,我们从此是兄弟。”

胡不愁笑得很开心:“怎么可能不回来呢当时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我的表姐夫”

我和胡不愁之间的兄弟之情,就是这样开始的。

我能够认识苏樱,也是他介绍的。只不过,起初是他对苏樱有意思。

我发誓,我没有撬兄弟的墙脚。

我和苏樱只是很好很好的朋友,一直都是,尽管联系得不多。

2008年1月她嫁了,新郎是她青梅竹马的好友,生的女儿也挺可爱。

我和苏樱虽然见面不多学校相隔很远,她还比我早毕业一年。她大专,我本科,她却让我从铁心兰的阴影中走出,慢慢学着去爱,学着接受别人的爱。

原来,学会接受别人,对于我来说,竟然那么困难。当年我还差点怀疑自己有恐女症

先为大家送上这首梁静茹的勇气:“爱真的需要勇气,来面对流言蜚语。

只要你一个眼神肯定,我的爱就有意义。

我们都需要勇气,去相信会在一起。

人潮拥挤,我能感觉你,放在我手心里,你的真心。

如果我的坚强任性,会不小心伤害了你,你能不能温柔提醒我

虽然心太急,更害怕错过你”

第十二章浪花一朵朵

认识苏樱,是在一个中午,天气有点闷热,我和老妈花月奴都在睡午觉。

朦胧之中,突然接到胡不愁的电话:“小鱼儿,我带个朋友上你那里坐坐,记得招呼一下。”

我有点不耐烦:“什么朋友呀”好不容易才睡着呢

胡不愁:“是个美女”

“美美女”我登时清醒了,“好呀,我马上泡茶”

胡不愁:“嘻嘻,就知道你好这口。我们很快就到。”

一个鲤鱼打挺,我挺不起来。只得一个懒驴打滚,翻到床下,迅速跑到厅里煲水。

约莫过去半个小时,胡不愁领着一个女孩进来,让我眼前一亮。

她比我还高出几厘米,超过一米七二,让我有点自惭形秽。只不过,她亲切的笑容,大方得体的言行举止,让我们很快熟识了。

闲聊一阵,我打探到她的一些信息。

她叫苏樱,在广州的一家大专学校,外贸专业。由于她的身体曾经很差,因而没上过高中,只学习过绘画,自学几个星期的文化课,居然考上大学了。

这让我很惊讶,也很惭愧。我辛苦这么多年,还重考了一次,高考成绩也没比她好多少。

难怪她的眼角眉梢,言行举止,都透着一股灵气。

片刻之后,我老妈醒了,干脆一起打牌。

我和老妈一伙,胡不愁和苏樱联手。我以为自己的牌技已经够烂了,没想到苏樱的比我还烂,因而双方都有输有赢,僵持不下。

将近傍晚,苏樱便告辞了,胡不愁送她。

我想:如果认识这样一个朋友,应该很不错。但胡不愁分明是想追求她,我还是别搀和进去,免得以后做不成兄弟。

夜里,胡不愁来我家睡,很兴奋的谈起苏樱。

听着听着,我无端蹦出一句:“你真的确定,她对你有意思你的女朋友呢”

我和胡不愁经常保持联系,因而知道他的近况。

这家伙长得挺帅,脸皮又厚,油嘴滑舌,从小就很有女人缘,换女朋友就跟换衣服一样。奇怪的是,那些女生一直对他很好,直到结了婚。

胡不愁:“早甩了她太唠叨,又爱吃醋,我受不了。这个苏樱真的很不错,我一定要追到她。对了,过几天有些高中同学想去海滩玩,你也一起去吧。”

我心里一动,笑笑:“谁去”

胡不愁:“好几个男生,都是我们班的。我已经约了苏樱。这是一个好机会。”

我:“那我也去吧。”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再次看到苏樱。和她闲聊,我觉得很开心。

三天之后,我、谋哥和辉哥,在车站集合。

等了大半个小时,胡不愁才和苏樱坐着摩托过来。

辉哥挺不耐烦:“女人可真麻烦”

谋哥瞧见苏樱,小声笑着:“姓胡的这次吃得可真肥腻。”

苏樱的身体不太好,因而显得有点浮肿。幸好她够高,样子很甜,才不觉得难看。这都是童年遗留下来的毛病,后来我才知道。

我却感到很高兴,马上跟苏樱打招呼。她冲我一笑,笑得很甜。

女人如果多笑笑,就算长得并不出色,也是挺吸引人的。

如果本身还挺优秀,那就更吸引人了。

坐车来到海边,大家都很高兴。

谋哥和辉哥立即去踏浪,又唱又跳,还互相泼水,玩得很高兴。

我看了苏樱一眼。她和胡不愁慢慢在海边走着,聊得挺开心。

我不敢去打搅他俩,立即冲向谋哥和辉哥,一起打闹。

尽管我觉得,和苏樱说话很开心,很自在,可以很放松,但如果我现在跑过去,弄不好日后胡不愁会把我狂揍一顿,怪我不识趣。

晚上,大家没回去,在海边烧烤,聊天。

住在海边的一些同学,有男有女,也加入我们的行列。

胡不愁是个很能玩的家伙,跟大伙打声招呼,立即跑到海里游泳。

谋哥和辉哥也冲下去。我瞧见苏樱还在海边,便没跟下去,和她天南海北的闲聊。

说着说着,居然把我之前追求铁心兰的糗事也说出来,自然而然。

或许因为我俩都是天秤座吧,居然有很多共同的语言。

我将心里的郁闷统统发泄出来,觉得舒服多了。

这些心事,我没跟父母讲过,也没跟好友谈过。

但是,我竟然跟苏樱说了。我觉得她可以信任,而且不会不耐烦。

苏樱静静的听着,只是微笑,偶尔会说上一句。

胡不愁游泳回来,见我俩聊得正欢,微微一愣,也听了一会,挺不耐烦的:“你说这些干嘛,苏樱不爱听的”

他的神经有点大条,而我在感情方面却比较敏感。因此,即使胡不愁是我的兄弟,我极少跟他说起这些琐碎事。

只要不涉及男女之情,做任何事我都不会乱了阵脚;但如果动了情,那就麻烦了。幸好,经过这几年的磨练,我已经进步许多,不会轻易感情用事。

当时苏樱笑笑:“说吧,我听着呢。只有将那些不开心的东西倒出来,你才可以重新开始。”

胡不愁嘀咕几句,又跑去冲浪了。晚上,在海边的野鸳鸯特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