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以后夹谷会变成爱新觉罗,那说不定能让这位目中无人的都元帅,小小地震惊一下
“老兄也是猛安谋克啊那跟我一个样,请问你立过什么军功啊”叶秋一听这小小统领竟是猛安谋克,忍不住惊奇,想问个究竟。
达安突一撇嘴,道:“我用得着立什么功劳,功劳都被我爷爷和阿爸立完了,轮到我没功可立啦唉,英雄无用武之地啊”
“是啊,真是可惜啊”叶秋本来以为自己就够能扯淡的,今日一见专以扯淡为生地人物,方知自己的扯功太差了
“新皇上让你给我带啥来了”达安突问道。
“没带啥来“啊”达安突忽地脸色变绿,道:“你不是来颁旨撤我官职的吧”
叶秋笑道:“当然不是,我是来”
“不是就好”达安突才不管别人的事呢,他手一挥,很大方地对骠骑军将领道:“兄弟们还没吃饭呢吧走,都到城里喝酒去”他跨上战马。头前带路,骠骑将领们面面相觑,要是人人都如达安突一般,那这内战可不早结束啦
叶秋耸了耸肩,也翻身上马,和达安突并骑入城。
路上叶秋试探着问道:“城里关着北汉的两个皇帝吧,你有没有虐待他们”
“哼。上个月我还抽了他们一顿鞭子。那个老昏德侯竟敢派一个叫刘勋地人南逃,在一件背心上写了什么你快来救援父母,还嚎啕大哭,被我抓住了,赏了他们一顿鞭子。让他们再敢逃跑”达安突一提这事就生气,如果逃了犯人,朝廷不得修理他啊
叶秋心下凄凉,可也无话可说,想了半天才道:“叫刘勋啊。雨辰,是你家亲戚。”
刘雨辰摇头道:“我可没这种亲戚。”
叶秋不知刘勋是谁,但敢冒死逃回南汉。说明他还算是忠臣,他低声道:“你要是有这种气节高尚地亲戚,实为刘门之荣。”
达安突道:“什么气节不气节的,这帮家伙死硬得很,宁可和两皇帝一起当囚徒,也不学学早先那批人,早点效忠我大西川,不早就回国了”
“你说秦桧那批人吧”
“不知道。谁叫秦桧啊”那么多汉臣,达安突不可能每个都认识。
叶秋心道:“五国城怪事真多,名将之后不会打仗,功勋子弟不在乎谁当皇上,看犯人的竟不知犯人是谁真长见识老子都要晕倒了”他道:“不要去吃饭了。咱们去看看两位皇帝吧”
达安突很聪明地道:“啊,原来都元帅此次是来看犯人的啊也成。先办正事,再论交情”他打马走向城中一处高大地建筑物,骠骑将领在后跟随。
这是一座好象大烟囱的建筑物,四四方方高耸地上,就象是一口方井从地下抬到了地面上。顺着梯子,叶秋和达安突爬上了围墙,达安突向下面几处房屋一指,“就在那里面呢,这叫坐井观天”
“哦,我还以为是象水井那种东西呢,原来是地上井啊”
达安突笑道:“要是在地下挖井,冬天不活啦,一宿不就冻死了,非成冰人不可现在晚上还得给他们生火炕呢,这两人身体太弱,要想让他们多活些时候,只能这样了,可麻烦死了”
第三百五十八章解救两帝
叶秋又哦了一声,他抓周宗的时候也是怕这位人质死掉,西川国想来也是如此。他道:“就这里两个人吗还有多少俘虏,此次我要尽数带走”
达安突道:“带走他们这里有三千多人呢,你都带走啊都元帅,你要这些人没有用地,派不回南朝去,他们都对两皇帝特别忠心,根本就是臭马桶”
“我要的就是对二帝忠心的人你少废话吧,给我把他们弄上来”叶秋不愿和这人多说什么,一瞪眼睛,下了命令。
达安突一咧嘴,嘿,还摆上都元帅架子了,你也是个臭马桶,臭不可当
正要叫人下去,忽见井下屋中跑出一人,大声哭叫道:“快来人啊,快来人啊,叫太医叫太医”这人衣衫褴褛,胡子邋遢,正是正仁帝周桓。
叶秋大吃一惊,怎么回事,叫太医干嘛可别出什么意外,他大叫道:“放梯子,本帅要亲自下去”手下亲兵急忙放下软梯,叶秋顺着梯子爬了下去,叫道:“皇上,怎么啦我就是太医”
周桓拉着他的手,“快去救太上皇”
叶秋快步走进屋子,这是个象地窖子的房子,里面有一个大土炕,从外面光亮之处猛一进到这里,叶秋有点不适应,揉了揉眼睛,这才看清土炕上躺着一人,却是周佶只见他横躺在炕上。梁上结着一根用剪碎衣服结成地绳套,看来他是想上吊自尽
叶秋一头冷汗,上前揉前胸捶后背,身后随军大夫也下来了,帮着叶秋抢救周佶。好一会,周佶才悠悠醒转,看见了周桓。父子二人忍不住抱头痛哭。
叶秋也是心下不忍,看着周佶这般模样,谁能想到他曾是一个风流儒雅、风花雪月的皇帝达安突也跑进来了,他怒道:“这都第几回啦怎么总给我找麻烦”
周佶和周桓一见他,都吓了一跳。硬生生把哭声咽回了肚子,他们猛一见这满屋子的将军,都害怕得要命,以为叶秋是来杀他们地
叶秋脸上堆起笑容,给二帝跪下了。道:“两位皇上,臣叶秋救驾来迟,累得两位受苦了”
周佶和周桓对视一眼。谁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都不敢吱声。达安突倒吱声了,道:“都元帅,你怎么啦,为啥跟他们叫起皇上了”
叶秋不理他,对着周佶道:“皇上不必如此轻生,臣这就将你们救出去,重享福贵”
达安突登时急了。“喂喂,我说都元帅大人,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叶秋一指他道:“是不是你小子经常虐待两位皇上啊真是罪大恶极,该当凌迟处死”他转头对周佶道:“皇上,我这就把他给砍了。你看如何”
周佶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头还有些晕沉沉的。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周桓忙道:“不用了不用了,他他没虐待我们”是不是做戏呀,又想来羞辱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