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
秦歌眼珠子一转,笑道:“魂老,泡妞十八式是天下至尊武技,怎么能够用来抓鱼呢这样,简直就是污辱”
“恩,说得很对,那就别抓了,反正又不是我饿肚子”
魂老这么一说,秦歌看了一眼还躺在地上的白衣女子,脱口说道:“抓,当然要抓,泡妞就要先从抓鱼开始鱼就是妞,第一式,一见钟情”
潭水本就冰寒,再加上瀑布冲刷,水中阻力很大,等秦歌将“一见钟情”施展出来,鱼早就不知游到哪里去了,秦歌无奈,只得再寻鱼抓去。
接下来,秦歌就在不停地抓鱼
几个小时下来,秦歌已经是面色苍白,浑身无力,可他却连一条鱼都没有抓住,不过,秦歌没有放弃,因为这是他认定了的事情,他反复施展出泡妞第一式和第二式;突地,秦歌又看到一条鱼在向他游来,他集中所有精神,心里念道:“这次一定要抓住,一定要抓住”
脑袋又开始刺痛,同时,那条飞快游着的鱼也停了下来,如此大好机会,秦歌当然不会放过,心念一动,身子本能反应就连续打出了“一见钟情”和“再见倾心”
终于,秦歌将那条巴掌大的鱼抓在了手心里,秦歌欣喜不已,就在他的身子要完全浮出水面时,秦歌突地感觉到身后传来一股不同于潭水的冰冷,他疑惑着转过身子,便看到了身子半裸在水中,离他不过一米之距,满脸冰寒,眼带杀气的白衣女子,不由喜道:“你醒”
然而,秦歌的话还没有问完,便看到白衣女子手中凭空多了一只剑,直往他的心脏位置刺来
秦歌大惊,却还没有傻,赶紧喊道:“是我救了你”
登时,长剑滞住,秦歌松了一口气,可还没等他将气松完,长剑又动,慢慢向前,同时,白衣女子开口说道:“你撕坏了我的衣服”
“我那是为了给你包扎伤口。”
“你看了我的身子,还用你的手抚摸过”
“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为了救你,迫不得已。”
“那将我打扮成这样,也是你迫不得已吗”
“我”
“亵渎于我,毁我清白之身,你便该死,即便是你救了我的命”
长剑离秦歌胸口只有咫尺之距,秦歌脑子有些发蒙,眼前所发生的画面与他先前所想的,完完全全是两回事,没有以身相许不说,还要恩将仇报,取他的性命
一想到这,秦歌也火了,吼道:“我不撕你的衣服,能救得了你的命吗我不看你的身子,我知道把药渣抹在哪里吗我把你打扮成那样,还不是为了遮挡住你㊣6的身子我跑得两腿抽筋给你找来药草救了你,拼着小命不要到水里给你抓鱼,好让你你醒来就能有吃的,你倒好,你醒来就要杀我你凭什么杀我你是清白身子,我他娘的还是处男呢”
秦歌吼着,心里还愤愤地嘀咕道:“人家是走桃花运,我走的是桃花劫,苏小姐朝我笑了一下,我就被人追杀得跳下了悬崖,接着救一个女人,反倒要死在她的手里”
这时,剑尖已经刺进血肉,白衣女子听得秦歌这番话,没再将长剑往前送,就那么冷眼盯着秦歌,说道:“我不是刚醒来,你觉得你刚才的动作是抓鱼的动作吗”
“这不是鱼又是什么”
秦歌举起双手,白衣女子看到那还在摇摆的鱼脸色不由一滞,眼睛里还有一抹惊讶之色转瞬即逝,她惊讶于秦歌真的能用那种方式在这不一般的潭水里抓到那不一般的鱼
“你还是要杀我”
白衣女子面无表情,只是沉默,剑尖仍停留在秦歌的血肉之中。
秦歌继续说道:“我的实力没有你强,但是,我不会坐以待毙,如果我死在你手上,请看在我救你一命的份上,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
“云台镇荷叶村的村尾,有一座秦华之墓,每年六月初九,去祭奠一番”
“好”
秦歌将鱼扔在岸上,不顾长剑刺身,施展出“一见钟情”,扑身上去;与此同时,正要挥剑的白衣女子突地气血上涌,嘴里喷出一口鲜血,手中长剑消失,身子一软,往后倒去。
刚好秦歌攻到,白衣女子就那么倒在了秦歌的怀里,秦歌接住,条件反射地一摸,软软的
第八章那你便是我的男人
第八章那你便是我的男人
夜已深,一堆火不大不小地燃烧着,火苗上方架着一条被烤熟了的鱼,不远处躺着白衣女子,火苗映照在她精致的脸庞和曼妙身躯上,别有一番韵味;旁边,则是秦歌在修炼着战技,嘴里回答着魂老各种各样的提问,还时不时做出匪夷所思的动作
过了许些时候,白衣女子睁开了眼,第一眼便看到了秦歌,秀眉立时蹙起,回想了一下当时的场景,白衣女子便知道是自己重伤未愈,身子极为虚弱之下,又强行凝聚战气化剑,还动了怒气,种种因素加在一起,所以才导致昏迷。
“我昏倒的时候,好像是倒在他的怀里”
白衣女子心里念着,秀眉皱得更紧,秦歌不知道白衣女子已经醒来,他还在回答着问题,这时魂老正问着秦歌,“说出你在飘香楼听到过的十句诗词,赞美女人的,诉说相思的,表达爱意的,都行不过要优美一点,不要说什么十三摸一类”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减一分太短,增一分太长。”
“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绞尽脑汁,秦歌才说出了九句,还有一句匆忙之间,他是怎么都想不起来,就在魂老要判定秦歌失败的时候,秦歌看到闪烁的火光,脑子一激灵,脱口说道:“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你在飘香楼听得最多的,能够表达爱意的三个字是什么”魂老立马问来,语速非常快,同时下了命令,“转身面向东方”
“我爱你”
秦歌第一时间回答出来,那些嫖客说这三个字就像每天吃喝拉撒一样随便,即便他在厨房,也早就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与此同时,秦歌条件反射地转过身子,面向东方。
然后,秦歌便看到了已经醒来,眼睛正睁得大大的白衣女子,秦歌立时明白自己又被魂老耍了,但此刻,秦歌已经来不及去抱怨,白衣女子已经站了起来,秦歌那颗心脏又咚咚咚地像战鼓一样敲打起来。
白衣女子长腿一伸,走了过来,秦歌强令让自己冷静,本来他是想笑的,魂老却是告诉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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