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歌这一连串的质问,国老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突然之间,他知道了之前何双勇面对秦歌时那种欲怒无法的感觉,他的脸部肌肉在不正常地抽动着,很想告诉他这是来自谁的命令,可想到紫衣人的嘱托,他忍了下来。
秦歌继续说道:“别告诉小爷你是好人,是世上最好的好人,拿这块令牌给小爷,就是全心全意地,无私地帮助小爷,而没有其他事要小爷做,小爷不用付出任何一点点代价”
国老张口无言,沉默。
“你敢这样说吗你不敢你要真敢这么说,小爷就毫不客气地接了这块牌子”
国老当然不敢这样说,他们确实要让秦歌做事,而且做的还不是普通的事,是要利用他的胡搅蛮缠,利用他的身份、实力,与五大家族相斗,这中间付出的代价是难以想象的大
“老头儿,做事情不要光从自己角度考虑,你就不能从别人的角度去考虑吗你觉得是给了我天大富贵,你就没想过我要不要吗想让小爷办事,又不给小爷好处,那有这么好的事,至少小爷是不干的,小爷什么都能吃,就是不能吃亏”
国老冷静了下来,他不得不承认,秦歌所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使劲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说道:“你想要什么样的好处”
“第一,把我扶起来”
国老眉头紧皱,“扶起来”
“废话,我不是你的手下,你不是我的大爷,你凭什么把我扔在地上扔了,自然就得扶,这是最基本的条件”秦歌振振有辞地说来。
国老再不爽,也不得不将秦歌扶了起来,当然,国老没用手,在他眼里,秦歌没那个资格,他祭出能量把秦歌拖了起来站着。
秦歌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不紧不慢地说道:“第二,钱”
“多少”
“这个不好说,谁知道你们要让我办多大的事呢先这样吧,来个一亿金币”
国老眼睛猛地睁得大大,这小子还真开得口,张口就是一亿金币,以为先前他敲诈常鸣威三千万就是狮子大开口了,可现在看来,三千万只是开胃菜。
“小子,你还真说得出口”
“为什么说不出口,你要觉得我做的事,不值一亿金币,那你转身走掉就是了,另外去找一个人来做,说不定一枚金币都不用付,他还要对你感恩戴德呢再者,你说这令牌能做很多事,要是连一亿金币都拿不出来,谁会相信”
国老一声冷笑,“等你真正明白这块令牌是做什么的,那你就会知道刚才所说的是多么可笑,这块令牌能调动的金币,何止一亿”
“眼见为实”
秦歌非常现实地说来,国老看秦歌铁了心的样子,有些左右为难,他接到的命令并没有这一项,而且他又不能擅自带着秦歌去暗龙组织的联络点取钱,数番思索,国老摸出一张金币卡,没好气地说道:“这里面有一千万金币,令牌一事,你信则信,不信就此罢休。”
“好吧,一千万就一千万吧,有总比没有好。”秦歌耸耸肩膀,又道:“第三,你总得说说这块令牌的来历吧,比如能做些什么事吧”
国老不由笑了,强硬地说道:“这一点,是不会告诉你的,如果你非得要知道,那老夫今天也不伺候你了。”国老终于有了一次反击,他觉得以秦歌的嚣张态度,是不会就此罢休的,他就等着秦歌的狂妄回复,然后他再出手,伤人,走人
可下一秒,国老的笑容就滞住了,只听秦歌说道:“这么大人了,还捡我说过的话,真没意思。不告诉就算了,有东西在手,还能整不明白”
“他怎么能轻易放弃他怎么不继续狂妄他”
国老心中在呐喊着,这就像是战斗之时,他信心满满的必杀一招,结果却击了个空,国老郁闷至极,秦歌却笑着说道:“第四个条件就很简单了,你把刚才传音于我的那个战技,还有隔这么远都能听到我说话的战技,传授于我,这块令牌我就接下了,到时就给你们卖命了。”
相对于其他,这个条件确实很简单,不过,对国老自己来说,就不是那么简单了,这可是他的独门战技,无论换作谁,都是敝帚自珍,不是自己特别亲近之人,绝不会相传,国老紧紧盯着秦歌,三分钟后,国老说道:“希望你能做到那些事,如果你做不到,这战技老夫能传给你,自然就能毁了你”
“做到哪些事”
面对秦歌的这个问题,国老一声冷哼,没有回答,直接说道:“这两门战技,一门传间入密,一门叫顺风耳你听仔细了,老夫只说一遍,你能不能学会,老夫不会再管”
当㊣5下,国老以极快的速度将两门战技阐述了一番,说得还挺面面俱到,阐述完后,国老看着深思的秦歌,心里说道:“老夫不信你真能全部记住,就算你记住了,这两门战技也不是那么容易练成的,不说其他,就是其中的痛苦,你也捱不过。”
这么一想,国老心里舒服了不少,说道:“这块令牌,你接不接”
“当然要接了,能做那么多事,还能救命的东西,不接不是傻瓜吗”
秦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令牌和有一千万金币的金币卡抓了过来,国老还在发愣,咀嚼着秦歌最后说的这句话,国老有种吐血的冲动。
等他再看向秦歌,秦歌已经摇摇手走了,与此同时,紫衣人在雅间里紧皱眉头,“国老去了那么长时间,怎么还未回来,出了何事”
272以后我的命,是你的
272以后我的命,是你的
在紫衣人略微有些焦急的等待中,国老终于回来了,紫衣人见状,问道:“国老,你的脸色怎么这般差,是遇到强敌了吗”
国老一阵汗颜,忙将与秦歌的见面情况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虽然对于国老觉得那些事很丢脸,但他没有一点儿隐瞒,就连被讹了一千万金币的事也说了出来,紫衣人听后,不由“噗哧”一声笑了起来,笑声脆耳,煞是好听,“正人君子我见的不少,道貌岸然的我也见了不少,阴险小人、坏人、恶人见得更是多,没想到,在这儿却碰见了一个如此有意思的无赖,能将无赖发挥到这般境界,这个秦歌还真不是一般人。
“公子,您觉得他能做到吗”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有种直觉,他非常能惹事,而我们现在,就是需要他去惹事,惹得越多越好,越大越好吩咐下去,必须要盯紧他的一切行动,然后尽数汇报于我,不得有半点疏漏。”
“是,公子。”
国老严肃地说来,这已经是紫衣人第二次强调了,紫衣人向外看了一眼,叹道:“真是想留下来看看他召集那些粮商要做什么事情,只可惜”
“公子,要不就留下来看个究竟,到时老奴在拼命赶路”
“不了,虽然这个秦歌很有意思,但我们还有比他重要得多的事情要做,国老,咱们走吧。”说完,紫衣人转身走了出去,国老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