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点上,所以,此刻秦歌才能轻易利用。
虽然一个个的掌印被射破,但黑箭也有了损耗,箭尖碎裂了,毁灭了,而每一点碎裂、毁灭,秦歌都将那一点轨迹牢牢记下。
羽先生要以箭王逼他屈服,秦歌更是要借此之机,将箭王的凝聚轨迹,摸个通透,每一个掌印都在他的控制之下,黑箭每时每刻的变化,都被他烙印在脑海。
只有将黑箭的轨迹也模拟出来,才能真正地施展出“箭动四方”、“万箭追随”,羽先生眼睛一转,也看出了秦歌的企图,说道:“追随我,我可以传授你比万箭追随还厉害得多的箭技”
“胖爷喜欢自力更生,倒是你,若臣服胖爷,胖爷可以传你更厉害的战技”
“更厉害呵呵,有多厉害是圣阶,还是超越圣阶的玄阶或者说是比玄阶更高存在的地阶战技”
“圣阶之上为玄,玄阶之上为地”
秦歌心中瞬念,他对战技品阶的了解,也就止步于圣阶,后面的东西,魂老都没有告诉过他,心里起了圈圈惊波之澜时,嘴里却笑道:“你就这点追求敢不敢问胖爷要一个比地阶更高的战技”
羽先生目光凌厉,冷道:“那你说地阶之上是什么”
“都说天地是在一起的,有了地,没有天怎么行地阶之上是不是天阶”秦歌心里思绪翻滚,继续笑着说道:“你敢不敢问胖爷天阶之上是什么”
羽先生的目光更加凌厉了,秦歌一看,心道:“看来还真蒙对了”正想着,羽先生说道:“就算是曾家,要知道天阶的存在,也绝对是寥寥几人罢了,你是如何知道的”
“如果胖爷告诉你,我不仅仅姓曾呢”秦歌发现从金光男到眼前的羽先生,实力越高的人,越是习惯把简单的事情想复杂,心中有些好笑,“我说得可是实话,小爷确实不姓曾,小爷姓秦”
想到这里,秦歌有些黯然,因为不知爹娘谓之谁的他,不知道自己真正的姓是什么“爹娘你们究竟在何处为何要丢弃我”
秦歌黯然之时,羽先生的惊讶更加凶猛,却强令自己平静下来,说道:“天地本一体,知道地阶,要猜天阶并不难,即便是白痴都有可能猜对,你以为你随便猜猜,我就信了吗”
“那你敢问胖爷天阶之上是什么吗”
听得此问,羽先生眸中精光猛闪,那边黑箭碎裂得越来越厉害,可羽先生的注意力也不在黑箭之上了,庄重地问道:“天阶之上,是什么”
秦歌面上笑容不减,还放声狂笑出来,可心里却犯难了,“鬼才知道天阶之上是什么这下,猜什么好呢好像猜什么都不好,而只要一猜错,之前我说的那些东西,就会尽数被这人怀疑,虽然对我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可毕竟让人很不爽要不,我干脆一直笑下去,等把黑箭摸透,转身离去得了。”
这个办法,刚一想到,就被秦歌否定了,“牧秦他们都在下面,我能离得去,他们可离不去,到底如何才好呢”
羽先生见秦歌光笑不说,神情稍稍放松,喝道:“你可说得出来你若是说不出来,后果会怎样,你会非常清楚”
说着,羽先生往前踏了一步
就在这时,魂老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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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魂老说出一字,这个字与平常的语气没有什么区别,可秦歌偏偏感觉一震,不仅是浑身震动,精神力包括那颗精神力之星也震动了,就是灵魂也震颤起来。
秦歌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只是觉察到有一种难言的意味融入了其间,而他也因为这一震颤,大笑声戛然而止,黑箭猛地射在他的掌心上,却是在圣阶的血肉以及浩浩能量的抵挡之下,不能完全射进血肉里面,只能毁灭凝聚在秦歌手掌上的能量。
羽先生见状,更加认为自己的猜想是对的,冷道:“你不是知道天阶之上是什么吗为何说不出来不仅仅姓曾看来你之前说的话,我都要”
“你敢打赌吗”
“赌什么”
“胖爷说出来了,说对了,你就是我的追随者,反之,胖爷就是你的追随者”
看到秦歌前所未有的认真,刚刚肯定下来的羽先生,心中又不淡定起来,思绪翻滚,羽先生拿不定主意,秦歌见状,逼问道:“你不敢吗”
说真的,羽先生还真不敢,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像秦歌这样的人,明明正常无比的事情,换到他的身上,就不正常了。
“既然你不敢,那就算了。”
秦歌声音虽冷,嘴角却勾勒出一丝得逞的笑容,虽然只是一丝,可羽先生的眼睛,不是一般的眼睛,看了个清清楚楚,当下恍然大悟,心中明了,同时还有一股怒火冲出,“原来他是反其道而行之,明明不知道,却占据主动,摆出一副知道的样子,以打赌相逼于我,他肯定我不会轻易答应,所以才表现得这么强势,以此蒙混过关还好,他控制得不到家,在就要成功的时候露出了马脚,要不然,就真的被他骗过去了”
心念一动,羽先生淡笑道:“好,我与你赌了”
“呃”
秦歌面色一僵,冷厉不再,只有满脸的苦色,羽先生不由开心地笑了起来,他与秦歌交锋的这一段时间,一直被压着,这让他心情郁闷。
这一刻,看到秦歌吃憋,羽先生所有的郁闷都不翼而飞了。
秦歌苦笑道:“你确定要和我赌”
“确定”
“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赌输了,你可是要当胖爷追随者的以你堪比战王的实力,当我的追随者,你会觉得不甘心的。”
“你若真能说出来,做你追随者又何妨”
羽先生当然没有要当秦歌追随者的念头,他这样说,是因为他觉得自己胜券在握
秦歌好言相劝道:“你就真的不再想想不再三思三思”
“不用想了我,赌定了”
见羽先生认定的样子,秦歌挺直身子,再一次冷声说道:“那你发下血誓,若你打赌输了,就要当我的追随者,若违此誓,实力永远停留在战王之下”
羽先生一个“咯登”,他见过许多不将所发誓言当一回事的人,可是,他清楚自己发的血誓,绝对不能不当回事,不说是血誓,就是心中打定了主意,想再次更改,都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正如先前,他打定主意要收秦歌为追随者,所以,面对秦歌屡屡激怒,他仍然没有下杀手,没有使出可与战王相拼的杀招,如果他杀了秦歌,就说明他收服不了,说明他不够格让他成为追随者,这对他的心境会造成一定的影响,心境不平,箭又如何显威
所以,发血誓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不是说发就可以发的
“你不敢发血誓吗”
秦歌面容不曾变动,羽先生紧紧盯去,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到一丝异常,突地,羽先生看到秦歌的双脚在颤抖,他敢肯定这种颤抖,不是因为黑箭轰击而此起。
看到这,羽先生心中淡定下来,盯着秦歌说道:“好,我发血誓。”话音刚刚落下,羽先生就看到秦歌的额头渗出了一滴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