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猿飞佐助一脸诧异,道:“那八尺镜呢”
罗小扇道:“刚刚收起八尺镜的不是你吗”
猿飞佐助一脸惊诧,道:“当然不是你不是看到我刚刚才过来吗”
猿飞佐助已经冷汗直冒。八尺镜,扶桑三神器之一。这这样的宝贝决不能在自己猿飞佐助的手中遗失啊
事情不好办了。
看猿飞神色,便知道应该不是装出来的。罗小扇亦知道,若八尺镜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丢失,到了安培晴明面前,恐怕这就是一团乱麻了
罗小扇道:“不是你,也不是我。那会是谁收了八尺镜”
“我怎么会知道”猿飞佐助神情低落到了极致,盘坐到地上,拿出一柄手里剑,仔细的擦拭了一番,道:“惭愧竟然丢失了八尺镜我猿飞佐助,万死难以恕罪啊”
说罢,眼一闭,手里剑就朝自己的下腹,切了下去
三百三十九章八歧大蛇4
“慢”罗小扇一把将他拉住,怒吼道:“你绝不能死”
“为什么”
“你死了,我就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事情绝不简单
罗小扇急道:“你必须和我一起先回去找安培晴明”
“我还有什么脸回去见安培晴明前辈”猿飞佐助跌坐在地,神情沮丧到了极致。
真是一个愚昧落后的民族,犯了错从来不想弥补的吗死,若是死能解决得了问题,那还算问题吗
罗小扇暗骂不已,道:“你死了八尺镜会飞回来吗难道这种愚昧的破腹自杀,就是你们的忠义”
“”
罗小扇道:“现在你快跟我回去,向安培晴明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再想办法解决如果是谁抢走的话,大不了我陪你一起去抢回来就是”
“你”
“我就不陪你去了,”罗小扇面色凝重,道:“我去追踪八歧大蛇到时候,希望你能尽快来和我会合。”
“你哪里也别想去”猿飞佐助纠结的打定主意,浓眉皱起,道:“要回去的话,你必须和我一起回去。我一个人回去的话,不如死在这里”
这些蛮夷,正是太让人头疼了
“如果,你觉得我还是得一死来赎罪的话”
罗小扇望着他简直想打他了。
“回来了”
安培晴明虽然已经知道结果,但目光神色却是那么淡定,仿佛还在充满期待。
“结果怎么样”
猿飞佐助盯着自己的脚丫子,咬着牙,头一下都不敢抬。
见猿飞是这样的神情,安培不免神色一黯,道:“罗小扇,到底怎么了”
“非常遗憾,虽然我们将它击伤,但即将将它击杀的时候”罗小扇叹了口气,道:“最终还是让八歧大蛇跑了。”
“跑了没关系,”安培晴明淡然道:“只要他回来,还有两个神器在,一定可以将他抓住。”
“八尺镜也丢了”猿飞一字一字,从牙缝中溢出来。他内疚得简直想钻进地下塌子的缝隙中去。
“什么八尺镜也丢了”安培晴明暴跳而去,急道:“怎么可能刚刚你们还说险些将它击杀,后来又是怎么丢的”
“我被巨大的冲击力打得倒飞出去,之后回来,八歧大蛇和八尺镜,都不见了”猿飞佐助道:“具体,应该罗小扇比我清楚”
罗小扇点点头,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但说到最后天空中裂开云层,一只手收走八尺镜的时候,他们两个的脸上,都显然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们脸上都像写着“不可能”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这样的事情,谁会信
八尺镜那样的神器,怎么会凭空的丢失,还什么一只手
猿飞佐助浓眉皱起,道:“罗小扇你到底想说什么,是不是没记清楚”
眼神之中满是焦急的催促。如果是你拿了八尺镜,赶快交出来
罗小扇陡然觉得一阵眩晕。自己没有拿八尺镜,一切都应该是有人暗中陷害。
但现在,自己要怎么说他们才信
安培晴明再看他时,已经不像看着一个朋友,道:“我把你当朋友,将你吩咐的事情好好安排好,你为什么要骗我,想要临危私吞我们扶桑的神器”
罗小扇道:“我没私吞我怎么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我们互相合作,怎么可能”
安培晴明的眼神往来,是一种让人反胃的揣测。
“不是你,那又会是谁”
猿飞佐助道:“我们都不是三岁的孩子,三神器对于我们扶桑来说,实在是极为重要的东西,如果你还当我们是朋友的话,赶快交出八尺镜吧。”
罗小扇将衣裳敞开,急道:“你要我拿什么交我身上哪里有八尺镜”
安培晴明望着手中的暖杯,道:“换做别人的话断然此刻也不会带在身上的,你是不是把他埋藏在哪里了等瞒过我们之后,再去取出”
“你们居然怀疑我”
罗小扇不由感觉一阵无助。本来就不是特别坚固的合作关系,此刻竟然变成自己私吞他们的神器。外面有八歧大蛇虎视眈眈,这里还有乌鸦和有为还在他们手里
这样的局势,我勒个戳,太被动了吧。
“对了”罗小扇忽然想起一个事情,兴奋道:“安培晴明,你不是说,只要沾染了神器的气息,你一定能感觉得到吗那你感觉一下看,我身上是否真有八尺镜的气息”
安培晴明别过脸去,吹了口杯中的热气,道:“都这个份上了,你现在交出来,我们的合作就此为止,也不跟你再计较了。”
此话怎讲
当然认定了你身上就是沾染过八尺镜的气息
罗小扇焦急道:“你们你们冤枉我了”
猿飞见他陡然激动,一手将他拦住,道:“你且淡定,八尺镜没找到之前,恐怕不能让你轻易离开了。”
“凭什么”
“有,且只有你”安培晴明缓缓道:“有私吞八尺镜的时机和嫌疑。没找到八尺镜之前,你还是老实留下吧。”
猿飞佐助亦认定,罗小扇就是私吞八尺镜的真凶。暗中将他能去的方位全部控住,道:“对不起了。你不能走。”
“蛮夷”
罗小扇拳头死死捏住,他做人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名节,他是一个宁愿被人殴打,也不愿意被人冤枉的人。现在在扶桑,被这里的蛮夷当成是偷他们宝贝的小贼,那民族的荣誉感,不容许他再淡定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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