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势力,就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对长生观有所了解和顾忌。
早上有些雾,太阳出来之后雾气渐渐散去,但是天空中总是有些灰蒙蒙的,似乎有大量的浮尘徘徊在城市上空,没有风的日子里,城市里产生的大量灰尘无法被带走,就形成了在城市上空常常出现的特有气象---灰霭。
谢军正与陈珂妍在品茶,顾元志则跟陈兴德在工作室下棋,做生意做成这样也真是很幸福的样子,陈珂妍似乎被言凤羽的女侠梦影响,准备用心学武,正在与谢军讨论如何能轻松的练好马步,两人正说要不要买一个跳舞机,可以边玩边练的时候,一个顾客走了进来。
这是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男子,身材高大魁梧,脸庞方正,浓眉小眼,短头发,肤色黝黑显然总是喜欢晒太阳,手指指节粗大,看来是勤练不缀的结果。走动的时候速度很快,显示出他雷厉风行的性格,四顾时眼神凌厉,隐隐带着一丝气势,这是一个相当强势的警察。
陈珂妍笑着迎了上去:“您好,这位客人。您是想要购买护身符么以您的身份确实十分需要一个强大的护身符,我们这里有不少合适的货品,需要我为您介绍一下么”
那警察对陈珂妍的招呼有些尴尬,显然,他不是来帮衬的,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这位警察低声说道:“对不起,呢个,我不是来买东西的,我想找一下谢师傅,请问他在么”
“哦,请问您找他什么事呀”陈珂妍仍然带着微笑,不过眼里闪过一份警惕。
“呢个,呢个,是私事,对,一点私事。”
两人的对话谢军已经听得清清楚楚,本来就没有多远的距离,不过,谢军也没有主动的上去询问,是他来找谢军,又不是谢军找他,谢军着什么急啊。
“老板,客人是找你的。”陈珂妍招呼了一句,带着警察走了过来。
谢军站起身来,向侧面走了一步,站在茶几边上迎接来人。
“你好,你就是谢师傅我叫蒋定军,是蒋志贤的儿子,蒋慧瑜的哥哥。”
“你好,幸会,幸会。”既然是熟人,谢军很热情的上前握手招呼。
二人分宾主坐下,陈珂妍很快的给客人上了杯茶水,然后乖巧的让开了空间。
“蒋先生今天前来是有什么事情么”谢军给自己点了支烟,看着蒋定军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的样子,就主动的问起来。
“呃,是这样的,国安那边的人来找过你么”蒋定军并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老实说,他是一个很强势攻击性很高的人物,也正是如此,让他来为自己的父亲致歉反而让他有些难做。
“前两天来过了,国安十三处的一个刘科长,循例问了些关于蒋伯父,还有我与蒋伯父之间的事情,他们似乎主要是关注那个下咒的人,也不知道他们早干吗去了”
谢军对国安十三处的人其实是非常不满的,之前,那外族的家伙入境并且做下了案子他们毫无所觉,等到出了事情之后,又咋咋呼呼的跳出来查这查那,很有作秀的嫌疑。
“呵呵,这种情况相当普遍,不过,入境那边肯定会有人倒霉的,那个人轻松的用假身份混过海关,这里面恐怕会挖出些东西。”
说起正经的事情,蒋定军立刻来了精神,固有的性格特征也都鲜明起来。
“那个家伙的身份确定了”
“对,大马人,四十五岁,叫姆在,家里有妻子,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师从大马的降头大师郎赤,这次应该是接受的某人的雇佣,来鹏城对我父亲出手。”
“呵呵,看来国安这次真的被人打脸了,不过,要不是蒋伯父的身份在那里放着,他们恐怕也不会这么积极。这事应该结束了吧上次刘科长说是来例行问话存档的,难道他们还要继续追究”
“应该不会了,我找朋友了解过了,这事不会再追究下去,我这次来,主要是代我父亲向谢师傅道歉的,那天国安找到我父亲,我父亲就将你的事情给说了,这次给谢师傅带来麻烦了,非常抱歉。”
谢军摆了摆手,无谓的笑道:“没事,我收了钱给蒋伯父提供咨询服务,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蒋伯父也没有为我保密的义务,我也没有特别提出要保密的要求,从哪个方面来说,蒋伯父的做法都是很正常的,完全不必感到有什么歉意。”
蒋定军感激的笑了笑:“虽然如此,但谢师傅毕竟是因为帮助我父亲而担上了不必要的麻烦,而我们不但未能替谢师傅阻挡,反而做了推手,这让我们全家都深感不安。”
谢军心里哂笑了一下,道歉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取得自己伤害了人的谅解受害者的谅解对受害者有何益处如果说宽恕是对自己有利的,那么不需要他来道歉,谢军自己就先宽恕了他们,如果宽恕对自己无益,那么道歉的目的何在说穿了,其实是为了解除他们自己良心的不安,闹了半天,道歉其实也是一种诉求,好处都给他们占完了
“不必,不必。也没多大的事,道歉什么的就不要再提了。那幕后使钱的人查到没有这个根源不解决,蒋伯父怕是不得安生啊。”
老实说,蒋定军心里对谢军是十分忌惮的,姆在的事情绝对是谢军的手笔,无声无息的就将一个对手变成了植物人,据说还是完全不可能恢复的那种,这事放谁身上,谁不发怵呢如果谢军一直对蒋家的作为耿耿于怀,蒋家上下恐怕真的寝食难安了,所以这次硬着头皮,蒋定军也是要来的,至于道歉是不是一种诉求,蒋定军压根就没有想过。
见谢军一副很诚恳的样子,确实不像是作假,蒋定军的心里终于轻松了许多,如同搬开了一座大山似的,但是,还没等他彻底放松,谢军的话再次让他沉重起来。
“哎。。。还没有,姆在那里是不可能问到什么东西了,他从何处接到的任务也不可查,从另一个方向查的话,老实说,我父亲得罪的人能从鹏城排到羊城,怎么查呀”
“呵呵,像蒋伯父做了一辈子纪委工作的人,如果不得罪人,那本身就有问题了,蒋伯父是一个值得敬佩的人,这也是我愿意出手,帮助蒋伯父解除诅咒的根本原因。这次背后的那人仅仅是找了个奇门术士,采用的方法究其根本,还是要躲避被发现的可能性,如果这人抱着鱼死网破的打算,事情恐怕就不好办了。”
“是呀我也是这么想的,要是那家伙不顾一切,直接动手,除非我父亲身边安排全天候的保镖,否则,很难防止意外的发生,实在是头痛。。。”
谢军想了想,又问道:“十三处那边的意见呢”
“他们那边也没有办法,有嫌疑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而姆在这边的线索又完全断了。”
蒋定军现在确实是一筹莫展,能想的办法都想过了,要怪就只能怪入境那边的松懈,如果能早早发现,也许能抓住姆在顺藤摸瓜,可惜,现在一切都迟了。
“蒋先生,你知道,我们这行有自己的消息渠道,据我了解,国内的一些不大方便的业务,一般是在香江找中阶的,香江的警方也许更加了解哪些人喜欢做掮客,你不妨从这里努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