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眉毛一皱。“呵大哥,怎么就成狗了啊,他们必竟也是执法嘛,你们不能体谅啊”
那司机不屑的撇了撇嘴,呸了一声道:“他们在执法吗他们是在吃老百姓的血汗俺体谅他个球,要不是为了省几个钱,俺和他们点头哈腰的当孙子。哪天惹火俺,撞扁好警岗子,操。”
凌寒一连问了好几个司机,都是这样地说法,尤其一说起这个事。他们恨得的牙根子发抖。
这些人还说,西面的中条区也设有这样地卡子,和这边的罚款差不多,反正眼载也是罚,不超载还是罚,不如多装些煤把罚款地钱赚回来,实在是没办法,活人不能让已满弊死,总得想着法儿活吧
客香旅店今天迎来了一位靓丽的女客人,这倒是少见的很。这女子二十六七的样子。身姿高颀,苗条纤细。秀发飘飘挎着个小包,上身穿着草绿色的小皮夹克,下身是牛仔裤,修长的腿和滚圆的臀那诱人地线条勾勒的无比清晰,裤中缝深深嵌进股沟里,把两个屁股蛋崩的叫人想喷血
她脸上架着一副粉红镜片的大框太阳镜,眉眼全部遮住,更显得有点神秘的诱惑味道,从脸庞那细嫩雪腻地肌肤能看得出来,这是个美人儿,胸前隆起的丰峰几欲撑裂小皮克,几个脸庞黑不溜球的煤车司机不时的把目光往她身上溜达,那胸那臀那腿看得他们直咽唾沫,眼珠子就差往出射了。
凌寒进来的时候,基本上都没座位了,除了一堆煤黑子占去了几乎所有的坐位,就是太阳镜女郎独占了一桌,他本要扭身出去,可热情的胖老板娘没给他这个机会,硬是用客套的语言把他请到了太阳镜女郎的同桌上去,当然,小方桌子坐四个人也不拥挤,何况是两个人了。
虽然凌寒的名字很响亮,但他本人没上过镜,青合浦地震之后媒体电视等都约过他地专访,他全部拒绝,就是人家寻上门来地采访也一概封挡,他可不想招摇过市,让众多的人们盯着看。
刚一进来太阳镜女郎就看见了他,主要是人太剌眼,走哪也难免被人家多盯两眼,女郎微微一怔,这个绣花枕头蛮养眼地呀,阅人无数还没见过这么俊伟的呀,装的挺深沉,八成是个银样蜡枪头。
凌寒也是没办法,他要找到一个突破口对公路三乱问题下手,所以就来这里等机会了,被他私访的几个司机也说了,这里的几个交警一天就泡在客香旅店,有的黑夜都不回,搂着卖肉女睡。
“大兄弟,你要点啥菜我们这都是家常便饭,呵鸡牛鱼肉也都有的,来瓶啥酒”胖老板娘的目光一个劲的往凌寒脸蛋子上巴,好俊的后生,这脸比大姑娘的还嫩啊,怎么保养的啊
凌寒坐下之后,看了看同桌女郎要的菜,果然是很普通的,他就道:“炒个鸡蛋,来碗米饭好了。”
“啊不喝点酒啊我们这有北京二锅头,内蒙懵倒驴,山西老白汾,河北”
“呵老板娘,我一个喝酒有什么意思啊免了吧,吃点饭就好,呵”
他这本是一句客套的推让的话,哪知老板娘会错了意,居然俯下身媚笑道:“大兄弟,没来过我们这吧前两天刚来一个四川妹子。嫩着呐我叫她来陪陪大兄弟,喝好了酒你们也好那个啥”
旁边那个女郎听的直皱眉头,早从凌寒开始说我一个喝酒有什么意思时她就鄙视他了,果然是金玉其表败絮其中地社会渣子,可惜这付好皮囊哦,老天爷咋不睁睁眼呀金玉镶了驴粪蛋啊。
女郎低着头吃饭,假装没听见,凌寒自然也不会把她当空气过滤掉,实际上这个熟美的姐姐很有气质,吃饭都紧紧抿着嘴。嚼的声音很小,看上去很有修养的样子,可现在自已的形象被这个死老板娘破坏贻尽了。女郎微蹙的眉锋从太阳镜框的上缘露出来,他是看的很清楚的。又想想,管它呢,又不认识,在她眼里有没有形象又怎么样心念间朝老板娘道:“大姐,不是我假正经,我真的没兴趣。”
那老板娘也不好硬劝人家嫖吧当下笑了笑,撇着嘴走开了。“上饭,炒鸡蛋一盘,米饭一碗。”
吃过饭时,凌寒才发现对面地女郎还在细嚼慢咽呐,这速度。要是扔在部队上的话,八成得饿死,一边想着,一边在桌子底下掏出软中华抽了一支出来,又飞快的将烟盒装进兜,省得人家看见说你显摆,点着烟之后,一个服务员给上了一杯白开水,连两根茶叶都欠奉,不是因为我消费太少了吧
“唉这车是不能跑了。我他妈地算了算。光是出省罚款一个月最少五千”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跷着一条腿踩在凳子上,脚后跟贴着屁股蛋。一边喝着闷酒一边唉声叹气地唠叼着
他同桌的一个瘦子左右瞅了瞅,也压低声道:“行啦,老刘,这地方不是你发牢骚的地方”
“你扯jb蛋了,老子怕个球,他们还咬我啊真他妈也日了鬼啦,这些白狗们这么瞎折腾,上面也没人管全是吃老百姓血汗不吐渣子的家伙,一层护着一层,一层孝敬一层,这社会”
另一个矮子也捅了捅大汉老刘,“你就省点心哇,上面还是有官的,听说新江县开始治理三乱了。”
“嗯,我也听说了,好象是那个挺有名的叫什么凌寒地,前几天县报还说这孩子升官了。”
老刘一龇牙,“你球也不懂瞎扯啥他也就是个名,我看上上面故意捧他,人家肯定有背景的,这种人能是办实事的啊升官那么容易啊我看他比谁吃的黑,不然上面那些领导们能提拔他”
瘦子也道:“这话我看说的有理,他那么年轻,不贿赂领导能让他当官他算个啥呀对不对”
矮子大叔却分辩道:“话可不能怎么说,电视上也报道过,这个凌寒好象就是青合浦地震中大功臣,升官也是合情合理地呀,要不是他发现地震,新年能这么折腾啊说起来大家都说他好呐”
大汉老刘哧了一声,对瘦子道:“咱们林哥就一傻b,人家说啥他就信啥,也不想一想现在这社会,那个凌什么的还能发现地震你当是神仙啊那还不是为他当官吹出来糊弄老百姓的啊我妹夫也是在县政府混事的小干事,拿他的话说,官场这潭水深着呐,咱们这些大老粗球也不懂,让我信他是个办实的事,那得亲眼看见亲耳听着我才信,老子可不信那些电台报社的记者们瞎球说,没个是真的。”
这此人的话寒自已听的见,他也在侧耳听,偶尔扭头看了眼熟女郎,却发现她也在侧耳偷听。
就在这时,一个交警走了进来,直奔服务台,冲着老板娘道:“胖姐,给我们哥儿几个准备饭,还是老规矩,酒嘛还是金剑南吧,对了,听说来了个”下面地声音就低地让人听不见了。
此时饭店里的人们都低着头开始吃饭了,没人现议论什么,唯独那个大汉老刘竟朝同伴瘦子道:“我说瘦头,你家那条白花狗卖了没有啊那可是罕见地品种啊,白底子花斑,正宗的白皮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