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琳哭泣着分辩,“我真的啥也没做”
“你个卖淫犯少装纯,我我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等搜出证据看你还嘴硬不”小马和小牛把凌琳摁着塞进了铁床床头的横栏中间去,任她哭叫也不理会,把她上身摁在床铺上,双臂朝前手展开,用铐子拷在床两侧的护栏上,腹股沟部位卡在床沿边,双腿耷拉在床下,只穿着个三角小裤头的凌琳快疯了,摆出这样的姿式让她连死的心都有了,马牛二人又将她双腿分开,把脚腕分别固定在左右两个床腿上,就个姿式让他们裤裆里地东西都充了血,雪白地大腿和半遮的翘臀太他妈地诱人了。
别说马牛二人受不了,就是焦莉看到这样的场面也有点受不了,女人的悲哀呀,自已头一回也是被李大目摆成这样的姿式强奸的,好几年过去了,这一幕仍是那么清晰,然后迫于淫威开始自甘堕落,一直走到今天,还有退路吗没有了自已吃了多少黑钱,干了多少昧良心的坏事上天都有记载的吧,也许有一天自已会遭到报应的,但是这一天何时来临谁也不知道,眼下对付这个可怜的女人的手段不能不狠,因为姓罗的一般有了事,自已和李大目也要完蛋了,所以对她的仁慈就是为自已掘墓。
“你们俩回避一下”焦莉让马牛二人出去,厚铁门关上之后,禁室内一下安静一睐,只有凌琳低声的哭泣着,她一边悲叹自已的命运一边在诅咒这个社会,为什么黑暗的东西会这么多
上身的衣服还很整齐,只是下身脱的剩下了小裤头,乳白色的小裤头被年轻地充满了青春气息的翘圆肉臀崩的几欲裂开,焦莉心里掠过莫名地嫉妒,多年轻多翘楚多健康的臀。和她比,自已好老
凌琳嘴里呜咽着不要这两个字,纤手在虚空中抓挠着。泪水把床铺打地湿透
焦莉的手抚上那年轻的臀瓣时,突然发现凌琳乳白色地裤底湿了一大片。不会是尿吧是水
“根据我们警方掌握的线它,怀疑你携带毒品,并利用卖淫的机会向你的顾客推销毒品”
凌琳神情变地惊恐起来。突然大叫起来,“诬陷,是、是姓罗的诬陷我,我没有卖淫。也没有什么毒品是他诬陷我的你们不能只听一面之词求求你了警官请你相信我”
“凌琳是吧,我只相信事实,请你配合我的检查工作,当然,你要是承认你的阴道和肛门里塞着毒品的话,我也就不用费力去检查了你应该知道,自已主劝承认和被搜出来的性质是完全不同的。”
“我、我没有”凌琳哭叫着,她这时撤底绝望了。她后悔没有在出事时第一时间拔打三叔凌之西地电话,自从老爸入狱之后凌家人的种种表现让她极度失望,所以她不想让凌家人看到自已落魄的样子,所她忍着没有打电话在三叔面前丢自已的脸,直到这一刻她也没有动这个心思,搜吧,我没有,我是清白的她搜不出证据对自已的诬陷就不成立,事实会证明自已是清白,“我真的没有”
焦莉也只是耐在性子在交代执法的程序。这时听她这么说也不多言。勾住凌琳的小裤头上缘将帮她褪下了这块遮羞布,虽然对方也是女人。凌琳还是羞愤的想钻地地缝里去,这个姿式太贱了
下身泥泞一片,凌琳无法控制生理上变化,从被逼迫脱裤子地一刻,分泌液就激增了,当下身被坚挺地手指无情的撑开时,她浑身都虚脱了,焦莉无声地冷笑着,嘴角勾起一个奇妙的弧形,不知是乎是她故意的,手进进出出的折腾了三分钟多,把凌琳检查的呻吟出来,她才道:“这没有”
凌琳松了一口气,但很快紧张起来,刚才居然无耻的达到高潮下一个检查目标是
雏菊被戳开,还是坚挺的手指,但却不是一根,撕裂般的侵袭着她的神经“啊,不要”
“我也不想这么做,可你不配合我的工作凌琳你现在交待还不迟,直肠很深,很不好检查的与配合一下,放松对放松”几分钟之后凌琳感觉要大便似的,手指不知进去几根,总知是涨的很,这一刻她也没什么可羞耻的了,只要能证明自已的清白,一切也都值了
臭味弥漫在禁室中连凌琳自已都嗅的到,焦莉也蹙着眉,退出的手指上沾着黄黄的渣子要不是戴着手套,自已可能恶心的吐出来吧“凌琳,你自已承认了吧,臭死我了,我不检查了。”
凌琳羞愤的咬着牙关,抽泣道:“请相信我,警官,我真的没有,我真的没有啊”
“哼,你们这种毒贩对子就会装可怜的模样,害人民群众的时候你的良心在哪啊贩卖毒品是什么罪你不知道吗看来不对你动用一点手段你是不会现出原形的,我不介意让你品尝一下警棍。”
“你不能这么做这是违返执法条例的,你们不能用刑迫供我、我也是学法律的”
“笑话,你学法律来贩毒吗对付你们这种即将面对正义子弹的毒贩,电警棍算什么呢”焦莉再一次找到了下手的借口,返身走到铁门前敲了敲小铁窗,“小马,把电警棍给我递过来”
凌琳真是快绝望了,做梦也想不到自已会沦落到这种田地,她这刻感觉到自已是多么的脆弱无助。
粗长的黑警棍被焦莉拿到凌琳眼前,要说她心里没有一丝对凌琳的怜悯也是假的,但自已然必须把李大目教的这个步骤走下去,才能达到陷害凌琳的目地,“凌琳。你看好了,这就是警棍。”
黑色的硬铁外壳,表面上镀了油漆。钝圆的棍头上分开镶着个豆大地银白触点,这刻看到它没有敬畏。有的只是恐惧,凌琳地脸变的苍白如死,焦莉突然叹了口气。“凌琳,我们同是女人,我不想这么对付你,你既然干了这行。你就应该有胆量承认,非要我们搜出来你才死吗我是为了你好”
“警官大姐我、我真的没有什么毒品,你、我叫我承认什么”凌琳费劲地仰着头分辩。
“唉对你们这种泛滥同情心是我的失误,”焦莉突然声音转厉道:“我现在就告诉你,别以为你懂的一些法律你就有可以和执法机关对抗了,是的,国家规定文明执法,讲求证据。不许暴力,不过有些暴力是不会在表面呈现出来地,算了,懒得和你这嘴死硬的角色解释,你尝一下就知道了。”
再一次来到凌琳屁股后面,在她视线不及的死角焦莉从裤兜里掏出那个塑封毒丸子,嘴角又牵起一丝残忍的笑凌琳无助的抽泣着,嘴里仍不停的叫着不要不要,我没携毒我是清白的。下一刻她感觉到冰冷的东西顶在了自已刚才受过蹂地菊花关上,因为刚才的折腾。那地方已经肿肿绽开。焦莉用两个手指掐着丸子放在菊门再用警棍在后面一顶长驱直入感觉只是警棍进去了而已凌琳发出惨叫仅仅三分钟之后她就屈服在警棍的威力之下了,承认了自已携毒。
“你看你早承认就不用受这种苦了。对不对那告诉我,毒丸是藏在肛门里吗”
gu903();“是、是的”凌琳象失去了灵魂的行尸一样,目光呆滞的注定一个地方,心在这一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