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下,最后说到医院这次分配指标的事,“就因为前几天罗兵折腾,罗院长领他们来道歉那次他把请人事局副局长吃饭的事给误会了,结果得罪了人家,本来要给我们院六个指标现在就变成三个了,具体情况我不太清楚,都是祈主任告诉我的这次这次祈主任还说,要是我能让凌处长帮院里这个忙,就、就给我一个指标的,凌处”
说到最后蔺柔柔头垂地很低,眸光怯怯的望着凌寒,到最后一个字时都发不出声音了,吓得
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罗祈他们一下又蹦出来热情的慰问已呢,“这些话你本可以不说的。”
“我、我怕你以后知道了会瞧不起我,我不能为了一个工作指标失去了人格和尊严”见凌寒脸沉了下来,蔺柔柔就知道自已糟塌了一个好机会,估计还辜负了院领导的期望完蛋了
看着蔺柔柔跑出去,凌寒心中微叹,是个有个性的姑娘,要说这个事对自已来说好办,根本不用做什么,摆个姿态就可以摆平的,官场上的事就这样,问题就是说这个姿态摆不摆,摆了就是人情
正思忖着,蔺柔柔就端着治疗盘进来了,看到上面的注射器,凌寒不由紧张了,“看啥打针”
“啊”凌寒咽了口唾沫,见蔺柔柔崩着秀丽地脸蛋,一付冷冰冰的模样,“你这是打击报复吧”
“少废话站着打还是趴着打我建议你还是趴着好,省得晕倒了我可扶不动你”她动作麻利的把小瓶里的药水抽进注射器里,望着凌寒又道:“发什么呆啊趴吧裤子脱了”
汗事到临头凌寒也辙了,松了裤带,趴在床沿边上,一只手还抓着裤子怕掉了似的。
蔺柔柔将他地手拔开,把他裤子又往下捋了捋,你害什么羞啊我偏让你露半个屁股出来也不知道心里怎么想地,反正就和他较上劲了,其实每天给伤口换药她早就看不知多少遍了酒精绵球在环跳穴上轻柔的擦拭,这时她地动作就柔和多了。拇指和食中二指掐住凌寒臀上一块肉捏着。
“放松放松嗯对,准备扎你了啊怎么又硬了放松嘛。别回头看,转那边去”
凌寒心说,我是真的硬了,不是屁股硬了,是前面地货硬了,你还揉啊他就把头转到一边去,就在他转头地功夫,蔺柔柔一针就扎了进去。那速度真叫个快,凌寒都没感觉疼,只觉得她还在捏。
“行了,蔺大护士,扎吧,最多晕过去嘛,给你捏的我咦。怎么感觉地点涨涨的感觉”
废话,开始注射了能不涨吗蔺柔柔的纤长手指继续捏揉他,“你不放松我怎么扎啊放松肌肉”
凌寒总是感觉有点不对劲,“扎了没扎吧,我不怕是福不是祸,是祸也躲不过,来吧”
最后一点药水推进去,蔺柔柔用绵球摁住针眼,一下就拔了针出来。“来什么呀打完了”
“啊”凌寒猛的回过头,看见注射器里空空如也,蔺柔柔嫣然一笑,“怎么你没晕倒啊”
“我厉害啊,小蔺。针法可谓出神入化了。对了,怎么你扎我的时候。我没感觉呢”
蔺柔柔白了他一眼,“皮糙肉厚的人哪有感觉啊一会我帮你办出院手绪吧。你就呆在房里好了。”
凌寒尴尬的笑了笑,蔺柔柔没走,他不好意思起来,实在是因为某部位仍在保持一个状态,他只是把裤子揪了起来,干笑道:“现在感觉涨涨的,我趴着休息会儿可以吧呵,原来打针没什么可怕地。”
“亏你还是个大人,下次我非扎扎你”蔺柔柔收拾好东西就走了,凌寒才赶紧起来整裤子。
医院本来要免了凌寒的住院费,但是凌寒还是如数付了钱,这个名他可不想担,下午凌寒就去单位报道了,对于凌处这几天的消失下面人也都知道怎么回事了,不过陈琰开了个会,通告不许任何人去医院看望他,好象是有点不尽人情,其实不是那么回事,今天凌寒一来,众人一起来问候。
连安秀蓉都来了,好久没见过这个美女了,仍是那么清尘脱俗,婀娜纤美,好象这美女要比凌寒还大一岁的,今年都27了,现在安秀蓉是正科级组织员,没了实职,这对她来说也是一种锻练吧
两个人当年那一点小误会还记在他们心头,事隔快两年,虽然内容有点尴尬,但是现在想起来甚至会觉得那一幕有点温馨,今天又突然看到了当年那个意淫已的男人,安秀蓉不免感慨。
过去一段时间一直比较关心凌寒的动态,结果这无心之举就落进了有心人的眼里,那个有心人自然是沈月涵了,好象心里地什么秘密被人窥破了一般,后来一见到沈书记也不敢问凌寒的事了。
凌寒果然变了,变的更深沉了,那双灼灼的眸子叫人不敢和对接,安秀蓉就有这样的感觉,把手里的一些资料放下在他办公桌上,故作大方的道:“凌处,这是咱们准备下新江考察的一些资料”
“嗯你坐吧,我们快二年没见面了,怎么样和陈煜陵结婚了吧”凌寒笑呵呵的。不过问这话地时候他发现安秀蓉不象个带熟味的少妇,她的体态也没完全丰腴起来,显得紧凑的很
“去年就分手了性格有差异吧,凌处,你现在可是我的领导,帮我介绍个对象吧”安秀蓉这么说就是提醒凌寒,我可没把你放心上啊,你可别对我有想法,她这是潜意识中地一种心虚表现。
凌寒一愕,笑道:“应该说小陈地条件还是可以的,又年轻有为,呵不过配我们安组织员是差点哦,至于说让我给介绍对象我看你就别想了,打死我也不会把你介绍给别人地,虽然我没想法”
安秀蓉俏面一红。轻轻啐了一口,瞬间流露的妩媚娇羞神情动人心魄。“凌处何时与苏小姐结婚”
“呵难说,哪天移情别恋爱上了安组织员也是有可能地啊,哈别瞪我,坐,我现在很少和谁这么开玩笑的,你全当便宜我一回吧,唉当官难啊,老得坐在那里装深沉。我感觉我老了”
安秀蓉又啐了一口,低低骂了一声没正经,白了凌寒一眼,但还是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其实她心里挺暖的,凌寒虽然当了官,但自已感觉和他一起时仍属同档次的人。他不摆架子,还和自已开玩笑,就是不想让自已拿他当上司看待吧,但他对自已来说是个危险人物,这二年就因为与他接触,就把衡量对象地标准给提高了,自和陈煜陵分手之后,家里人又给自已介绍了几个对象,说都二十六七的大姑娘了还不嫁。都快没人要了,连爷爷安世奎都急了,但是那些对象在心里和凌寒一比,简直是天地之差啊,心里哪能乐意。结果统统回绝。现在想想都暗恨凌寒,都怪他。没他地话自已何至如此
凌寒脑活里又现出安美女啃香焦那一幕,那丰润的红唇。那雪白的玉齿,那粉红的舌尖真是让人受不了,体内不由翻腾起一股火焰他赶忙点了支烟转移注意力,然后也走过来坐下。